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舒咬牙:“是!”
“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仇人!”
“你与她之间有什么仇是她非要害死这么多条人命来让你偿还的?”
“……”
高义舒咬牙,被陆危一脚踢翻在地,单膝抵住后背,剑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
高义舒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身上便没有什么感觉了,可一旦停止说话,刚刚那刺痒的感觉又回来了,他不停挣扎,但是陆危的力气实在太大,根本不让他有翻身的机会。
“就算你是谪王妃!也不能这般强行逼迫下臣!啊!!”
尹轻寒一摸母蜈蚣的头,高义舒的肚子便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上一口。
“别以为打岔就能蒙混过去,你与粒儿的娘,有什么怨什么恨?”
高义舒铁了心的不说,尹轻寒也不留情,让公蜈蚣给他咬的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陆危有些担心:
“王妃,这样下去若是他死了,岂不是什么都问不到了。”
“千斑蜈蚣的毒在逐渐累积,累积到一定的程度时,便能让他不由自主的说出真话,我暂时,不会让他死。”
高义舒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神情恍惚的趴在地上,双唇发紫。
尹轻寒将蜈蚣放在自己的小臂上,蹲在高义舒的跟前问道:
“你跟粒儿的娘,有什么仇?”
“我……我曾在她闺中待嫁之际,与她交好,她悔婚与我夜夜欢好,但是她怀了我的孩子,我要娶济家的千金为妻,那样我才能攀上太子往上爬,她不愿堕了腹中胎儿气死了双亲,她大哥见我一路官运亨通不过眼,就来寻仇于我!我失手打死了她大哥,张家一家都如同血蛭一般,吸上了就很难甩下,我便将张菊月还有她嫂子,弟弟弟媳和他祖母全部迷昏在屋内,通通烧死!”
楚肖也听到了这事,满脸惊愕:
“你当初娶本宫的表妹,就是为了官位而已?!”
高义舒听到楚肖的声音,神智有些清晰了点,他用力摇了摇头,被刀抵着脖子,大咳了两声:
“咳咳!太子殿下,下官也是逼不得已,下官也只是想出人头地……”
“啊~也就是说,粒儿是你的孩子?”尹轻寒推测道。
高义舒很不想承认,但是他实在受不了疼痛:“是。”
陆危不忍的皱起眉头:
“粒儿如此懂事,有你这么个身生父亲也是可怜。”
“张菊月早就应该死在那场大火里!她该死!她不应该生下这么一个孽子留存于世!不应该!”
尹轻寒觉得差不多了,无非是一场因果循环的报应,只是可怜了粒儿做了受害人。
“陆危,将这人送去大理寺,千斑蜈蚣还在他的肚子里,到时他会认了所有的罪。”尹轻寒看向楚肖:“如果太子殿下手底下真的缺这么个人,尽管去大理寺保人出来,我会让你知道,从我尹轻寒手里保出来的,只有一具尸体!”
楚肖虽气高义舒竟然是这等货色,但也气尹轻寒在自己面前逞威风,他壮着胆子上前要拉住尹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