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辣椒偏头躲开，暴龙的嘴唇擦过她的发丝。
他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别这样嘛，我都忍了好久了，“
“不行就是不行。“小辣椒推开他，但力道明显没使全力。
暴龙趁机握住她的手，轻轻摇晃：
“我保证就抱抱，真的！“
他的眼神湿漉漉的，“你看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强迫你呢？“
小辣椒咬着嘴唇没说话。
暴龙见她态度松动，立刻得寸进尺地把头靠在她肩上蹭了蹭：
“你最好了，“手却悄悄往她腰间挪。
“啪“的一声，小辣椒拍开他的爪子：
“少来这套！“她瞪着眼睛，但嘴角微微上扬。
暴龙立刻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错了我错了！
“然后又可怜巴巴地凑近，“那，摸摸脸总可以吧？“
他又伸手去摸小辣椒的脸。
小辣椒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你再这样我们就绝交！“
暴龙的表情僵住了。他盯着小辣椒看了几秒：“行，明天见。“
他转身摔门而去，脚步声在楼道里越来越远。
我等了一会儿，确认暴龙真的走了，才从藏身的地方出来。
小辣椒一看见我，立刻扑过来，两只手紧紧抱住我的腰。
她的脸埋在我胸口，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
“他们太急了，“她小声说，声音闷在我的衣服里，“我害怕，“
我的手悬在半空，最后还是轻轻放在她头上。她的头发很软，带着洗发水的香味。
这一刻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成了她父亲。
小辣椒突然抬头，眼睛红红的，但嘴角却挂着笑：
“你知道吗，你刚才那样，特别像我爸爸。“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爸爸去世得早，好久没人这样抱过我了。“
我知道她现在把我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我不能让她失望。
“先别急着拒绝。“
我说，“明天中午之前，我会查清楚。如果袁总没问题，你们就去拍戏。如果他有问题，“
我没说完，但意思很明白。
我会送他们下地狱，，
小辣椒的眼睛亮起来，像是看到了希望。
她的手臂还环在我腰上，没有松开的意思。
“你知道你像谁吗？“她突然又问。
我摇头：“别说我像你爸。“
“不是。“小辣椒笑了，“你像人间的活阎王。不管对方多厉害，你想让他死，他就活不了。“
我没说话，但心里承认她说得对。八大金刚已经折了四个，剩下的也跑不掉。
“把门锁好。“我轻轻推开她，“我得去查事情了。“
她的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腰，力道大得惊人。
身体又软又暖，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香气。
我的胸口被她的泪水打湿了一片。
“我怕，“她的声音闷在我胸口，
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又快又乱，像受惊的小鸟。
“有我在。“我说，声音比想象中温柔。
小辣椒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她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粘成一簇一簇的。
脸上的妆花了，却意外地显得更加稚嫩。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香。
“你会保护我的，对吗？“她问，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她的皮肤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像最上等的丝绸。
小辣椒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贴在她脸上。
“要是没有你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离开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她的眼神太纯粹了，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家。
但我知道，这种依赖不是爱情，只是溺水者抓住的浮木。
“我会一直保护你的。“我轻声说，
小辣椒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胸口画着圈，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
“那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管你叫爸爸，“
我被她逗笑了，但还没等我开口，她的唇就突然贴了上来。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我甚至来不及躲闪。
她的嘴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淡淡的甜味，像是涂了蜜糖。
我想推开她，但她的手已经环上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我身上。
她的身体紧贴着我，每一处曲线都清晰可感。
她试探性地触碰我的唇，像只好奇的小猫。
“小辣椒，“我艰难地别开脸，“别这样，“
她不管不顾地追上来，这次吻得更深。
她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又快又急。
我能感觉到她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柔软得不可思议。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几分钟，直到我用力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开。
小辣椒的嘴唇因为亲吻变得红肿，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锁好门。“我哑着嗓子说，快步走向门口，“我去查事情。“
小辣椒站在原地没动，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当我拉开门时，她突然说：“小心点，“
我没有回头，只是点了点头就冲进了夜色中。
但我知道，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直到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黑暗中。
我站在袁总别墅外的树影里，夜风吹得树叶沙沙响。
别墅二楼亮着灯，透过没拉严的窗帘，能看到袁总和凤姐在客厅走动。
我默念隐身咒，身体渐渐变得透明，连呼吸声都轻得几乎听不见。
翻过围墙时，我的脚踩在草坪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客厅的落地窗开了一条缝，足够我侧身挤进去。
屋内空调开得很足，带着淡淡的檀香味。
“上个月的账本你看过了吗？“凤姐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
她穿着真丝睡袍，手里端着红酒杯。
袁总正在翻文件：“看了，夜总会的利润比前个月涨了百分之十五。“
他头也不抬，“新来的那几个姑娘很会来事。“
我蹲在墙角，屏住呼吸。
他们聊的都是些生意上的琐事，股票、房租、员工工资，一句都没提明天要去北边的事。
凤姐突然笑起来：“老周今天打电话，说想入股我们的新项目。“
“哪个老周？“袁总皱眉，“做建材的那个？“
“对，就是他。“
凤姐抿了口酒，“我婉拒了，说现在资金充足。“
我皱起眉。
美容院着火那么大的事，他们居然提都不提。
地中海疯了放火烧店，这么大的八卦，普通人至少得聊上半天。
袁总放下文件，揉了揉太阳穴：“我去洗个澡。“
他起身往卧室走，凤姐也跟着站起来。
我赶紧退到窗帘后面。
等他们进了卧室，我迅速把别墅搜了一遍。
书房、客房、储物间，连厨房的冰箱都看了，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凤姐的夜来香夜总会我早就查过，现在只剩她名下的另一栋别墅没查。
那栋房子在城西，外表很旧，跟她的身份很不搭。
离开袁总家，我直奔城西。
夜已经很深了，路上几乎没车。
凤姐的老别墅黑漆漆的，只有门廊灯亮着。
我绕到后院，发现一扇窗户没关严。
推开窗爬进去，脚下是硬木地板，踩上去有点响。
我放轻动作，等了一会儿，确认没人被惊醒才开始搜查。
客厅摆着几件古董家具，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墙上挂着油画，茶几上放着几个奢侈品包。
装修不算豪华，但每件东西都很值钱。
一楼搜完，我轻手轻脚上二楼。
主卧门没锁，推开门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凤姐的卧室很大，床是法式的，四根柱子撑着帷幔。
靠墙有个保险柜，嵌在衣柜侧面。
我蹲在保险柜前，从兜里掏出工具。
这种老式保险柜不难开，我刚把听诊器贴在门上，
突然听到浴室传来“哗啦“一声，像是有人碰倒了沐浴露瓶子。
我立刻僵住了。
凤姐明明在袁总家，这里怎么会有别人？拖鞋声由远及近，踢踢踏踏地走向卧室。
我和浴室只隔着一道玻璃拉门，现在出去肯定会被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