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越辛珹一脸惊愕。
好半响都没有听到对方说话,箫妤意识到不对劲,抬起头一看。
越辛珹一张不明所以的脸出现在箫妤的眼中。
“呵呵。”
箫妤尴尬笑到。
越辛珹不是多话的人,看到箫妤刚刚的表现,心中想着等回去了让人查查,刚刚到底是谁来过。
箫妤带着越辛珹进门,餐厅里面的晚餐已经冰冷。
“我过来看看,你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越辛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餐桌上,“还没有吃饭?”
箫妤还没有点头,就又听到越辛珹开口了,“正好,我也还没吃。”
你没吃?
管我什么事!
显然,箫妤的嘴巴比脑子更快一步,“我煮点面条。”
话一出口,箫妤就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她真是!
“行。”越辛珹没给箫妤反悔的机会。
箫妤只能一脸郁闷的朝着厨房里面去。
越辛珹跟在箫妤的身后,两人一起进了厨房。
箫妤的冰箱很满,她也不打算动弹,翻了翻冰箱,摸出一个番茄两个鸡蛋,准备做个番茄鸡蛋面。
越辛珹依着门边,看着忙碌的箫妤。
箫妤的东西很快,几分钟,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已经端上了桌子。
空气中传来的食物香气,让越辛珹胃口大开。
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下去,越辛珹觉得异常满足。
长年冷硬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一瞬间,箫妤被他的笑容闪了一下。
吃完饭以后,越辛珹主动提出洗碗,箫妤怀疑的看了看他。
看出箫妤的怀疑,越辛珹轻咳一声,解释到:“我以前自己独居过一段时间。”听到越辛珹这话,箫妤放心了。
越辛珹洗完碗出来,箫妤拿着医书坐在客厅里面学习。
看到箫妤学习入神,越辛珹也没有打扰,拿出他带来的笔记本开始办公。
一个学习一个办公。
两人相处竟然意外的和谐。
时间一点点过去。
直到越辛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这才把沉浸在自己世界里面的两人给唤醒。
熟悉的电话号码,越辛珹接起来,“妈。”
“儿子,这么晚了你还在加班?”
听到西维维的声音,越辛珹这才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马上到家。”
“你快回来,我和你爸都在。”
挂断电话,箫妤递给他一杯水。
越辛珹端起水喝了一口,“我要先走了。”
越辛珹走到门口,脚步站定,“明天我再过来。”
扔下这话以后,也不等箫妤回复,越辛珹高大的人影消失在门口。
箫妤关门,上楼。
又是一过去天。
箫妤并没有接到剧组里面的消息。
反倒是从箫妤这边回去的越辛珹接到了刘原反馈给他的消息。
在他之前出现在箫妤门口的是秦袁,至于为什么秦袁会出现在箫妤门口?
刘原表示不知道。
只是越辛珹多次听到秦袁这个名字以后,他在心里给这人狠狠的记了一笔。
“给他家老爷子施加点压力。”越辛珹冷笑一声。
他的女人既然敢肖想,是嫌自己活的太久?
“好。”刘原在心里默默的给秦袁点了根蜡。
得罪了他家老板,上次只是小小的教训了一下,这次,肯定……
箫妤连着在家休息了三天,剧组里面的人终于有了动作。
箫妤请假的第二天,可可就回去正常拍戏了。
听说箫妤因为身体的原因请了假,可可虽然跟着众人脸上一派担忧,但是,眼睛里面的欢喜,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到。
第三天,王大壮办公室。
刚刚把这一天的戏份拍完,王大壮好不容易能坐下来休息一会,门口就出现了可可的身影。
“王导。”可可轻声喊到。
“有事?”经过医院那件事情之后,王大壮对可可算是有了防备,除开工作时间,其他时间能不接触,他就尽量不接触。
“是这样的,箫姐,好几天都没来了,她到底怎么了?”可可一脸的好奇。
“身体不舒服,请假了。”听到可可是关心箫妤,王大壮的防备之心稍稍松懈了几分。
身体不舒服,那应该去医院,她在那个医院,我去看看她。”
“不用去,你拍好你自己的戏就行了。”王大壮也不直到箫妤到底怎么回事。
但是,可可要去看望她的想法,还是早点打消为好。
“王导。”可可还想再磨一下王大壮。
“好了,我还有事情。”王大壮冷声。
可可一脸不爽的推开门出去了。
当初,有人找到她,给了她药剂,要求她对箫妤下药的时候,说这个药是新型药品,服下去之后,无论多么先进的仪器都检测不出来。
对方承诺事情成功之后,给她资源,把她捧上一线花旦的位置。
为了红,同时也是为了让箫妤尝尝苦头。
她才依着那人的意思,对箫妤下了个药。
果真,箫妤请假了!
只是,她不知道现在箫妤到底是什么情况,这心里总觉得有点没底!
一脸遗憾的可可走出了王大壮的办公室,看着不远处正在和助理说着什么的雷震。
可可大步朝着雷震走过去:“雷老师,今天辛苦了。”
“你也辛苦了。”雷震看了看可可,语气淡淡,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可可也不在意雷震的冷淡,反正,这段时间拍戏,她都习惯了雷震的脾气。
“箫姐,这请假了,我还不习惯,总感觉差了点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可可状若无意的开口叹息。
生病?
雷震直到箫妤请了假,但是,那天他并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不对,而且,箫妤本就是医生。
可可这样一提起,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可可看着听到她的话之后,脸上无动于衷的雷震,不得不加把火:“我想去看看箫姐。”
“嗯。”雷震轻声应了。
可可见计划得逞,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满满都是惋惜:“可是,我明天的戏还很重,也没时间,最主要是我也不知道箫姐在那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