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为讨好权贵,把我送给了总裁顾温和。
妹妹贪婪地摸着我身上昂贵的裙子,对她的姐夫势在必得。
重来一世,我亲自把顾温和让给妹妹。
她以为她挤进了豪门,殊不知是跌入了火海。
1
前世,妹妹总会和我抱怨朝九晚六的工作有多苦。
“还是姐姐好,嫁个豪门,这才是铁饭碗!哪像我就没有姐姐这么好的福气。”
好福气,等你哪天跪在地上,被人折磨的时候,你就知道有多好福气了。
她伸出手想要摸摸我价值万元的连衣裙,吓得我连连后退。
“切,不就是一条裙子。要是当时去舞会的人是我,还轮得到你!”
我只是顾着遮掩长袖下的伤痕,完全没看见妹妹嫉妒的眼神。
上一世,我没死在顾温和的手里,反而死在了妹妹手里。
那天应聘顾温和秘书失败后,沈蕊回到家大发脾气。
怀有身孕回到娘家的我直接撞到了沈蕊的枪口。
她开始大声哭诉自己工作的不顺利,大声地哭诉自己的遭遇。
“我回去和他说,让他看看公司里还有什么职位。”在爸妈的眼神逼迫之下,我只好妥协。
谁知沈蕊丝毫不领情,反而大声让我滚。
“不就是爬上了顾总的床吗!你这种人,恶心。”
这句话激怒了我,我恶心,你们喝我的血,还看不上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哥在税务局拿的钱全给你买名牌了,你不是看不上男人吗,怎么我哥就不是男人了?”
我狠狠地甩了面前的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一巴掌。
沈蕊蒙了,她不敢相信我会反击。
一瞬间,她开始发疯尖叫,一把把我推下了楼梯。
随着楼梯翻滚,鲜红的血顺着大腿淌了下来。
救护车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回想这一世,做了这么多年的傀儡,我真的好累。
再度睁眼,沈姨正在把对面家里的东西搬到我家来。
我顿时反应过来,我重生了。
谁能想到这个女人是我妈最好的闺蜜呢。
自从我妈意外出车祸去世之后,沈姨和我爸两个人混到了一起。
我爸对沈蕊比对我还好,有后妈就有后爸这句话果然是没错的。
从小到大我哥一直都很喜欢沈蕊,现在他变成了我们的妹妹,他也只好一直把这份爱埋藏在心里。
2
重生回来,妹妹直言她要去参加舞会。
爸爸面露难色,毕竟这次舞会其实就是把我送到权贵床上的幌子而已。
“凭什么姐姐就可以去参加舞会,我也要去。”
“你大学还没毕业,去那种地方干嘛,下次,下次爸爸一定带你去。”
沈蕊见求爸爸没用,直接跑去找陈念桥。
直到哥哥出面,爸爸才同意。
陈念桥不知道,他在把他最爱的人送到别人床上去。
这个人还是他的大学舍友,顾温和。
顾温和,这个名字对他本人来说无疑是一种讽刺。
沈蕊为了舞会费了不少心思,她专门报了一个速成班学习舞蹈。
又买了一条大牌裙子撑场面,精心地提前好几个小时就开始化妆。
我站在门口,凝视着镜子中的妹妹,妹妹啊妹妹,你很快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
3
这一夜,我睡得很安稳,梦里再也没出现过顾温和拿着鞭子抽着我爬行的场景。
而在我沉睡时,沈姨却急得团团转,她的宝贝女儿都十二点了还没回来。
而我爸却安慰她:“不会出事的,舞会就是这样的,顾家那么大,说不定就在那住一夜,明天就回来了。”
此刻躺在顾家床上的沈蕊边说边摸起了自己平坦的肚子。
“姐姐,上辈子你也是一次就中了吧,母凭子贵。”
沈姨等不及,一大清早就跑到了顾家。
门卫把她拦在了外面,她就开始撒泼打滚。
“我女儿呢,我来接我女儿。”
吵嚷声惊动了顾温和:“你女儿在我床上,别嚷嚷了。”
察觉到沈姨不在家,我火速告诉了爸爸。
爸爸怕煮熟的鸭子飞了,连忙带着哥哥驱车前往顾家。
此刻一夜风流的沈蕊衣衫不整地下了楼。
沈姨暴怒:“你对我女儿干了什么!”
说着她就要上前去扇顾温和,爸爸一把拉住了她。
同样是遭遇了这种事情,上辈子沈姨也是打了一巴掌。
只是这一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
“让你不学好,你小小年纪就学会上床勾引男人。”
“真是家门不幸,出了你这一个败类!”
沈姨对我一口一个荡妇来羞辱我,现在却把沈蕊紧紧地搂在怀里。
哥哥看见他最心爱的女人被他的好兄弟睡了,他狠狠地上前揪住了顾温和的衣领。
要知道我可是他的亲妹妹,上一世他也只是淡淡地看着我,眼神冷漠,仿佛我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事。
我默默地站在他们的身后,咬紧了牙攥紧了拳头。
这一世,我要让他们全部都生不如死。
4
“妈,不关温和的事,是我自己喝多了。”
沈蕊扮起了小白兔的样子,眼眶红红。
爸爸开始赔着笑脸打起了圆场:“小顾总,您别介意,孩子他妈就是着急了。”
说着他又看向了陈念桥,皱眉呵斥:“你在这干嘛,你妹妹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备受羞辱的陈念桥摔门离开。
只见顾温和慢慢悠悠地点了一根烟,坐在椅子上,跷着腿。
他歪着头,猛吸了一口烟,起身走到我爸面前,白色的烟气呛得他连连咳嗽。
虽然是我爸献上来的,但是顾温和还是轻描淡写的:“两百万,够了吗,拿了钱立马滚蛋。”
沈姨刚冷静下来的情绪迅速又被点燃:“两百万,你打发叫花子呢,我女儿是出来卖的吗!畜生,你给我等着。”
说完就拖着沈蕊走了。
回到家,沈姨再三安抚沈蕊,势必要为她的宝贝女儿讨回公道。
而沈蕊却进了我房间,难得,今天进来还知道要敲门。
“姐姐,你有空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知道她不会安什么好心。
“姐姐,听说温和是哥哥的大学舍友,我问哥哥他什么也不肯告诉我,你了解他吗?”
原来是想投其所好。
“顾温和这个人我了解得不多,只知道他可能喜欢强势一点的女性,男的可能都有点征服欲吧。”
沈蕊狐疑地盯着我;“你是不是喜欢过顾温和啊,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假装拿起旁边的水杯试图转移注意力:“我们是一个大学的,他又那么有钱,名声在外,多少知道一点。”
沈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胜券在握的样子。
饭桌上,我无意间提起爸爸的公司。
“爸,听说最近风声很紧,灰色地带可不能再做了。”
“大人的事你别操心,哪个公司还没点灰色了,就那个顾氏还不知道有多少税收问题。”
似乎是听到我们聊起了顾家,陈念桥放下碗筷,冷着脸离席。
我以为他按捺不住要出手了,没想到他比我想象的要沉着得多。
沈蕊照着反骨的样子照猫画虎,不断地去刺激顾温和。
她开始穿一身黑色,像一个女强人一样在会议厅和顾温和竞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建议起了作用,沈蕊真的钓到了这条鱼。
只见那天顾温和送沈蕊回家,沈蕊撒娇要一个吻别。
顾温和低下头凑过去的那一刻,沈蕊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
他吃了痛,狠狠地掐着沈蕊的脖子,把她壁咚在了车门上。
他极其地享受压制女人的快乐。
只是站在楼上看风景的不只有我。
“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陈念桥好奇地探了探头向窗外望去。
他的脸从好奇瞬间转入冰冷。
陈念桥爆发了与沈蕊的第一次争吵。
鹬蚌相争,陈念桥,那种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的感觉不好受吧。
陈念桥一把抓住了沈蕊的胳膊,沈蕊只是厌恶地甩开了。
“蕊蕊,我给你买的东西,你收到了吗?”陈念桥的语气又颇为卑微了起来。
“收到了,谢谢哥。”
沈蕊想赶紧敷衍完上楼,只见陈念桥依然不依不饶。
“你真的要跟顾温和结婚吗,你知道他是什么货色吗!”
“你什么意思,见不得我好是吗?”沈蕊像狗一样护主。
“顾温和不就是有点钱吗,难道你就这么浅薄!”
陈念桥怒了,他紧紧地握着拳头。
还没等沈蕊反击,她就被陈念桥一把拉进了房间。
“你是不是喜欢男人用强的,我不比顾温和差。”
房间里,沈蕊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量,被哥哥狠狠地压在身下。
陈念桥掐着沈蕊的脖子:“你是不是很喜欢被人压制的感觉,爽吗?”
陈念桥疯狂地吻她,从脸到脖子,一只手掐着脖子。
沈蕊挣扎着,却被陈念桥死死地按在床上。
说实话,我不信沈蕊不爱陈念桥。
5
那是初中的一次寒假,陈念桥存了好久的钱,我吵着嚷着想让他带我去城南看花灯。
可他总是拒绝我,印象里他对我十分冷漠。
可以说他对谁都很冷淡,除了沈蕊。
直到沈蕊搬到我们家对面和我们做了邻居,陈念桥才会和我们一起上下学。
他总是会在过马路时抓住沈蕊的手,过了马路立马放开。
生怕多拉住一秒就会被别人看出来他的心意。
他就是这么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她,甚至在早恋被妖魔化时,他也只是打着哥哥的名号对她好。
他带她去看花灯,甚至没有坐公交车,而是租了一辆车。
沈蕊也慢慢察觉到了邻居哥哥的爱意,但她更先察觉到是自己家境的贫寒。
她必须很努力地学习才能过上好的生活,很长一段时间沈蕊都不和哥哥说话。
我知道那段时间,她真的要对他动心了。
一个青春期的少女怎么能抵挡得住一个那么温柔帅气的骑士。
直到沈蕊考上了大学,就在哥哥决定要表白时,沈姨和爸爸结婚了。
陈念桥和沈蕊变成了兄妹。
陈念桥开始不断地顶撞父亲,父亲却以为他不满自己再娶,自知理亏,每次都不说什么。
时间差不多了,估计也脱得差不多了。
我推开了爸爸的房门:“哥哥和蕊蕊妹妹好像打起来了,你们快去看看。”
听到兄妹两个打起来,沈姨慌慌张张地冲上楼。
一推开门,只见陈念桥压在沈蕊的身上,两个人已经衣襟散乱。
沈姨尖叫,后来的爸爸看见这一幕也呆住了。
那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现在这算什么。
沈姨想冲上去,爸爸一把拦住了她。
他强压着怒气:“把衣服穿好,我们等会儿进来。”
过了一会儿,沈姨等不及冲进去就给了陈念桥一巴掌。
陈念桥早就看这个女人不爽,一脚就把沈姨踢翻在地。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打我,说得不好听你他妈就是个小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爸那点破事,要不是你俩结婚了,现在结婚的应该是我和沈蕊。”
爸爸站在一旁,看着比自己高比自己壮的儿子,又看了眼地上的沈姨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蕊蕊,你告诉妈妈,是不是他强迫你?”沈姨从地上爬起来,死死地盯着陈念桥。
让我没想到的是,沈蕊点了点头。
“是哥哥强迫我,我不愿意,他就打我。”
事情的性质陡然变了,变成了一桩强奸案。
沈姨听到这话,瞬间趾高气扬了起来。
“好啊,陈念桥,你胆子大了,敢强奸我女儿,你等着,我这就报警。”
说着便要打起手机,爸爸一把上前打落了她的手机。
陈念桥听到沈蕊的回答,哭了,摇了摇头又笑了。
他扑到沈蕊的床前,不断地摇晃着她的身体。
“为什么啊小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你了啊!”
沈蕊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因为我不爱你,我爱的人是顾温和!我要嫁的人也是他!”
陈念桥走了,搬出了这个家。
一个月后,沈蕊开始和上一世的我一样,开始孕吐。
我还记得最初确诊怀孕时,爸爸很开心,沈姨却明里暗里骂我未婚先孕。
我没有一分钱的嫁妆,也没有婚礼,就这么像扔垃圾一样被丢了出去,和顾温和领了结婚证。
而眼前沈姨亲自带她的宝贝女儿去医院做了检查。
“宝贝,慢点别摔着了,你现在可金贵了,肚子里怀的可是顾家的大孙子。”
沈姨笑得嘴都要咧开花了,笑吧,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