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一下,全场哗然,要知道金蚕可是不可多得的宝贝,若是输了,那可就真的归别人所有了,岂不是要将肠子都悔青了?可是青年人不管,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当众打开,便是看见里面放着一对金灿灿的肉虫子。
简月看见了,轻呼一声,说道:“好可爱的虫子啊。”
花韵袖听了,笑问道:“怎么?你喜欢?”
简月理所当然的点头,说道:“当然啦,你不觉得很可爱吗?”
花韵袖但笑未语,看着那虫子,眼中流露出奇怪的笑意。
见青年人拿出这么大的宝贝来镇场,独眼老人也不甘示弱,他同样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锦盒来,放在桌子上,当众打开,里面是一幅黑漆漆的牌。
独眼老人看着那牌,说道:“这是我半生精心培育的鬼蛊,今日你若是赢了,就可以拿走它。”
在场人再次发出抽气声,鬼蛊和金蚕一样都是不可多得的宝贝,这两人还真是舍得下本,也不拍赔的血本无归。
可是两个人却丝毫不在乎,他们将赌注往赌桌中央一推,做出愿赌服输的姿态。
花韵袖看出了这场赌博的特别之处在哪里了,首先将赌桌设在闹市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赌就要服输,其次,既然是当着这么多人,下的赌注一定是要拿的出手的,小里小气的拿出来,岂不是要被人耻笑了。
简月见气氛越发的紧张,握紧了拳头,嘴角露出期待的笑容,对着花韵袖小声的说道:“程杨,你说他们谁会赢?”
花韵袖看了看赌桌边上的两个人,两个人都是自信满满的,很难说,谁会赢,不过花韵袖将希望压在了那个青年人的身上,看他面带狡诈之色,看起来似有阴谋。
沉默了一会,两个人双双开始要盅,全场静谧无声,噼里啪啦的摇骰子声显得尤为突兀,啪的一声,骰盅一起压在了桌子上。
青年人看着独眼老人,笑着抬了抬手:“前辈请。”
独眼老人掀了掀自己的骰盅,有些不情愿,可还是掀开了骰盅,五个六一个五,胜算看上去还挺大。
青年人看见独眼老人的数后,一下子便笑开了,他掀开了自己的骰盅,一看,竟然是豹子,也就是说青年人险胜了独眼老人。
独眼老人眼一翻,险些就气死过去了,他看着那豹子,嘴唇发抖,喃喃的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青年人笑了笑,对着独眼老人拱手道:“前辈承让。”
说着,青年人便是将桌子中间的两个盒子一起收入囊中,独眼老人虽然很是不情愿,可是却是无可奈何,只能看着自己的宝贝被人收入怀中。
简月啧啧了两声,说道:“那个人运气真好,竟然赢了,有了金蚕,再加上鬼蛊,简直是如虎添翼。”
花韵袖不解,问道:“有什么用处吗?”
简月恩了一声,说道:“可以来练降,这样练出的降价值很高,战斗力很高,可是说鲜少有对手。”
花韵袖听了,便是一阵的沉默,她看着青年人笑的春风得意的模样,嘴角轻勾,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
独眼老人失去珍宝,气的差点吐血,他悻悻离开,青年人还站在那里,还没从得到珍宝的喜悦中反应过来,就看见对面站上来一个少年,他站在那里,一身白衣,清冷高洁,嘴角含笑,瞳孔幽深,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花韵袖对着站在对面的人拱了拱手,说道:“不知阁下可有兴趣再赌一次,在下这里有珍宝,不知阁下是否有兴趣?”
说着,花韵袖便是将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看着青年人好奇的眼光,说道:“这是天下至宝,兰蔸,在下偶然之间得到的,不知阁下听说过兰蔸?”
听见兰蔸的名字,青年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兰蔸乃是天下至宝,怎么可能没听过,听说这个世上只有三颗兰蔸,一颗被人收藏,剩下两颗下落不明,今日竟然在幽界里发现兰蔸的踪迹,怎么不让人惊奇?
可是青年人始终保持者几分警惕,他看着花韵袖说道:“我怎么知道你手上的是不是真的兰蔸呢?”
花韵袖听了,轻笑一声,说道:“古书中有记载,真的兰蔸散有异香,而且能在夜里发出青光,阁下若是不信,那我便打开让大伙看看吧,鉴定一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兰蔸?”
花韵袖自信满满的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放着一颗药丸,在夜色中,丸身泛着冷冷的青光,如同冷箭般射人眼球,却让人始终移不开眼,一股异香袭来,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抽气声骤起,看来真是真的兰蔸了,没想到传说中的至宝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亲眼见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花韵袖的身上,眼中尽是虎视眈眈。
花韵袖将锦盒合上,看着青年人,说道:“阁下,有兴趣与在下一搏吗?”
天下至宝就在自己的眼前,怎么可能没有兴趣,青年人立即点点头,说道:“废话少说,我们开始吧。”
看他心急的模样,花韵袖笑意渐深,对着青年人抬手道:“请下赌注。”
青年人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鬼蛊和金蚕两个难以取舍,想了很久,青年人将刚刚赢来的鬼蛊放了下去。
花韵袖见了,立即不乐意了,她看着青年人,说道:“阁下也不太厚道了,虽说鬼蛊也是难得的宝贝,可是价值根本不能与兰蔸相比,阁下竟然拿鬼蛊当赌注,这是在侮辱我吗?既然没有诚意,那在下也就不奉陪了。”
语毕,花韵袖便是收回盒子,转身便要走。
可是青年人哪里肯这么简单就放过她,他赶紧叫住花韵袖,说道:“阁下且慢。”
花韵袖停住脚步,回头看着青年人,问道:“阁下有什么事情吗?”
青年人犹豫了好一会后,咬咬牙将手里的金蚕放下了,看着花韵袖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花韵袖看见金蚕也下去了,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说:“既然阁下这么有诚意,那在下就舍命奉陪了。”
花韵袖将兰蔸又放回原位了,青年人的眼睛一直盯着那盒子,一瞬都没有移开过。
看他这副模样,花韵袖轻笑一声,打断青年人的沉思道:“阁下请。”
两个人一起摇盅,花韵袖摇的很快,先一步放下了,青年人也跟着放下了,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掀开骰盅看了看,看见点数以后,便是满意的笑了。
花韵袖并没有掀开骰盅,而是对着青年人抬手:“阁下先请。”
青年人也不客气,直接打开骰盅,一看,又是豹子。
在场发出啧啧的叹息声,看来青年人是赢定了,花韵袖是要输的血本无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