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花长青的脸色的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盯着花玉婵没好气的说道:“都这么大的人,连个路都不会走,还有什么用,我不想看见你,快给我滚。”
花玉婵没有多说什么,低低的是了一声人,然后就走了。
花玉婵走后,花长青的还有些心神不宁,他看了看花玉婵离去的方向,眼神有些莫名。
然而花玉婵其实并没有走远,她走到拐角的地方躲了起来,回头看,看见花长青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便是得逞的一笑,男人都是这样,永远不满足。
今日小试牛刀,改日再放个大招,让花长青瞧瞧自己的厉害。
那日被花玉婵挑拨过后,花长青一晚上没睡好,夜里做起了梦,梦见了自己和花玉婵翻云覆雨,醒过来的花长青一头都是汗,他暗暗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竟然会有这样不纯的想法,真是该死。
为了不让自己多想,花长青有意躲开了花玉婵几日,可是很显然被狼盯上的肉,没那么容易就幸免。
那日花长青下朝归来,经过前院的时候,忽然看见走廊站着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风中,白衣飘飘,身段很好,看不清楚是什么样?
花长青很是好奇到底是谁站在那里,于是便走上去,问道:“是谁站在哪里?转过来。”
花长青的声音很是严厉,那个女子听了,像是受了惊吓,缩着肩膀转了过来,看着花长青,声音细细的道:“父亲,是我。”
风吹起她的头发,花长青终于看清了她是谁,是花玉婵,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喝道:“大晚上的不睡觉,站着这里吓人干什么?”
花玉婵被他一喝,吓得又是低头,她害怕的说道:“对不起父亲,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睡不着,又是便出来走走,不是故意要吓父亲,父亲恕罪。”
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就像是一朵纯洁无害的小茉莉一般,花长青又是心头一软,他觉得自己似乎太凶了,吓到她了,于是缓和下口气,说道:“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大晚上,站在这里不太安全,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花玉婵是了一声,她用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似乎有些冷了,她抱着胳膊,身子一动,胸前的沟壑就暴露无疑,花长青心中的邪火骤起,他顿了顿,赶紧转开了目光。
花玉婵经过花长青的身边,等了等,抬头对着花长青,看起来很是天真的笑道:“夜深了,父亲也早点休息,不要累坏了身子。”
自从大夫人死后,已经很少有人这么关心过自己了,花长青的心头软的一塌糊涂,第一次破天荒的对花玉婵笑道:“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花玉婵恩了一声,对着花长青笑笑,走了。
花长青痴痴的看着她的背影离开,等到她走后,他才收回目光,却看见脚边丢了一块雪帕,花长青捡了起来,凑到鼻尖闻了闻,那是花玉婵身上的味道,是她落下的。
花长青本来想送回去的,可是却瞥见手帕绣着一个字,他捧起来一看,看见上头绣着一个青字。
一看见那个字,花长青的脸色就变了变,却没有声张,只是默默的将手帕收了回来,垂着眼,神色莫名。
第二日,花玉婵就来书房找花长青,花长青居然没有拒绝她,反而是让她进来了。
一走进来,花玉婵看着花长青就是脸色羞红,一脸犹豫的道:“父亲,我不是有意打扰的,我只是想来问父亲一件事情的。”
花长青埋头处理公事,边批公文边说道:“什么事?”
花玉婵顾左右而言他,心虚的道:“父亲是不是很忙,很忙的话,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
说着,花玉婵转身就要走,被花长青给叫住:“有什么事?”
花玉婵回头看着花长青,一脸的犹豫,支支吾吾的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想问问父亲昨天有没有看见一方白色的手帕?昨夜我出去,回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便想问问父亲有没有看见?”
花长青看着花玉婵,眼睛眯了眯,带着几分笑意的道:“你就是为了一方手帕,所以来打扰我?”
花玉婵以为花长青生气,立即请罪道:“父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我只想找回来而已,父亲如果没看见,我就走了,不打扰父亲了。”
说着,花玉婵便是心虚的要走,还是花长青叫住了她,说道:“你看看,是不是这方手帕?”
花玉婵回头看,看见桌子上放着一方雪白的手帕,上头还绣着一个明显的青字,花玉婵一看见那个字,脸上更红了,很是窘迫的道:“父亲,你,是你捡到的吗?”
花长青将手帕向前推了推后,说道:“你不是找这个吗?拿回去吧,不要再弄丢了。”
花玉婵哦了一声,走上去,收回了帕子,弯腰的时候,胸前的春光正对着花长青,花长青将这大好的春光尽收眼底,眼中的笑意更深。
花玉婵将手帕收起,就像是宝贝一样护在胸前,扬着灿烂的笑容,对着花长青道:“谢谢父亲。”
看她天真如孩童的笑容,花长青的喉结动了动,却是极力的忍耐道:“没有其他事情吧,你还是快些回去吧,我还要处理公务呢?”
花玉婵恩了一声,点点头,道”:“那我先走了。”
说着,花玉婵就往门外走去,步履轻松,就像是个得到糖果就很容易满足的小女孩,走到门口的时候,花玉婵忽然回头对着花长青笑道:“父亲,我最近学了一些煲汤的手艺,都是些滋补的汤水,父亲若是不介意,改日可到我的院子来,我煲给父亲喝可好?”
看着她的笑脸,花长青没有拒绝,他点了点头,道:“好,我改日再去找你。”
看到花长青点头,花玉婵高兴坏了,她弯着唇道:“那我就等着父亲来。”
花玉婵说着就走了,花长青也是跟着笑了,只是笑容多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花玉婵走出书房后,拿起手中的帕子,讽刺一笑道:“男人,也不过是如此,都是经不起诱惑的。”
说着,花玉婵便将帕子丢在地上,毫不留情的踩了上去,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