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国想要靠着傅屹祁,谈合作,简直是痴心妄想。
如果他后面的生意,出现任何问题,很有可能也会怪到傅屹祁身上。
程雪宁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将傅屹祁带回来,不是为了让程建国利用的。
程雪宁站在那里,小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声音冷漠,直接揭穿了程建国。
“程建国的生意,可我先生没有任何来往。你们在和他做生意之前,要想清楚。他的生意出任何问题,我和我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你们想要通过他,攀附让我先生,那就是完全想多了。因为根本就不会有这种可能。”
程建国还在和那些老板们攀谈着。
还没有聊几句, 程雪宁就直接揭了他的老底。
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怒气瞬间冲到了头顶,阴狠的视线朝着程雪宁扫了过来。
程雪宁自动忽略了他的眼神,声音冷淡,“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们。信不信,就全由你们自己。”
说完,她二话不说抓着傅屹祁的手,便转身离开。
气的程建国差点没有当场晕厥过去。
刚才还和他攀谈甚欢的那些老总,都发出了疑问:“程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原来你和你女婿的关系并不好啊?”
“人家傅总根本就不给你这个面子,那你把我们叫过来有什么用?”
程建国脸色一阵黑一阵白,一口气上不来,身子猛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还是旁边的一个老友扶住了他。
程建国气喘吁吁:“你们都等等,是我的女儿没教育好。”
“不管怎么样,傅屹祁都是我的女婿,这一点跑不了。”
听到他这话,周围的几个老总脸上神色稍变,认同的点了点头,没有方才那般情绪激动了。
程建国被程雪宁当众打脸,一股火气压在胸口,怎么也挥散不去。
将其他的客户暂时稳住,他立马在人群中找到了程雪宁的身影。
刚好这时,傅屹祁去车上换衣服了。
刚才他身上那身西装,被刘美娜的红酒泼脏了。他有轻微的洁癖,带有红酒渍的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
“程雪宁,你是不是看不得我好过?你是不是非得把我今天的生日宴搅得鸡犬不宁,你才高兴?”
“我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一个,白眼狼,没有良心的女儿。”
说着,程建国就一脸阴鸷的抬起了胳膊,想要朝着程雪宁的脸上挥过去。
程雪宁眼疾手快,及时伸手挡住了他的动作。
两人之间,怒火熊熊燃烧。
程雪宁对上他那双阴狠的眸子,毫不退让,讥讽冷笑:“女儿?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做过你的女儿!”
“少在这里说这些好听的话,我听了后会觉得恶心。”
程建国气的一双眼睛往外凸着,胸脯上下起伏,仿佛下一瞬就会气得晕厥过去。
程雪宁倒是气定神闲,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冷言冷语的回击:“我刚才无非是说了一些事实。你有什么好跳脚的?”
“如果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母亲的线索,我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落你的面子。”
“是你先不讲信用在先。”
那她又何必太过于仁义呢?
程建国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这也只能怪他自己,活该。
程雪曦看到父亲气急败坏的朝程雪宁走过来,便悄悄的跟了过来。
刚好听到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她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眼眸滴溜溜的转转,心中有了计较。
随后,转身离开。
程雪宁丝毫没有被程建国的脸色吓到,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把甩开了他的胳膊。
愣是将程建国这个老东西甩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程建国,在你一次又一次伤害我的时候,你就已经不配做我的父亲了。”
“你休想仗着我的关系,利用傅屹祁。”
“还有,如果以后没有我母亲的信息,不要再给我打电话,这个家我不会再回来。”
说完,程雪宁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格外潇洒。
程建国气的身体一个踉跄,猛地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程雪宁刚走了没两步,就被打扮精致的程雪曦拦住了。
为了今天的生日宴会,程雪曦特意打扮过,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身上穿着的礼服也价格不菲。
两人对上,程雪曦幸灾乐祸的勾起唇角,“怎么?你又惹爸爸不高兴了。”
“不得不说,你还真的是有本事,每次回家都能够把爸爸惹的不高兴。”
程雪宁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眼神冷漠,“好狗不挡路。”
“你……”程雪曦脸色微变,但想起自己的目的,她又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
“程雪宁,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找你母亲?”
听到这话,程雪宁才终于多看了她一眼。
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眯了起来,眼神锐利,冷声质问:“你怎么知道?”
程雪曦也没有藏着掖着,直言道:“刚才你和爸爸说话,我无意之间听见了。”
“不过,你就死了那条心吧,爸爸是绝对不可能把你母亲的信息告诉你的。”
听到这话,程雪宁眼眸里泛起了怀疑,眼眸犀利,死死的凝视着程雪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雪曦双手环胸,声音不急不缓,“父亲知道,你很在乎你母亲,所以要拿捏着你,自然不会轻而易举的将你母亲的信息告诉你。”
她顿了顿,又道:“你想找到你母亲,那为什么不换一个思路呢?”
“说不定换一个人,就会有新的线索。”
她都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程雪宁要是再看不出来,那就是真的蠢了。
眼眸微眯,眼底泛起了一层冷光,程雪宁直接道:“你知道我母亲的线索?”
程雪曦傲娇的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
“我的确知道。我也是有一次无意间偷听到了爸爸和妈妈的谈话。”
听到这番话,程雪宁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但面上神色依旧平淡不显。
她极力克制着自己,压低声音问:“那我母亲现在在什么地方?”
“程建国把她弄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