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晃动一次,陌言轩有些恼怒地抬头,一双深邃的眼眸冷冷地看着来人,随后又将视线放到他的某部位,低沉着声音开口道:“我数三下,三下过后,你若是不把尊臀挪走,休怪我不给你面子。”
尉迟无畏一听,眉毛便竖起。用一副你数吧,我不怕的样子看着陌言轩。
“一……”
“二……”
“三……”三字音刚落,随之还伴随着尉迟无畏的惨叫声。
“我靠,姓陌的你来真的啊!”尉迟无畏龇牙咧嘴地捂着受伤的部位,一脸委屈地看向陌言轩。
陌言轩收起手中的银针,一脸淡然。这货每次来,放着舒酸的沙发他不坐,偏要坐在他的办公桌上,简直就是过分。
不想个方法治治他,让外人看到了,倒以为他陌言轩是个纸豹子了。
“陌言轩你这是跟谁学的,怎么办自己整得就跟后宫里的坏嬷嬷般,太过分了!”
尉迟无畏揉着自己的某部,晃晃悠悠地挪到沙发上,大声地指控着陌言轩的恶行。
张扬和查理两人在一旁看到尉迟无畏那吃瘪的模样,纷纷捂嘴偷笑起来。两人在心里都在想着,你尉迟无畏也有今天!老大今日心情老不好了,你还敢这般挑衅,自作孽呀!
“废话少说,快过来修理。这么迟才来,真是耽误产量!”陌言轩转着椅子挪到一边,给尉迟无畏空出一个位置来。
“就不,老子过来已经是友情赞助了,你还这么不客气地对待。就不,就不过去!”
尉迟无畏竟跟小孩子一般记起仇来,甚至还颇为傲娇的将脑袋转到另一边。
陌言轩看着尉迟无畏耍无赖的模样,很是淡定地点头道:“好!”
随后,陌言轩给他的两助理一个眼神。两助理点头示意接到指令,向尉迟无畏那走了过去。
“干嘛,你们俩要干嘛!”尉迟无畏竖起兰花指,一脸怕怕的往后退着。
两助理二话不说,架起尉迟无畏便架到陌言轩办公桌前。
“哇塞,陌言轩你这个绑匪!竟敢来粗的!”被架起的尉迟无畏哇哇大叫,指控着陌言轩的霸道专治。
“快点!”陌言轩冷声提醒着,趁他耐心用尽之前,识相地赶紧弄。
尉迟无畏放肆过久,怎么会这么快的屈服与陌言轩的淫贼之下。
“好~”又是一个好字,也同样一个眼神。尉迟无畏看着向自己靠近的两助理,又转身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陌言轩,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别,别这样!”当尉迟无畏看到两人开始活动筋骨,做着扁人的热身运动时,面露怕怕的表情。
“停,停,停~”尉迟无畏眼看张扬的拳头挥来,急忙伸手挡住,继而求饶道:“我修,我马上修!”
“就不能不要这么暴力嘛,这以后谁敢嫁给你啊!”尉迟无畏小声念叨着,殊不知,他的这些话已经被陌言轩停到了。
陌言轩换个姿势端坐在哪里,淡然地开口道:“刚娶新夫人,记得喊嫂子!”
陌言轩的话如同惊雷般在尉迟无畏耳边炸响,“你说什么?”这一句话惊讶之色表露无疑。
“怎么,我娶老婆还得跟你汇报下吗?”陌言轩冷冷地开口。
“呵呵,怎么会呢!你不要想多!”尉迟无畏发现陌言轩今天心情似乎不好,便不再打趣,开始修理电脑……
尉迟无畏在键盘上敲打两下,电脑没有反应。“哦,呵呵……这次的好像有些技术。”
半个小时后,
尉迟无畏恼怒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愤怒的低吼着:“这是什么鬼!”
他尉迟无畏可是电脑奇才,现在居然连这么一个小小的病毒都破解不了,尉迟无畏感觉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折。
“我说老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尉迟无畏的眉头紧皱,陌言轩电脑上的这个问题,尉迟无畏表示他之前也没有遇到过。
就连那放荡不羁的表情也收了起来,换上一副严肃地表情。
陌言轩一看,忍不住打趣道:“还有你尉迟无畏解决不了的?”
就在不久前,某位尉迟姓人非常骄傲地跟他说,他的技术是有多么多么牛掰,现在好了吧,牛吹大了吧!
“我在试试这个,如果还是不行,那你就另请高明吧!”尉迟无畏一副他也无能为力的模样。
旁边的两助理陷入了沉思,他们这方面技术不行,只能静静地看着。
所有人的目光放到了电脑屏幕上,气氛中透露着一丝紧张。
电脑屏幕亮起的那一刻,尉迟无畏差点从凳子上蹦起来。
陌言轩嘴角挂着一抹笑,看向尉迟无畏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赞赏。
“怎么样,怎么样!”尉迟无畏拍手叫好,小眼睛里满是神气之色。
“还算有些用处吧!”陌言轩大手一挥,便将尉迟无畏推到一边去了。他今天有好多事情没有做,他要赶紧做完,好回去找他的然然。
电脑一开,两助理也上前来,可怜的尉迟无畏被人挤到后面,无人问津。
对于陌言轩这种用完直接扔掉的行为,尉迟无畏已经是习惯了的。默默地摸了下鼻子,独自坐在沙发上喝茶。
电脑一开,漫天的新闻通过弹窗显示出来。网上的那些人,有的说夏沫然是个行为不检点的女人,也有人说陌言轩仗着家世绑架未婚女子。
看到各种各种的评论,以及夏沫然的各种照片,陌言轩的脸一下子冷到了极致,那深邃的眼眸里散发浓浓的寒光,犹如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
“少爷,我觉得我们得赶快压制,不然这样下去,董事长和夫人也会看到!到时候怕是会对夏~少奶奶的印象不好。”
查理察觉出事态的严重性,急忙跟陌言轩说着。情急之下“夏小姐”三个字险些脱口而出,亏得一旁的张扬提醒了下,查理才及时改掉。
一边是股票的跌落,另一边是他与夏沫然的绯闻,还有这突然中了病毒的电脑。
这一切的一切,像是一个人主导的,到底哪个是他的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