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
楚肖最是喜欢赌场酒场,但除了花楼,还是第一次见闺中女子喝赌酒,一阵愉快,拍了拍手。
“看样子太子很是尽兴,不如再多来几盘吧?”
“可以啊!”
皇后在一旁坐着欲言又止,她看着尹轻寒换成杯子的手,眼神变得深邃。
最终,容娴倒下了。
她本就不善饮酒,被这么猛灌,倒下是在所难免的。
皇后派人将容娴暂且送下去休息,楚肖感觉身体有些不适也提前离了饭局。
尹轻寒玩够了,准备吃几口小菜也就撤。
皇后压了压酒坛盖子,叹了口气。
“那杯子是否有什么问题?”
尹轻寒吃饭的动作一顿,抬眼瞟了一圈四周,原来在不知不觉中,皇后已经将宫中的人撤下了,只剩几个常伴她身旁的心腹。
“能有什么问题。”
皇后穿着一向偏暖色,今日又簪了两根金凤低鸣的钗,低头时,双钗凤头垂着像是在泣哭。
“容三姑娘自幼便长伴太后左右,太后的远谋深智她未曾学的像,却将那不知好歹学了个像,这容三姑娘仗着太后偏爱,不将本宫放在眼里多年,更别说登门拜访。”
尹轻寒想起刚刚容娴说话毫无分寸的样子,颇为赞同。
“所以她今日来,不但与本宫拜访,还送上了这么一套漂亮的杯盏,亲自摆上了桌,可真真无事不登三宝殿。”
“无非是有所求。”尹轻寒打断了皇后一味的倾述:“容娴所求的不过是恶。”
“那谪王妃可知,本宫所求什么?”
尹轻寒与皇后第一次单独正面的对视上。
尹轻寒发现,她的眼睛与记忆中那死去多年的娘亲,很是相似,只不过这双眼睛,更加明亮。
“皇后娘娘不妨明说。”
皇后微微一笑。
“本宫知道谪王并不在京城内,本宫也知道,你入宫所求,是一味良药。”
“想必,皇上也知道。”
“不错,皇上知道,不过他并不知道你寻药是为了谪王,但若是你再让身旁的那位假丫头继续去啷库偷药,皇上知道是迟早的事。”
皇后并不简单。
尹轻寒放下了筷子:
“我偷去药是为了自己,并不为了谪王。”
“皇上忌讳谪王权势,他不会允许你偷自己的药去救治个将来会咬他一口的狼。”
“……”尹轻寒:“皇后娘娘说这些,是在劝阻我去偷药?”
“是,但也想与谪王妃,做一笔交易。”
“皇后请讲。”
——
粒儿正百无聊赖的等着尹轻寒,先后看到容娴和太子被抬了出来没一会,就等来了人。
只是尹轻寒的脸色并不好看,她一把拉起粒儿的手加快脚步。
“王妃姐姐,这是怎么了?”
尹轻寒咬着牙,一脸寒霜道:
“打道回府。”
可他们还未走到宫门口,便被追来的侍卫拦住。
剑走偏锋,粒儿挺身而出。
“你们要做什么!”
带头侍卫一脸刚硬的走出来,拱手道
“得罪了,谪王妃,您私道他国进贡珍品冰血莲,犯了偷窃之罪!按照皇法律例,视为大罪,来人,将谪王妃押送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