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说道:是的,就在我母亲刚刚患上了尿毒症,急需要钱的时候,我也没纹。
冯春生问我为啥不纹。
我说很简单——因为这个纹身,代表的意义,十分恶劣。
我说行!
陈词开始出门打起了电话,大概十五分钟之后,她回来了
我说是吗?
“那你纹的敢死队的纹身?”我盯着江小司。
原来是这样?
我想了想,回到了原位置,坐了下来,盯着江小司: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帮你接活。
“谢谢。”江小司说道。
我说我不是为了你而帮你做活的,我是为了你老师,你那个坦诚才愿意为你接活的。
“我还是得说声谢谢。”尝!
说完,他又舀了几勺,把冯春生、陈词和蜜蜜的茶杯,都斟满了。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香。
很快,那人走到了江小司的面前,一抬手,抡起了大刀,哐当一下,把江小司的头,给砍了下来。
这一幕,是我的通感显灵了。
不过,接着,我的心神,又回到了眼前的世界,再看江小司,我瞧见江小司忽然满脸的惊悚,两只手箍住了脖子,喊了一声:不要砍我的头,不要砍我的头。
接下来的一秒,江小司忽然面无表情。
再往后走了一秒,江小司忽然抱着头,问我们:我的头还在吗?我的头还在脖子上吗?
江小司的模样
在江小司连续问了我们四五遍“我的头还在吗?我的头还在脖子上吗?”的时候,江小司,忽然晕了过去。
冯春生对陈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