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再一次感到幸运。
“箫医生,我们的合同已经签好了,以后请多多关照。”
“当然。”箫妤回到。
合同已经签完了,胡月拿了合同数量配货去了。
箫妤和两人又聊了一会,两人就离开了。
箫妤把两人送到厂门口,看着两人离开以后,这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继续看起账目来。
这一整天,箫妤并没有看完。
下班时间,箫妤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
胡月也刚刚准备下班。
正好两人一起。
“货物都备好了嘛?”
“都已经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就可以发出去。”
“钱在下午的时候到我们账上了。”
胡月一边和箫妤说话,一边回复着手机上的消息。
目光频频飘飘到箫妤这边。
原本箫妤是没有注意到的,胡月这样的变现,箫妤想不注意到都难。
不过,她并没有主动开口询问,她等着胡月自己开口。
车子缓缓驶入城区,眼看着就要到了分岔的路口。
胡月终于狠狠心,开口:“老板,你觉得陆珩人怎么样。”
听到胡月问这话,箫妤脑子里面转了一圈。
胡月是看上陆珩了?
“不知道。”箫妤实话实说。
她和陆珩的接触只有治疗腿那一段时间,后来,她就没怎么和对方联系。
大部分时候,陆珩发给她的消息,她都没有回过。
听到箫妤这样的回答,胡月一时间有点……
“到了。”
箫妤停下车子,她回家要走左边,胡月要去市中心是右边。
她只能把她带到这里。
“老板,谢谢你。”胡月道谢以后,推开门下车了。
箫妤招呼一声,立刻开着车子走了。
胡月召了个出租车,这才朝着她和陆珩越好的地方去。
箫妤把车子停好以后,进门就看到阿姨已经把饭菜端上了桌子。
“今天我看到越先生了,似乎生病了,急匆匆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原本我还想问问怎么回事。”
阿姨念叨道。
箫妤听完以后,不至可否。
阿姨看了一眼箫妤的脸色,识趣的不再开口说什么了。
吃过饭,箫妤上楼。
阿姨收拾完桌子,朝着楼上禁闭的房门看了看,又给越辛珹打了个电话。
“越先生,我都按照你说的说了,箫医生没有特别的举动。”
“我知道。”
越辛珹听完阿姨的汇报,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箫妤是真的打算和他划清界限了。
书房里面,越辛珹看着面前的文件,思绪已经飘远。
这时候,家里的阿姨敲响了越辛珹的房门。
“先生,外面有位姓鲁的小姐找你。”
“不见。”想我不想的,越辛珹直接拒绝了。
“可是,那位鲁小姐说如果你不见她,她就去找箫小姐的麻烦。”
“呵呵。”
越辛珹冷笑,冷冷丢下两个字,“随便。”
阿姨听到这里,只能连忙转头又去回复鲁小枝。
得到越辛珹不见她的消息,鲁小枝并不意外。
她意外的是,她都说了如果他不见她,她就去箫妤,没想到越辛珹竟然也无动于衷。
鲁小枝的心里有种隐迷的快感。
越辛珹这样的变现是不是说明他对箫妤的感情,只是玩玩而已。
伤心的同时又抱有了幻想。
鲁小枝被拒绝以后,她也不打算去找箫妤,落寞的从越辛珹的门口离开。
这边发生的一切,箫妤全然不知道,不过,就算她知道也只会置之一笑。
胡月刚刚到达和陆珩越好的地方,就接了个电话。
是工厂里面的人打过来的,说工厂临时出了点小事故,让她回去解决一下。
胡月正在被点菜,接到这个电话以后那还能坐的住。
立刻把菜单一放,站起身就朝着外面走。
找了个出租车,胡月上车说了位置就又给工厂里面的管理层打了电话。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我马上回来。”
管理层听到胡月的话,连忙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胡月说清楚了。
工厂里面有调配药品的工人,把比例算错了,但是,现在药品也已经制作了。
他们发现错误的时候,连忙关掉了机器。
但是,谢谢损失。
让他们心惊。
这一批药品的价值在一百万左右。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完全是一个天价数字。
胡月立刻让人不要再操作了。
她立刻又给箫妤打了电话。
“老板,刚刚我接到电话,说工厂里面有一批药品比例算错了,现在全部报废。”
“目前我还没有看到具体的情况。”
“到底怎么回事?”
箫妤很是烦躁,这样低级的错误也会犯。
胡月紧赶慢赶在事故发生以后半个小时,赶到了厂里。
一番查看以后,胡月确定,是真的不能用了。
“先把这些药水清理出来放到一边,等明天老板过来看看能不能挽救,至于那个调配错误的员工,所有的责任,必须由他负责。”
胡月好好的一场约会被人耽误了,本来心里就有气,现在又遇上这样的糟心事情,她就更加不爽了。
那个药物调配比例错误的员工,听到胡月的话,整个人如丧考妣。
“胡经理,我赔不起,我真的赔不起。”
事情发生到这里了,他只能求着胡经理放过他。
“胡经理,你说老板说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当时脑子里面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算错了。”
男人痛哭流涕。
胡月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管怎么样,你都做错了事情,至于到底赔多少,等明天把材料算出来了,你自己和老板说吧。”
男人整个脸颓了下去,整个人面如死灰。
“你也不用太紧张,这里面的药水直不了多少钱。”胡月看着男人,怕他想不开做傻事,又立刻安慰到。
“到时候,你到老板面前认个错,改赔的赔,就没事了。”
“可是,胡经理,我没钱啊,我真的没钱。”
一个男人,瘫坐在递上,面色惨白,眼神绝望。
胡月转过脸去,“一切等明天老板来了再说。”
“我家母亲病重,所以,我才上班的时候分了心,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男人喃喃道,似是向胡月解释,又似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