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婵的称呼让花长青的眼神一震,他看着花玉婵,眼神微眯,流露出几分暧昧,他用手勾起花玉婵的笑容,荡笑道:“你我没有血缘关系,为何要叫我父亲呢,乖,换个称呼,叫我名字。”
“我,我不敢,”花玉婵低下了头,眼神怯懦的道。
花长青立即笑道:“有什么不敢的,我让你叫,你就叫,不然我可就生气了。”
闻言,花玉婵这才鼓起勇气,小声的叫了一声:“长青。”
一声长青,嗓音温婉,若黄莺出谷,可人动听,从那张小红唇里发出的声音,让花长青心头的冲动更加明显了,他捏着花玉婵的下巴,就啃了上去。
花玉婵被动的承受着,她被花长青打横抱起,送到了床上,花玉婵躺在床上,以手扶脸,很是娇羞。
而站在床边的花长青见此,只觉心头一阵邪火升起,他将自己的衣服都剥光了,扑上去,将花玉婵的衣裳也剥光了。
躺在床上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翻云覆雨,在花玉婵的身上,花长青找回了久违的勇猛,看着花玉婵如涸泽之鱼般,紧紧的抱着自己,花长青就觉得自己好像年轻了好几岁。
等到天黑时分,花长青和花玉婵从床上跑起来,花玉婵披着一件单衣,为花长青更衣,端庄贤淑的模样就好像新嫁的妇人。
花长青看着她玲珑必现的躯体,险些又冲动的想将她推回床上,当时他还是忍住了,捏了一把花玉婵的脸蛋说道:“你今天服侍的我很开心,改日我再来找你。”
花玉婵红了脸蛋,恩了一声,说道:“那,那我就等着你来。”
花长青又是捏捏她的脸蛋,然后笑着离开了。
等到花长青走后,花玉婵坐到梳妆镜前,用着木梳子梳着自己的头发,看着镜子里的女人,花玉婵的脸上露出莫名的笑容。
她放下木梳子,用手摸着自己的脸颊,眼角那里有了几丝细纹,不知不觉都有些老了,花玉婵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变老的事实,她暗暗的咬紧了牙,眼神愤恨。
至于会变成这样,都是那些贱人害的,她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那些贱人。
总有一天,花玉婵会在爬上去,再一个个将那些贱人给踩到脚底下去。
花长青早已向皇帝请旨,表明再娶之心,请皇帝赐婚,皇帝念在花长青这么多年尽心竭力为自己排忧解难,劳苦功高,于是便点头同意了,没过几日就下了圣旨。
花长青要娶礼部侍郎之女的消息很快就在帝都传开,花韵袖自然是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她啧啧的叹道:“花长青要再娶,那花玉婵怎么办,一山可是不容二虎的。”
白嬷嬷和梳桐站在她左右,梳桐回道:“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应该不会有什么冲突的。”
花韵袖冷笑一声,回道:“那你可就低估了方伶的手段了,她若是收拾不了花玉婵,那就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梳桐恩了一声,心里却是鄙视,方伶就算再厉害,还不要听她的摆布,让做什么就什么,别说是收拾一个小小的花玉婵,就算是杀了花长青,方伶也能做到滴水不漏。
婚礼定在了下个月,人逢喜事精神爽,老夫人开心起来,整个人都轻松很多,带着人忙里忙外,将相府布置一新。
花玉婵一直躲在屋子里,哪里都不去,出去了也是个自己添堵了,花长青很快就有新欢了,自己很可能就会失宠,不过她倒也不担心,以自己的魅力,顶多失宠一段时间,要不了多久,她就会重新夺回花长青的注意力。
这些日子里,花韵袖嫌少出门,偶然出门,就遇上了多日不见的卢少东。
自打钰琰远嫁后,花韵袖就再也没有见过卢少东,他看起来沧桑许多,许是因为钰琰的事情,毕竟是自己的青梅竹马,忽然嫁人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伤感的。
花韵袖原本打算视而不见的,可是卢少东却破天荒的过来和自己打招呼:“王妃,别来无恙。”
对方已经说话了,花韵袖也不好视而不见,她停下脚步,看着卢少东礼貌的笑道:“卢公子,别来无恙。”
卢少东轻哼一声,似是讽刺的说道:“我哪里比得上王妃日子过得逍遥,王妃有人疼爱,不像钰琰,远嫁北漠,受了委屈也没人管,王妃你不会觉得愧疚吗?”
一听这话,就轮到花韵袖讽刺了,她冷笑道:“卢公子这话说的真有意思,钰琰远嫁与我何干,难道皇上赐婚,卢公子有异议不成,那你应该去找皇上说去,难道我没有和亲就是我的错,我应该找皇上将和亲的人选换回来是吗?”
花韵袖一番犀利的钰琰,噎的卢少东说不出话来,他愣愣的看着花韵袖,而对方却是冷眼看着自己,他一时语塞,忽然明白自己有多过分了,拉下脸抱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心疼钰琰,所以一时口不择言,对不起。”
对于他的抱歉,花韵袖根本就不领情,说道:“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自然行得正坐得端,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卢公子,卢公子要处处针对于我,只是我想告诉卢公子几句话,我花韵袖不是好欺负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还请卢公子好之为之。”
说着,花韵袖转身便走。
卢少东看着她离开,愣是不敢出言挽留,他知道花韵袖的脾气,若是惹到她了,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就能得到她的原谅。
卢少东叹了一口气,有些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嘴贱,毕竟他不是有心要将错怪在花韵袖的身上,他只是一时口误,没想到让花韵袖生了这么大的气。
想到这里,卢少东便是一阵的懊恼,看着花韵袖离去的背影,眉头深深的皱起。
花韵袖走进一家酒楼,进了包厢,点了几道小菜,便是坐在窗前看着风景。
但很快就有不速之客闯了进来,他就像是一道风般,速度很快,就连梳桐都没发现,等看见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黑衣人坐在花韵袖的对面,梳桐吓了一跳,喝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