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攻击犀利，王涛分，身乏术，冷不防之下挨了好几下。
周小丹皱紧眉头，看着两人纠缠，脸上的表情已然不如之前那样平静。
姜元看见其中可疑之处，立即看向周小丹，笑着问。
“你之前没见过这个女人吧？”
周小丹没有出声，姜元笑着补充：“这就是所有服装的最终去处。”
那边的几个人也上前控制住了这女人，让她终于冷静下来，王涛脸上挂着指甲印，却没有发脾气。
工作人员拉住女人，冷声呵斥：“注意你的行为！”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是能叫你随便胡来的？你自己身上的案子还没交代清楚呢，还敢打人！”
女人高声否定：“我有什么案子？我踏踏实实的开店卖货，整个百货大楼，谁不清楚，我那个摊位都是我投资了好几十块才租下来的，别人的事儿，可别牵连到我，跟我没关系。”
看到姜元，那女人更有了发挥的余地，冲上前，指着姜元问问：“是不是这个小姑娘顺嘴胡说，随便编排我的？”
她的话音一落，旁边几个人就都皱起眉头看过来。
两位设计师把姜元护在身后。
“你在胡说什么？”
姜元理解这两人如今对自己的感激之情，但这种事，还真就只有自己能说的明白。
把两人推开，姜元走上前，看着女人。
“我有没有编你的瞎话，你自己应该更清楚，你的产品都是从哪里来的？现在能给我们提供证据吗？”
女人转头，一副不想跟她多说的模样，态度仍然强硬。
“我的东西都是哪来的，没必要说跟你说，你们本地没有放出来，我当然是从外地得来的，怎么？难道你们不愿意把货给我？我在别人手里批发也不行？”
听了她的话，姜元险些笑出声。
“我们没有接收过任何本地的咨询商，如果你有这么多钱去外地采购，在本地也足够开店了，你的这个说法，恐怕不成立！”
听了姜元的话，女人仍然狡辩。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这是本地的货，更何况我家亲戚在外地卖服装，我到他那里进货，不是很正常？再说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姜元指了指王涛：“那你认识他吗？他身上穿的衣裳可是独一件，是在你的店里买的吗？”
听了姜元的质问，女人转头，半晌没说话。
王涛却一反常态的主动解释：“这件衣裳是我自己想办法弄来的，和她没有关系。”
看出王涛对这女人的在意，姜元又打量了一眼女人，追问：“那她为什么说，你干的好事把她毁了？”
女人瞬间顿住，片刻后才捋了捋长发，皱眉抱怨。
“这是我的私事，跟你没关。？”
姜元敲敲桌子，冷声提醒。
“如果你们两个店里没有我的衣服，这事儿自然跟我没关系，可是你卖着我的货，却拿不出进货渠道来，我问问怎么了？”
“你们二位现在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嫌疑人。”
女人翻了个白眼。
“我和这小子相好了几年，你们把他带到这儿来，还有派出所的人，我能不怕吗？”
“万一他干了什么不好的事，回头影响我们两个结婚。”
姜元含着笑意看向了周小丹，“听见了吗？现在还不死心吗？”
众人这才看向周小丹，发现小姑娘不知不觉间泪水已布满眼眶，直盯着王涛不放。
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他们之间相识。
周小丹的姐姐也紧张了起来，拉着妹妹的手，拧眉质问：“小丹，你哭什么？是不是被那个臭小子吓坏了？”
听了这话，周小丹哭的更伤心了，抹着眼泪看向姐姐，连声哀求。
“姐，别说了。”
周小丹的姐姐却不以为然，仍咬着牙说：“怕什么？现在他们俩是罪犯，还能奈何的了你？还好，今天抓到真凶了，要不然你也跟着受委屈。”
姜元看向情绪不能自控的周小丹，轻声问：“现在看懂了吗？谁才是真正的局外人？”
“如果现在坦白，不会受很严重的惩罚，希望你能权衡利弊，好好想清楚。”
看到王涛下意识躲避自己的眼神，周小丹也明白了一切。
一抹眼泪，周小丹开口。
“我承认，这些衣裳就是从我这漏出去的，是王涛让我帮他偷藏衣服，我就趁着大家装货之前，藏了几件放在我的包里。”
“从我在这工作开始，已经拿了好几百件了。”
“他每天晚上都在厂子北面的树林里等我，拿了衣裳就走，我们两个也没有什么来往。”
听了周小丹亲口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厂长都震惊。
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厂长不可置信的追问：“丫头，你跟大叔说实话，是不是这臭小子威胁你的？你年纪小，胆子也不大，很容易被人吓唬住。”
周小丹摇头，在众人睁目结舌的表情中，坚定回答。
“是他说要跟我处对象，只要好好跟他在一起，他就娶我的，但是我没想到，他竟然连这句话都在骗我！”
周小丹把事情交代清楚，王涛瞬间面如死灰。
周小丹的姐姐也当时愣在原地，她一直以为，自己作为模范工人的妹妹，不会做出任何恶事。
可没想到，这个厂里大张旗鼓，甚至报警去查的贼人，竟然真是自己的血亲。
看着周小丹，她颤抖着手，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