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院不远处的竹林后,宋楠莹满怀期待地张望着。
她身边的嬷嬷道:“敢欺负到魏家人头上,以表少爷的脾气,那小贱人非死即残。”
宋楠莹弯了弯唇角,“这样的祸患,早除掉早省心,未来我在表哥身边……”
晃动地人影映入眼帘,她兴奋地踮起脚尖。
“嗯???”
她错愕地瞪眼,为什么会看到魏玠打横抱着那小贱人,大步流星而去?
宋楠莹急忙追上去,可是魏玠的脚步很快,她紧跑慢跑也没追得上,只能远远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之后。
门口的护卫怒目圆睁,将她拦在外面。
“我和表哥约好一同用晚饭。”
护卫道:“魏大人有令,任何人不许打扰,否则严惩不贷。”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什么,宋楠莹气得发狂。
表哥对小贱人动了真情!
“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除掉她!”宋楠莹咬牙切齿道。
夜色深沉,孟晚溪望着不知疲倦地男人。
魏玠恶狼一般将她拆骨入腹般,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地方,之前的痕迹刚消淡下去,又新添了无数。
直到天色熹微,见他还不肯罢手,孟晚溪一点也不善解人意地提醒道:“魏大人,您该上朝了。”
魏玠不以为意地轻笑,唤了人来,“去宫里通传一声,说我病了,不能上朝。”
权臣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连要歇息几日都不说,全凭自己高兴。
“对了,总唤我魏大人未免太生疏,以后……”魏玠埋首在她颈窝里,轻轻舔弄一下耳垂,“唤我阿玠可好?”
换做以前,孟晚溪可能会笑话一句“你变成女人了吗,要做我阿姐”。
画中女子必然是这么唤他的。
跟要她穿红衣一样,不过是满足他的一片痴心。
“阿玠。”她听话地唤道。
魏玠发出满足的喟叹声,呼吸间的腾腾热气尽数落在孟晚溪的脸上,真怕自己先被魏玠弄死,他不再护着孟家了,于是掩着唇,假装难受地咳嗽几声。
魏玠没动,出神地望着因为咳嗽而越发嫣红的脸颊。
哪会不知孟晚溪的迎合出于何种原因,可是想到她挣扎时眼中重新燃起亮光,便勾起他心底的冲动,又陷了进去。
食髓知味后,竟然难以自拔。
无声地叹口气后,他松开孟晚溪,叫人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接着,丫鬟送来精致可口的点心小菜,其中一碗热腾腾的汤药摆在孟晚溪的面前。
魏玠淡声道:“这是补药。”
孟晚溪端起碗,苦涩的药味钻入鼻尖,她一个激灵。
汤药中含有麝香与红花……
魏玠不想她怀上他们的孩子。
孟晚溪毫不意外,仰头将汤药一饮而尽。
“压一压药味。”魏玠亲手端起一盘蜜饯,送到她面前。
她接过吃了。
吃过早饭,魏玠搂着孟晚溪回榻上补眠。
靠在魏玠怀中,孟晚溪什么也不愿去思考,沉沉地睡去。
宋楠莹足足等了五日,正院的门终于打开,护卫不再拦着她进入。
她差点压碎了一嘴牙,不得不摆出笑脸,带着从家里带来的特产送给魏玠。
“表哥,”她一脸天真烂漫,注视着孟晚溪,“我来京城数日,还未曾上街逛过呢。听这位姑娘的口音是京城人士,必然知道京中哪里好玩,可否请她陪我?”
魏玠把玩着一只琉璃瓶,眼也不抬的应道:“天黑之前回来。”
“表哥放心吧!”宋楠莹斜眼瞥向孟晚溪,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我一定把你心尖上的人儿好好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