“不啊,伊湄的心里住了两个人,一个叫平安,一个叫杜笙,他们两个都是我此生不能分割的存在。”
“谢谢你娘子,你能这么说,为夫好开心啊!”
太好了,他终于住进了她的心里。
第二天,他们就把家里能带上的东西全部打包了,看着硕大的包裹,杜笙有些汗颜:“娘子,此去皇朝,我们带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
“没有啊,这不多,我们是要搬家了,家里的带不走就丢在这里了。”
在蓝羽裳的眼里,家里的什么东西都很重要,都不能直接扔掉。
“没关系的娘子,为夫有银两,这些东西都可以重新买。”
杜笙晃了晃荷包,示意可以扔一些东西。
蓝羽裳却一把抢过他的荷包,塞进了她的衣服里,一本正经的教育着他:“相公真是不知道什么叫,一斗米难为巧妇!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娘子教训的是。”
杜笙一边点头哈腰,一边上前背起比他大五倍的包袱。
从前他是一个翩翩公子,现在却是一个妻管严。
为了节约用钱,他们是走去皇朝的,花了半个月的时间。
“相公,皇朝不愧是皇朝,连街市都比陈国繁华!”
蓝羽裳看着琳琅满目的摊子,开心的忘乎所以。
他们不知道,正在不远处有几个百姓打扮的男子看了他们一会儿,然后消失在街市中。
某处阁楼中,李韫正在喝茶,他的人突然回来了。
“没有,属下没有找到,请住子息怒,只是属下在街市中,见到了一位女子和主子房内的画像上的人长的一模一样。”
听到他没有找到复活的法术,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回来了,李韫刚准备扭断他的脖子,就在听到他的后半句的时候,愣住了。
“你说什么?你看到了一位女子和那画上的女子长相一样?你确定是一模一样吗?”
李韫呼吸急促,他拽住下属的衣襟,大声质问着。
“完全一样,没有一点差别!”
属下肯定的点点头,他害怕自己弄错了,所以跟踪了那姑娘一会儿,直到确认无疑才跑回来的。
“人在哪里?”
李韫脸色煞白,指尖轻颤。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还是说,蓝羽裳就像上一次那样,用假死捉弄自己?
“回主子,就在阁楼往东五百米的街市。”
下属刚汇报完位置,李韫就直接跳窗出去了,看起来十分焦急。
“裳儿……本王的裳儿,他们看到的那个人会是你吗?”
李韫穿梭在人群里,十分的忐忑。
而另一边,蓝羽裳也累了,就坐在桥上,用袖子扇了扇风,听到街市里有人在叫卖糖葫芦,就问道:“相公,糖葫芦甜不甜?”
“小馋猫,想知道甜不甜,尝一尝不就知道了,为夫这就给你买去,你乖乖等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
杜笙揉了揉了她的脑袋,钻进了人群里,找到卖糖葫芦的老大爷买糖葫芦。
而李韫这个时候已经跑到了桥下,大老远就看到站在桥上的人儿,泪水立马打湿了他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