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的圣旨下来之后,良敏郡主和亲的事实已经成为定局了,郡王妃整日以泪洗面,郡王看的很是烦心,整日训斥郡王妃。
然而更让人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帝都里传起了一些流言,说是良敏郡主品行不端,未出阁前,便与男子私通,而私通的男子便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卢家四公子,卢少东。
这样的流言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少女,更何况是即便要嫁去北漠,做北漠王妃的钰琰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
郡王很是生气,下令封锁谣言,可是谣言却越传越凶,甚至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去了,皇帝很是生气,将郡王叫到宫里去,问了一番。
郡王自然是否认钰琰婚前失贞,他在皇帝面前,再三发誓钰琰是清白女子。
皇帝还是有些不相信,依旧是怀疑的道:“朕也听说那卢家四公子与良敏从小一起长大,若说是没什么,朕都不相信。”
若是让皇帝坐实了钰琰失贞的事实,且不说钰琰能不能保住这条命,郡王府上下能不能抬起头来做人,都是未知数。
思及此,郡王咬了咬牙,道:“皇上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前去验身,微臣以性命担保,良敏是清白女子。”
见郡王狗急跳墙,使出这样的杀手锏来,皇帝笑了笑,说道:“爱卿无需着急,朕只是说笑罢了,既然爱卿确定良敏是清白女子,那朕就相信爱卿了。”
闻言,郡王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小心的看了一眼皇帝,心中打了个突兀,还好自己破釜沉舟,否则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从宫里出来,郡王对于钰琰的看管更严了,他加派了人手,围在钰琰的房间外,还有人将钰琰房间的尖锐之物都收了起来,以防钰琰轻生。
不仅如此,郡王还封锁了消息,不许任何人告诉钰琰关于和亲的消息。
可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钰琰最后还是知道了,激动的她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可是却没有将郡王给逼来。
绝望的她甚至想触柱而死,可是身边总有人看着,她根本没有机会。
哭过闹过的钰琰,最后还是累的躺在榻上休息,整日不吃不喝的她很是虚弱,没多时便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钰琰发现自己躺在街上,周围都是人,对着她指指点点。
钰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从地上爬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和妆容,都没什么问题,可是为什么周围的人要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正在钰琰纳闷的时候,从人群里忽然走出来几个青年,他们一脸邪念的看着钰琰,其中一个青年荡笑的道:“小美人,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跟哥儿几个去玩玩吧?”
说着,说话的那个青年便伸手去抓钰琰,被钰琰躲开,钰琰瞪着眼睛,喝道:“狗东西,你敢碰我!”
青年哟呵一笑,对着同伴说道:“还挺有个性的,不过我喜欢,哥儿几个,一起上吧。”
几个青年将钰琰团团围住,一脸猥琐的笑容,让人一下子就猜到他们要做什么,钰琰害怕,可是她退无可退,只能是无助的看着路人。
路人却没有任何伸手救援的意思,他们只是冷漠的旁观,眼中带着鄙夷。
“小美人,还是乖乖的跟着哥哥走吧,”说着,青年便上前来,一把抓住了钰琰的手。
钰琰惊得大叫,一边挣扎一边大叫:“你们这些登徒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良敏郡主,你们敢碰我,我父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钰琰的话不仅没有起到威胁的作用,反而让那些人的眼睛里多了几分鄙夷与不屑。
那个抓着钰琰的青年,冷笑道:“我当是谁呢,青天白日的,这般风,骚,原来是良敏这个小娼妇。”
听见自己的名号被诋毁,钰琰急了,她吼道:“你说谁是小娼妇呢?”
青年冷笑道:“不就是你了?”
“下贱东西,凭你也敢诋毁我,说着,钰琰便抬手,要打青年。
只是青年手快给拦了下来,他看着钰琰,呲牙冷笑说:“小娼妇,大白天的衣裳不整,身上带着欢爱的痕迹,指不定从哪里风流回来,还敢说是良敏郡主,好大的胆子。”
被他一说,钰琰扒了扒领子,又翻了翻袖子,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带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就像是经历过一番云雨一般。
钰琰又羞又气,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路人要对自己指指点点的,她急的都快哭了,死命想要挣开青年的手,打算要逃跑。
可是青年哪里肯放,他一脸猥琐的笑容,道:“你要往哪里跑,小娼妇,今日哥几个就办了你,看谁敢说一句话。”
说着,钰琰就被强行抱起,扔上肩头,无论钰琰怎么求救,怎么啼叫,还是于事无补。
大街上,她这样被人眼睁睁看着带走,都没有人出来要救她的意思。
钰琰被带到一个破屋子里,她被扔到一个草垛上,那几个登徒子便是邪笑的将她围了起来。
虽说未经人事,可是钰琰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吓得一直哭,不停的求饶道:“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
钰琰一直往后退去,想跑之时,脚踝被人拉住,随后便是一个耳光扇上来,钰琰被扇的眼前发晕,嘴里都是血腥之味。
她被人按在草垛上,四肢被擒,衣服被人强行撕开,一双臭烘烘的嘴巴在自己的颈间拱来拱去。
钰琰哭的喘不上气了,她几乎要绝望了,想要咬舌自尽的时候,就在这时,有人出声制止:“住手。”
语毕,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停了下来,钰琰心里有了一丝希望,有人来救自己了!可是当她睁开眼睛去看,心里却是一凉,因为叫住手的人,竟然是花韵袖。
花韵袖一身男装,负手站在她的面前那里,面色残忍,带着狡诈的笑容,她低头看着被按在草垛上,被人尽情羞辱的钰琰,声音冷的几乎能够结出冰来,说道:“郡王,被人强行凌辱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