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的邵一鸣也没睡着,因为他的父母及几个亲戚已经贱卖了房产,做好了准备移民英国的准备,就在这几天将陆续离开香港。
父母是第一批来香港的的洞头人,是逃难出来的。大陆的极左思想,迫使他们偷渡到香港生活,自已因为年纪尚小,只好寄养育在叔叔那,直到自己大学毕业后才来到香港,现在才过去几年。
河山只在我梦萦,
祖国已多年未亲近,
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
我的中国心。
洋装虽然穿在身,
我心依然是中国心,
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
烙上中国印。
长江,长城,
黄山,黄河,
在我胸中重千斤。
不论何时,不论何地,
心中一样亲。
流在心里的血,
澎湃着中华的声音,
就算生在他乡也改变不了
我的中国心。
多年的生活,已经让自己爱上了这片地方------亚洲四小龙之首,东方明珠,世界金融中心。这里有自己一同拼搏的朋友,有一起奋斗的同学,更有自己的梦想!真舍不得离开这里啊!
虽然最近工作不怎么顺心,外汇市场波动剧烈,市场投资风险扩增,自己负责的几个大客户也遭受了损失,但自己还是对这份来之不易的高薪水工作非常有信心!唯一对大陆不满的就是那教育水平吧!
作为当时大陆杭大毕业的自己,踌躇满志来到香港,可发现自己学的金融知识竟然毫无可用之处。在香港,人家根本不鸟大陆的学历,人家看重是实践能力。
皇天不负有心人,几年后自己进了一家效益不错的香港某投资股份有限公司,从事外汇投资管理。可在得到这份工作前的那些个日日夜夜,或许只有与自己同样拼命的同学才知道;也许父母也知道,虽然他们没有丰富的知识,但有老一辈温州人的精神。
距离上次回温州,还是因为大学室友董耀钱、柯惠惠孩子周岁酒的事!要不是前几天的电话,还真不知道自己又老了几岁!
下午4时30分,彭定康正式告别港督府,举行了降旗仪式。香港总督旗在《Last Post》的号角声中除除降下,随后在警察乐队和风笛队演奏的《高地教堂》乐曲声中,港督旗帜从皇家香港警察副官白乐仁手中交予彭定康接受。下午4时39分,彭定康所乘坐的专车在警察电单车的开路下,正式告别港督府。
自己竟然看到有香港记者在新闻直播里哭泣。想要转变,或许得先让他们认同祖国,这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更需要港陆两地做出巨大的、艰苦的努力。
···············
广州与香港到底有多远;约185公里,假如你选择以下交通工具:
正常步行 6公里/小时 1天6小时50分
骑自行车 20公里/小时 9小时15分
邮轮客船 28公里/小时(静水速度) 6小时36分
驾驶汽车 80公里/小时 2小时18分
坐火车 150公里/小时 1小时19分
坐高铁 250公里/小时 44分
郑玄麒当晚没有住在王杰仁家里,而是住在了环市东路的广州白云宾馆。这座矗立于广州未来的中央商务区、黄金商业圈:火车站、国际机场及会展中心,国际品牌购物中心丽柏广场、友谊商店、世贸中心,风情酒吧街一一在脑中浮现。
看着电视里播放着的香港回归相关节目,心情却截然不同的:前世的激动、自豪、高兴!如今已变得很平静,想到十几年后出现的那个,仿佛就是在看录像。
结果是显著的:苏联失去了最后潜在的外援,没几年,曾经伟大的那面旗帜从克林姆林宫徐徐落下,经济到了2010后还是无法恢复元气,紧靠出卖资源换取可怜的经济增长。
佛老眼皮抬了下,但没有睁开双眼,只是说了句:“做个旁观者就可以了。”
“是的,佛老,我再去叮嘱一下!”红衣喇嘛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