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越辛珹的话之后,箫妤只能转身又回去厨房拿了一套碗筷。
夜宵是做的煎饺和红烧狮子头,还有一份清炒青瓜。
两人默默的吃完,相顾无言。
吃完饭,越辛珹开口:“明天我有空。”
箫妤看向越辛珹,莫名其妙。
“记得你出国之前答应我的事情吗?”
越辛珹这样一说,箫妤立刻想起来了,作为对越辛珹的赔偿,她答应和越辛珹去一个地方。
“好。”箫妤点头。
“明天见。”越辛珹听到满意的回答,转身带着笔记本进了书房。
箫妤回到房间里面,打开直播间。
“大家好,我是箫妤……”简单的和直播间里面进来的扯了几句,箫妤等到观看人数的数据上去之后,这才开口。
“这几天有点事情,所以直播的时间很短,对各位说句抱歉了,还有就是工厂因为人手不够,货品的发出期限可能要长一点,如果能够等的,我们会按照下单先后陆续发货,如果不能等的可以选择退款。”
“等,死等那种。”
“反正也不在乎多那么一天两天的,我等。”
“不想等,这么贵的价格,我可以去其他专柜享受更好的服务,退款。”
“楼上的,我告诉你,退款之后,有你哭着喊着后悔的时候,到时候别怪我们没提醒你。”
“就是就是,不能退,我从买到产品的朋友哪里等到了她对美颜霜的九分好评,至于为什么是九分呢,因为她觉得以后cs品牌还会有更好的产品出现。”
“严重怀疑你们的托,太假了。”
“你赶紧退,退了我去买,反正,这东西香的很,多一瓶对我来说,一点不多。”
……
箫妤的话一出口,直播间对于延后发货,或者退款,百分之九十的人都选择了延后发货,没有选择退款,退款的是很少很少一部分人。
一直监控盯着后台的陈圆圆看到这样的数据,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
情况还算不错。
在直播间说明了一下产品延迟发货的事情之后,箫妤简单的聊了一会,就直接下播了。
陈圆圆也收到了退款信息,大概五十万的样子。
箫妤听到陈圆圆的回话之后,洗漱一番,准备躺床上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
箫妤出门跑步归来,就看到越辛珹站在客厅里面,等着她一起出门。
“稍等,我上楼换个衣服。”箫妤和越辛珹打了个招呼以后,转头就上头去换衣服了。
不过五分钟,箫妤已经收拾整齐的出现在楼梯口。
越辛珹带着箫妤出了门,两人一起坐上了车。
车子已经驶出去很长一段距离,箫妤摸不住到底越辛珹带她去哪里,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越是开车,这一条路就越是熟悉。
最后,车子在箫妤预想中的那个地点停了下来。
“下车,我带你见一个人。”越辛珹在车边,看着墓园的方向,眼中满满都是深情的思念。
箫妤平复了一下内心里面的悸动,这才下了车子,跟在越辛珹的身后,朝着墓园里面走去。
越辛珹的手里抱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箫妤表示,她第一次见到来墓园里面抱着玫瑰花的,越辛珹真是别出心裁。
两人走到一块墓碑面前,越辛珹把手中的玫瑰花放到了墓碑前面,“我来看你了。”
墓碑上的照片是箫妤熟悉的笑容,她莫名头皮发麻,心中不断的思考,越辛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已经知道,她就是箫妤本人?
不,不,不可能,这件事情她只告诉过许峰,但是她能保证,许峰一定不会背叛她,所以,越辛珹是试探?
箫妤心中思绪白转。
“她和你的名字一样,但是她比你优秀多了,……”在越辛珹的口中,箫妤知道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自己,所以,她是如此优秀?
“你摔碎的那块表就是她送给我的。”
她什么时候送过越辛珹一块表?
箫妤想了半天,记忆中一点印象都没有,越辛珹确定他没有记错?
“抱歉。”箫妤应景的回到。
“你应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墓碑上的那个人。”越辛珹指着照片上笑颜如花的箫妤。
自己对着自己的墓碑道歉,箫妤就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她又不能告诉他,箫妤其实根本就没死。
“对不起,箫小姐。”思绪飘远了,又被箫妤抓了回来,她对着墓碑郑重到。
深深的鞠了一躬。
越辛珹看着箫妤这衣服诚意满满的样子,心中的气算是顺了不少。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喜欢她了,不过她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越辛珹开始在箫妤面前剖析自己的感情史。
箫妤默默的听着,虽然说的是以前的自己,但是,和心里泛酸的感觉,怎么都压不下去是怎么回事?
“今天当着你和她的面把这些话说出来之后,心里好受了很多。”
“箫妤,从今天起,我要把那些关于你的回忆全部都封存起来了,抱歉,我要开始我的新生活。”越辛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盯着箫妤的。
箫妤刚刚因为越辛珹申请剖析产生的感动,瞬间就被越辛珹接下来的这话,敲的支离破碎,果然,是她太感性了。
箫妤脸上踌蹴的表情,让越辛珹心里没底,原本是打算在这个时候,对着箫妤告白的,可现在?
“箫小姐,你……对此有什么感想?”
作为一个天生的直男,越辛珹似乎一点情商低的吓人。
特别是在面对箫妤的时候,那商场雷厉风行的手段和足智多谋的脑子,统统都被喂了狗。
我有什么感想?
箫妤也很懵啊!她作为一个他口中的当事人,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只是内心深处隐约的哪一点不爽,被箫妤选择的忽视了。
好半天箫妤都没有开口说话,越辛珹有些急了,望向箫妤:“我做的对吗?”
箫妤看向越辛珹的眼神更加奇怪,一伸手已经把上越辛珹的手腕:“你是越先生?不会是烧坏脑子了吧!”
越辛珹,怎么说,就是我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