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韵袖没有否认,是了一声,说道:“我们已经找到了,不日便要去捉拿。”
元长老哦了一声,看了看花韵袖,迟疑的说道:“原来是这样,不知王妃是否方便告知,到底是何人藏了信?”
花韵袖轻轻一笑,说道:“这个,到时元长可以跟着一起去,不就知道了?”
元长老哈哈一笑,说道:“我都是一把老骨头,哪里动的了,还是王妃告诉我,我知道个大概就好了。”
花韵袖哦了一声,依旧没有说:“元长老,大概的事情,等将人带回来了,我再与你说好了,长老不必着急。”
可是元长老还是不放弃,他对花韵袖,说道:“请王妃体谅,张骥毕竟是我徒儿,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作为师父,又是组织里的长老,实在是有愧于组织,所以关于张骥的事情我都要上心的,希望以此可以将功补过。”
看着元长老的神情,花韵袖也不忍再瞒着了,她将所有的信息都告诉了元长老。
元长老如获至宝,谢过了花韵袖后,就匆匆离开了。
城外的小院子里,屋子里燃着蜡烛,有人在那里活动。
一个黑影悄悄摸进了院子里,他看了看周围,小心的推开屋子的门,屋子里的男子回头看见黑衣人,吓了一跳,指着他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黑衣人不说话,踢到上前去,用刀抵住男子的脖子,声音阴冷的说道:“你就是章含?”
被人压着脖子,男子不敢说谎,赶紧点头,说道:“我,我是。”
黑衣人的眼色顿时一冷,说道:“将信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章含啊了一声,很是犹豫,转了转眼珠子之后,说道:“信,什么信?”
听言,黑衣人冷哼一声,将刀子押紧章含的脖子,口气带着威胁的道:“你若是再装傻,就别怪我手上的刀子不客气了。”
被黑衣人所恐吓,章含立即求饶道:“别,别杀我。”
黑衣人的眼神依旧是很冷,说道:“将信交出来。”
章含有些犹豫,看着黑衣人,想了一会后,说道:“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拿信?”
可是黑衣人却不屑和章含废话,手上一动,便是将章含的脖子割出了一道血痕。
章含疼的哎呦直叫,他赶紧求饶道:“不要,不要杀我,我交,我马上交出来。”
黑衣人满意的笑了,他放开了刀,踢了一脚章含后,说道:“快说,信在哪里?”
章含被踢的跳了两下,他看了看黑衣人,迟疑了一会后,说道:“信被我藏在米缸下的地洞里,你自己去拿。”
章含用手指了一下屋子里放着的大缸,黑衣人看了看过后,恶狠狠的说道:“你去拿。”
可是章含却是一脸的迟疑道:“信不是我藏进去的,是一个叫张骥的人藏进去的,他的力气很大,一把就将缸给推开了,我哪里像他那么的的力气,你想要信,就自己去拿,我可拿不动。”
黑衣人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章含,为了快点拿到信,他还是走过去,一掌将大缸给推开,露出了米缸下的一个地洞。
黑衣人看见了里面的信件,脸上一喜,他将信拿起来,放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回头看着章含,脸上露出杀机。
章含看见黑衣人起了杀机,顿了顿,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指着黑衣人说道:“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黑衣人的眼神很是狠毒,他狞笑一声,说道:“斩草要除根,你不知道吗?”
说着,黑衣人便提刀走了上去,便要杀章含。
章含惊慌的大叫:“你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黑衣人冷哼一声,说道:“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不杀你,才会让我后悔。”
见黑衣人越靠越近,章含瞪大眼睛,又是大叫道:“你别后悔。”
黑衣人不说话,提起了刀,就要往章含的身上砍了下去。
第两百九十九章。
章含啊的大叫,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门外进来,一掌打飞了黑衣人手里的刀,还趁机袭击了黑衣人。
黑衣人很是诧异,自己竟然轻而易举的被人给袭击了,他用手捂住胸口,看看后退了两步后,看着进来的人,眼神有些惊讶,可是他什么都没说,暗自提气,打算跳窗离开。
破窗而出,可是令黑衣人没想到的是,哪里早有陷阱等着他,他不仅没有还手的力气,还被装进了麻袋。
花韵袖走进院子里,屋子被火把照亮,地上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她走过去,挥挥手,让人解开麻袋。
黑衣人被人从麻袋里扯了出来,他用来的布斤被扯了下来,露出了真容来。
看着那张脸,花韵袖并没有惊讶,反而是淡笑的微笑道:“元长老,真的是你。”
元长老坐在地上,面色很是难看,他盯着花韵袖,恨恨的说道:“是你设的局?”
花韵袖不说话,而是看着屋子,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人。
欧鹿泽从屋子里出来,走到元长老的面前,看着他,很是痛心的道:“元长老,我没想到你真的是叛徒。”
元长老愣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过后,哭诉道:“主子你听我解释,你误会我了,我真的不是叛徒, 我只是来取信而已,你怎么能就以此就断定我是叛徒呢?”
花韵袖听了,却是哼了一声,说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其实从一开始,张骥就已经招认,他是听从你的,你才是真正的叛徒,今日设计让你前来取信,只不过进一步确定事实罢了。”
元长老见自己的计谋被人戳破了,演戏都演不下去了,他气的大叫:“你这个毒妇,你为什么要设计我?”
说着,元长老便从地上窜起来,想挣开麻袋,然后去袭击花韵袖。
可是任由元长老怎么挣扎,都挣不开,他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了?”
“你中毒了,你不知道吗?”花韵袖笑笑的说道。
元长老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在屋子里的时候,章含让自己去取信,那些信有问题,元长老低呼一声,盯着花韵袖骂道:“你这卑鄙的女人。”
可是花韵袖却只是笑笑的说道:“兵不厌诈罢了,若不如此,元长老怎么会乖乖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