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话有理,皇帝还是听了,他收了手,看着地上像是个死人一样的花玉婵,眼神很是冷漠,说道:“这个毒妇实在不配做朕的女人,来日,笔墨伺候,今日朕便要拟旨将她撵出宫。”
不是打入冷宫,也不是赐死,而是赶出宫,这是摆明了羞辱花玉蝉,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花玉婵躺在地上,她本来是在装死,可是一听见皇帝说要休了自己,便是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泪眼模糊的看着皇帝,苦苦哀求道:“皇上,皇上不要啊,妾身真的是被冤枉的,皇上你要相信妾身啊,妾身真的没有害死黄美人肚子里的孩子啊。”
皇帝哪里肯听,坚决要赶走花玉婵,他早就受够花玉婵这个蠢女人,今天有这么机会,他怎么能不把握呢?
下人取来了笔墨,皇帝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写下一篇休书,扔到花玉婵的面前,冷哼道:“从今日起,你与朕没有半分关系,即日起,从朕的面前消失,不要再缠着朕了。”
花玉婵看着眼前的休书,上面写着皇帝为何要休了自己,因为善妒,好个善妒,自己妒忌还不是因为他?
好绝情的男人啊,自己为他付出了一切,到头来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花玉婵没有再哀求,反而是哈哈大笑,语气里竟是苦涩,想当初自己不要脸的和他纠缠在一起,被无数人戳着脊梁骨骂成荡妇,始终不悔,只求留在他身边就好,可是如今,他腻了自己,便是毫不留情将自己踢开了。
花玉婵最后是被人拖着扔出了宫外,她浑身都是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皇帝不管她,仍由她自生自灭,最后是管家心软,让人去联系了相府的人,让相府的人来接。
花韵袖听说了花玉婵被人休了的事情,很是惊讶,便是问白嬷嬷道:“那相府的人怎么说?”
白嬷嬷叹了一口,很是气愤的说道:“还能怎么办,让人给接了回去,出了这么个丢人现眼的东西,老夫人气的都快晕倒了。”
花韵袖哦了一声,也跟着叹气道:“总归是姐姐做的太过分,无端害了别人的孩子,这也难怪皇上要休了她。”
“可怜了老夫人呢,一大把年纪还要为她操心,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花韵袖只是笑笑未语,皇帝会厌烦花玉婵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她没想到会严重到要休妻的地步,这也是命啊。
听说花玉婵被带回了府,花靖歌也很是气恼,自己在府里已经是不上不下了,自己的亲妹妹还来添堵,好好的答应让皇上给休了,传出去,定会让人贻笑大方的。
花靖歌越想越不平衡,气的想砸东西,可是屋子里的东西都是长公主的,砸了自己根本赔不起。
气恼的花靖歌走出了屋子,刚走出去,就撞上了一个丫头,那个丫头一看见他,脸色就红了,低低的叫了一声大少爷,然后低着头就进去了。
花靖歌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看了看周边,确定没人的时候,她走了进去,将那个丫头抱在了怀里,暧昧的说道:“芝儿,我好想你,今晚我去你那里好不好?”
芝儿一听花靖歌的话,羞得脸颊通红,她推了一把花靖歌,说道:“大少爷,大白天,万一让人看见了怎么办?”
花靖歌却是一脸的无所谓道:“怕什么,没有人的,这些日子公主都在,我都不能和你亲热,我快想死你了,你知道吗?”
芝儿还是推开了花靖歌,羞恼的道:“我不和你说了,我走了。”
说着,芝儿便跑了,可是花靖歌知道这是芝儿答应自己的请求,他很是开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着晚上的好事,就乐出了声来。
花靖歌在屋里待了一会,就走出去了,他走后没过久,从内屋里就出来了两个人。
“公主,驸马爷真是太过分了,他根本就不将公主放在眼里,”气恼的林嬷嬷站在长公主的身后,说道。
反观长公主,她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笑笑道:“驸马爷寂寞,找些乐子也是可以的,嬷嬷不要生气了。”
林嬷嬷很是诧异的看着长公主,不解的道:“公主啊,驸马爷这分明就是在羞辱你啊,你怎么可以不计较呢,就是因为你不管,驸马爷才会如此猖狂,到处勾搭,公主心胸宽广,不与他计较,可是万一传出去呢,这对公主来说,可是莫大的耻辱。”
长公主依旧是笑呵呵的说道:“不就是偷个腥,哪说的那么严重?”
“公主,”林嬷嬷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却被长公主给打断了,长公主挥手道:“好了,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林嬷嬷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吗?”
林嬷嬷语塞,她知道长公主的脾气,长公主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她说不计较就是不计较,说再多也只能是让她生气,其他没别的
心里再有不敢,林嬷嬷还是不敢说话,将话都吞进了肚子里,心里暗暗的替长公主不值。
用完晚膳,花靖歌借口去书房看书,让长公主先去休息,长公主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花靖歌也早点休息。
花靖歌装模作样的进了书房,看似在看书,实则是在默默的算着时间,好容易挨到了后半夜,花靖歌丢下书,就往门口跑。
跑到一个院子里,屋子里灯还没熄,花靖歌知道里面的人是在等自己,心头便是痒痒的,搓着手,便跑了上去。
“芝儿,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