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毅叹了口气：“无名村倒是有一个，但和黑妹描述的不太一样。
那里没那么偏僻，也没听说有拐妇女的事，更没找到叫‘狗蛋’的人。”
“继续查，”我揉了揉太阳穴，“如果真有这么一个村子，我们就能确定大森子的目的了。”
挂断电话，我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
大森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为什么要让黑妹梦见这些？
第二天，我带着黑妹和王语彤出门散心。
阳光明媚的街道上，两个女孩像出笼的小鸟一样欢快。
黑妹穿着我给她新买的碎花连衣裙，在阳光下转着圈，裙摆像花朵一样绽放。
她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笑容灿烂得让人移不开眼。
“师傅，我要吃那个！”黑妹指着街边的冰淇淋店，眼睛亮晶晶的。
我给她和王语彤各买了一个。
黑妹接过冰淇淋，粉色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然后满足地眯起眼睛。
这个动作让我喉咙发紧，赶紧移开视线。
“我们去游泳吧！”黑妹突然提议，手指不自觉地拉了拉裙摆，“天气这么热。”
泳池里，黑妹穿着新买的比基尼，身材曲线一览无余。
她像条美人鱼一样在水中穿梭，时不时朝我泼水，笑声清脆。
王语彤则安静地坐在泳池边，偶尔向我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师傅，下来一起玩嘛！”黑妹游到我面前，仰着脸看我。
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然后滑向更深的沟壑。
我摇摇头，假装专注于手中的书。
但书页上的字迹早已模糊，眼前全是黑妹在水中若隐若现的身影。
下午，我们去了游戏厅。
黑妹玩射击游戏时格外专注，嘴唇微微抿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她玩得兴起时，会不自觉地靠在我身上，头发上的香气混合着汗水的味道，莫名地撩人。
“我赢啦！”她突然转身抱住我，胸前的柔软紧贴在我的手臂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松开手，蹦蹦跳跳地去兑换奖品了。
晚上回到住处，黑妹显得异常疲惫。
她蜷缩在沙发上，眼皮不停地打架，但每次快要闭上时又会猛地睁开，像是害怕回到那个噩梦中。
“去睡吧。”
我轻声说，递给她一杯热牛奶。
黑妹摇摇头，手指紧紧攥着杯子：“我怕...那个梦太真实了。”
最终，在我的坚持下，她还是回房休息了。
我照例在沙发上铺好被褥，准备守夜。
半夜里，我迷迷糊糊感觉有人靠近。
睁开眼，发现黑妹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沙发前，怀里抱着枕头。
“师傅...”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能和你一起睡吗？就今晚...”
我正要拒绝，她已经自顾自地挤上了沙发。
单人沙发本就不宽敞，她这一挤，整个人几乎贴在我身上。
我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混合着少女特有的体香。
“我保证不乱动。”
她小声说，手指轻轻揪住我的衣角。
沙发太窄，我稍微一动就会碰到她。
黑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轻轻叹了口气：“师傅，你放松点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话虽这么说，她的腿却不老实地搭在了我身上。
我感觉到她小腿的肌肤光滑细腻，像上好的丝绸。
更糟的是，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裙摆因为这个动作卷到了大腿根。
“黑妹...”我试图推开她，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大腿。
触感让我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黑妹不但没退开，反而整个人贴了上来。
她的手臂环住我的腰，脸埋在我胸口：“就这样睡，好不好？我害怕...”
她的呼吸透过薄薄的睡衣，灼热地烙在我的皮肤上。
我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紧贴着我的肋骨，心跳快得不像话。
“你...”我刚要说话，却发现她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
她睡着了。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生怕惊醒她。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照在她恬静的睡颜上。
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
这一夜格外漫长。
黑妹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会皱眉或轻哼。
有几次她甚至整个人趴在我身上，让我动弹不得。
清晨，我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轻轻抚摸我的脸。
睁开眼，发现黑妹已经醒了，正支着下巴看我。
她的指尖在我的脸颊上流连，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早。”
她轻声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我这才发现我们的姿势有多暧昧。
她几乎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睡裙的肩带滑落一边，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大片肌肤。
我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贴在了她的腰上，触感柔软温热。
我赶紧坐起身，黑妹却趁机在我嘴角亲了一下，然后咯咯笑着跑开了。
那个吻轻得像羽毛拂过，却在我心里激起一阵涟漪。
早餐时，黑妹显得精神很好，不停地和王语彤说笑。
但当我问起她的梦时，她的表情立刻变得复杂。
“还是那个梦，”她咬着吐司，眼神飘忽，“我和鸭舌帽躲在一个小山洞里。”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指节微微发白：“那个山洞特别小，我们俩必须紧紧贴在一起才能藏住。”
黑妹的脸突然红了，声音也低了下来：“洞口有一些灌木挡着，我们看到狗蛋和他爹老狗从前面跑过去...”
她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迷离：
“那一刻，鸭舌帽突然把我搂进怀里，搂得特别紧...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压进身体里了...”
黑妹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手臂，像是在回味梦中的触感。
她的眼神湿润，嘴唇微微颤抖：“师傅，那种感觉...太真实了...”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僵硬地点点头。
黑妹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沉默，继续道：
“但是...”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困惑，“鸭舌帽给我的感觉和你不一样。
他...太主动了，手也不老实...”
黑妹的脸更红了，手指绞在一起：“当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我本能地用手挡住了他。”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女孩子就是这样。
如果男人太主动，我们就会本能地反抗；但如果男人很克制...”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们反而会...主动...”
黑妹突然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我面前。
她的手指轻轻搭在我的肩上，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就像我现在这样。”
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
我的手掌不自觉地扶上她的腰，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
“等这件事过去后...”黑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想把第一次给你。”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胸口。
我猛地站起身，差点撞到她：“黑妹，别这样...”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黑妹不退反进，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胸口，“我不会纠缠你的。
我在外面混了这么久，很懂规矩。
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我想用这种方式感谢你。”
她的眼神太过真诚，让我一时语塞。
黑妹趁机踮起脚尖，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这个吻短暂得如同蜻蜓点水，却让我心跳如雷。
“继续讲你的梦吧。”
我强迫自己转移话题，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黑妹撇撇嘴，但还是顺从地坐回椅子上：“后来那两个男人又返回来搜寻，但没找到我们藏身的洞。”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节奏凌乱：“不过在洞里...鸭舌帽占了我不少便宜，罩子都被他解开了，差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