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才痛的快晕过去了,可是花韵袖却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她走过去,一脚踩在吴才断开的手腕,钻心的疼痛让吴才叫都叫不出来。
花韵袖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吴才,她眯着眼睛道:“我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的。”
说完,花韵袖又重新起来,她扫了一眼其他跪着的人,嘴角依旧是挂着笑容道:“我问你们,当日第一个凌辱束玉的人是谁?”
鉴于吴才的下场,这些人哪里敢迟疑半分,忙不迭地的指着其中一个人道:“郡主,是他,是陈安做的。”
花韵袖的目光移到那个叫陈安的人身上,那个叫陈安的人浑身抖得跟筛糠似得,等到花韵袖走过去的时候,他吓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你怕吗?”花韵袖阴测测的开口。
陈安不敢说话,可是他的反应已经告诉花韵袖,他在害怕。
花韵袖冷笑,说道:“当初束玉被你凌辱的时候,她一定比你更害怕,你说呢?”
陈安不敢回话,他不停的抖着身子,闭着眼睛,沉默了许久后才求饶道:“郡主饶命,饶命啊。”
“饶命?可以,不过你得付出点代价,”花韵袖悠悠的说道。
花韵袖轻轻一挥手,一个黑衣人上前,一脚踹翻了陈安,手起刀落,陈安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往下看时,他的裆裤一片血红,流了满地都是血。
陈安痛的都快晕过去了,花韵袖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她让人将陈安带到一个狩猎场,将陈安架在十字架上,凌空悬起,从牢笼里放出几个饥肠辘辘的野狗。
野狗早已饿疯了,闻见人肉的味道,激动的不停的吠叫,它们以爪挠地,显得十分的兴奋。
花韵袖站在狩猎场外,她背着手,静静的看着里面的一切,没有丝毫的紧张和害怕,反而多了几分期待。
而她的身后,跪着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他们目光恐惧,浑身抖如筛糠,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而场内,痛的快昏过去的陈安让人用木杖敲醒,花韵袖让人给他喂下了人参丸,所以陈安一时之间还死不了,只是裆裤的血还在往下滴,更加刺激饥饿非常的野狗们。
野狗们兴奋的低叫声在狩猎场回荡,陈安心里是一阵阵的绝望,几乎都要昏过去了。
又是一声狂吠,野狗们发动攻击了,它们朝着陈安扑去,可是陈安被高高吊起,只能扑倒他的脚踝。
可是这不代表野狗们就此放弃,它们瞪红了眼,龇牙咧嘴,口水不停的往下流,匍匐在地上,倾尽全身之力,发动攻击。
陈安的小腿被咬中,然后被生生的撕下了一块皮肉,血淋淋的咬在了野狗的嘴里。
剧痛的陈安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场外的人听来,也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
可是除了一个人外,花韵袖,她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面色平静,眸光远凝。
陈安小腿上的皮肉都被咬光了,露出白森森的骨头,这对于陈安来说,比一刀杀了他还要痛苦。
陈安挂在架子上,意识模糊,到死的边缘。
花韵袖见他都叫不动,兴致缺缺的道:“无趣,换一个人,这个再死了,就一个接着一个。”
说着,花韵袖便甩手离开了,只留下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的那些人。
而被花韵袖囚禁在地牢的钰琰也同样在惶恐不安中度过,她坐在地上,不停的祈祷,甚至希望卢少东能早点出现,带着自己离开。
低低的脚步声在地牢里回荡,钰琰被吓了一跳,惊喜的回头看,发现是花韵袖,希望便失望,最后到绝望。
花韵袖站在地牢外,看着里面的钰琰道:“怎么,你好像害怕了?”
钰琰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明知故问,可是脸上却是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怕?笑话,我会怕你?花韵袖你别做梦了,我怎么可能怕你,你敢对我做什么,若是我父王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花韵袖只是低低一笑,看着钰琰道:“你认为我会怕吗?”
钰琰心里发虚,在心里沉吟,花韵袖是魔鬼,她或许真的不害怕,可是她更加明白,就算自己求饶,花韵袖也不会放过自己,于是她梗着脖子说道:“你若是敢动我,我父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来说去的便只有这一句话,你没有别的话说了,比如说为何要对束玉下手,”花韵袖哼了一声,仍旧是冷笑着说。
钰琰心冷,紧抿唇线道:“你问我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束玉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
“我?与我何干?”花韵袖笑着反问。
钰琰紧咬唇角,眼中都是恨意,盯着花韵袖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少东哥哥就不会不要我了,他从小疼我,只有因为你,他才会一反常态的委屈我。”
“花韵袖,你何德何能让少东哥哥这般对你?”钰琰对着花韵袖大吼道。
可是花韵袖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神色平静的道:“那也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钰琰气结,她瞪着花韵袖说道:“若不是你,他会不管我吗?”
花韵袖哼了一声,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笑着说道:“那也是你留不住他,倒怪到我的头上。”
说完,花韵袖的笑容忽然就收了起来,面色阴沉的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我之间的事情,你千不该万不该牵连到束玉的身上,她死了,我便要你为她陪葬。”
此时的钰琰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她不再害怕花韵袖,反而是笑道:“大不了杀了我,就是一刀子的事情,我不怕你,花韵袖,你来吧。”
花韵袖却是冷笑,说道:“天真,束玉死的那么惨,你以为我会那么简单的放过你吗?”
她的笑容太可怖,让钰琰的心里打了个突,她忽然没底了,花韵袖要对自己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钰琰看着花韵袖,带着颤音道。
看着钰琰惊恐的模样,花韵袖笑了,她的眼睛盯着钰琰,就像是一只狼,看着自己无处可逃的猎物,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