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眼神信誓旦旦,侧头看了傅屹祁一眼,“爷爷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你失望。”
“屹祁,以后我们就互相扶持,别让爷爷担心。”
傅屹祁侧过头来,清冷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唇角也勾起了一抹笑。
“爷爷,你只是年纪大了,不是彻底的老了,不用担心那么多,公司里乱不了。”
“我也不会允许一些担心的事情发生。”
对上傅屹祁那副眼神,老爷子的一颗心顿时被放回到了肚子里,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好,有你们两个这些话,我就放心了,”
“行了,也没有什么别的事,你们都各自去忙吧。”
傅景琛刚刚回到书房,傅景丞就跟了上来。
他一定迫不及待,眼睛里闪烁着亮光,声音急切:“大哥,老爷子喊你们去书房有什么事啊?我怎么感觉这次有些不同寻常。”
“应该不只是简单的问话吧?”
傅景琛在书房的座椅上坐了下来,面色沉沉,声音低冷。
“没错,老爷子刚才和我说,他想退休了。以后公司的事他不会再过多插手。”
“什么?老爷子真的要退休了?”
傅景丞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心中有些迫不及待。
“那老爷子有没有说,把掌家权交给谁?”
既然都要退休,不管公司里的事,那掌家的权利自然也要交出来。
傅景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剑眉紧皱,声音低沉。
“老爷子还没有下定论之前,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不要再搞出什么妖蛾子,不然连我都救不了你。”
“最近这段时间老实一点,别给我丢脸。”
傅景丞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大哥你放心吧,这么关键的时刻,我当然不会给你丢脸。”
“只是我真的很好奇,老爷子心里到底是什么打算?他总要从你和傅屹祁当中选择一个人的。”
听到这番话,傅景琛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眸光越发的黑沉。
等到傅景丞走后,他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眼神阴郁的开口,“之前让你调查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程雪宁曾经在国外都做过什么?她的医术都是和谁学的?她曾经一个人远出国外,又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对面听到这些问题,不急不缓的回答。
“经过我们调查,程雪宁是因为极高的天赋,被一位神医收为了徒弟。她曾经在国外还有一段感情,是她同门的师兄。”
“两人感情一直很好,被奉为了金童玉女,她之所以会回国,是因为她的母亲。”
“她的母亲精神有些问题,之前一直生活在疗养院。但就在前段时间,人突然失踪了。”
电话那端的信息量有一些大,傅景琛锐利深邃的眸子缓缓闭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
勾起的唇角,显示着她此时愉悦的心情。
“哦?我真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你先和我讲一讲,她曾经那段恋情是怎么回事?”
对方恭敬的开口应答,“根据我们的调查,两人是在学医以后认识的,都是那位神医的徒弟。”
“因为兴趣相同,很快就交往了,两人感情一直很好。是因为男方出轨,两人的感情,她出现了裂痕。听说当时程雪宁喝的烂醉,还差点被小混混欺负了。她对那个男人的感情很深。”
听到这番话,傅景琛心情突然十分愉悦。
他似乎找到了破坏程雪宁傅屹祁感情的关键。
他不相信,哪个男人在得知自己的妻子有一个深爱的前任,会无动于衷。
“查一查那个男人的信息,顺便找些理由,让他回国。”
“两人之前的感情竟然如此深厚,之前分手,或许有什么误会,也是时候让他们两个当面把误会解释清楚了。”
对面的人听到他这番话,顿时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好的,我这就去办。”
傅景琛手指轻轻的摩擦着手上的戒指,眼眸里暗光闪烁,片刻后又问道:“你刚才说,程雪宁的母亲失踪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要事情的详细经过。”
“小傅总,所有的资料已经以邮件的方式发送到您的电脑上。”
“但经过后的调查发现,程雪宁母亲的失踪和程家其实没有什么关系,目前为止,我们的人还没有调查到她母亲为何会突然消失。”
“不过这边依旧还在派人继续查找,但可以确定,程家人也不知道这件事,另外,傅屹祁也一直在派人查找此事。”
这两个消息,对于傅景琛来说就像是两张底牌,给了他十足的勇气。
他身子慵懒的倚靠在座椅里,几根手指在桌面上愉快的敲击着。
声音傲然:“我知道,你继续让我们的人查着,这件事暂时先不用管。”
“最重要的,是那个国外曾经和程雪宁有过一段感情的男人,我希望他能在老爷子寿宴之前,回国。能不能做到?”
电话那端稍微迟疑了片刻,这才回答。
“我会尽力,让他尽快回国。”
可傅景琛脸上的神色却骤然阴沉了下来。
面色铁黑如墨,声音阴鹜,“我要的不是尽量,是必须,听清楚了吗?”
“好的,我这就去办。”
挂断电话后,他心情极好,自顾自的下楼,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悠闲的品尝着。
第二天,程雪宁如约陪着老太太去逛街。
许是周六日的原因,今天商场里人很多。
到处都是人挤人。
可老夫人的性质却极好,一路上拿着程雪宁东看看西看看,买了不少东西。
两人身后还跟着家里的司机。
从早上一直逛到中午,程雪宁担心老太太会饿肚子,并打算在附近找一家餐厅。
“奶奶,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您肚子饿不饿?我们先去吃些东西吧,休息一会儿,奶奶一会儿还想逛的话,我再陪奶奶一起。”
老太太这才想起来,到了中午。
“对呀,是该吃饭了,那咱们去吃饭,不能累到我的孙媳妇。”
程雪宁一阵汗颜。
她是医生,平常不是查房就是做手术,一天很少有能坐下来的时候,已经习惯了每天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