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靖歌继续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见他如此风,骚,花玉婵只觉得反胃,不再理会他,自己就走了。
花靖歌看她话不说完,转身就走,郁闷的挥了一下手,尖着嗓子,骂了一声讨厌,然后就扭着臀离开了。
回去后不久,方伶就来了,手里提着礼物,亲热的叫着花玉婵:“蝉儿,你快来,我给你带了礼物。”
花玉婵从里屋出来,看见方伶一脸讨好的笑容,便是一阵的厌烦,看着方伶没好气的说道:“你来做什么?”
方伶有些疑惑,语气依旧是温柔的说道:“蝉儿,你怎么了,我是你母亲,我来看你,不是很正常的吗?”
花玉婵仍旧是没好气的说道:“你我才差几岁,你一口一个母亲,真的将自己当做是主母了吗?我不需要你来探望,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方伶一听,立即就垂下了眼,她懦懦的说道:“蝉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只是想与你多亲近一些,毕竟你名义上也算是我的女儿,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
她表现的越无辜,花玉婵就越生气,花玉婵拿起方伶送来的礼物,一股脑扔出了屋子外,方伶呀了一声,叫道:“蝉儿,你这么做什么?”
花玉婵冷哼一声,她抓起方伶的手臂,想将她拉出去,可是方伶不动,反而是与她拉扯,说道:“蝉儿,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冷静一些。”
可是花玉婵哪里听的进去,更加用力的拉着方伶,想将她赶出去。
方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哪里是愤怒的花玉婵的对手,她被花玉婵推了出去,脚下不稳,就跌倒在地面上,手上都摔破皮了。
看见方伶摔伤,一脸的敢怒不敢言,花玉婵就觉得万分解恨,她骂了一声滚,然后就将门给摔上了。
方伶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掌,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晚上花长青回来,没有看见方伶出来迎接自己,很是奇怪,于是便走进了里屋,叫了一声夫人。
方伶坐在床边,手里捂着帕子,正小声的哭着,听见花长青的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花长青,赶紧用手帕擦去眼泪,挤出一丝笑容,对着花长青,道:“老爷回来了,我忘了去接老爷,是我不好。”
花长青的注意力却在另一件事情上,他走过去,扶着方伶的脸, 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方伶赶紧摇头,否认道:“没有没有,没有人欺负我。”
花长青不相信,越是这样,就越让他怀疑,他沉着脸,严肃的问道:“你快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你了,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方伶还是一脸的犹豫,这了一声,默默的叹气道:“老爷不要多心了,真的没有人欺负我,真的。”
嘴上这么说,可是脸上却是不停的掉着眼泪,分明就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无论花长青怎么问,方伶就是不说自己受了什么委屈,花长青没有办法,只好叫来了下人,问方伶白天都去了哪里。
下人看了看方伶,说道:“夫人今天去了大小姐那里,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高高兴兴的进去,然后就哭着跑出来了。”
一听这话,花长青的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他皱着眉头,心里纳罕,难道是花玉婵欺负方伶了,方伶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所以委曲求全,不敢说?
看着方伶一脸的隐忍,花长青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了,花长青的脸色非常难看,他安抚了一下方伶,然后就出了屋子,至于去那里,方伶没有过问,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花玉婵一直在等花长青来找自己,最后等是等到了,只是花长青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一走进来,花长青就是抓着自己的领子,伸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花玉婵被打的错愕,捂着脸看着花长青,道:“长青,你,你打我?”
看着她柔弱的样子,花长青却没有丝毫的心软,想到方伶为了自己委曲求全,花长青就觉得花玉婵万分的可恶,他目露凶光,瞪着花玉婵道:“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方伶再怎么样都是我的夫人,你不要得寸进尺,否则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听了他的话,花玉婵的心凉了半截,不知道方伶给他说了什么,既然气的他要来和自己算账。
花玉婵苦笑一声,问花长青,道:“我做了什么了,你要这样对我,就算是死,你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花长青冷哼一声,说道:“你还有脸问,方伶好心提着礼物来看你,你不领情也罢,还将她推了出去,害的她手受伤了,还不敢告诉我,你个贱人,心肠真是太歹毒了。”
花玉婵一听,心里就明白了几分,方伶这个贱人,自己上她的当了,她今天是故意激怒自己,让自己推她,导致受伤,然后跑到花长青面漆那告状,让花长青为她出头。
花玉婵差点气吐血,自己真是小瞧了方伶这个贱人了,她暗暗咬牙,抬头看着愤怒不已的花长青,眼珠子转了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大哭道:“没错,是我推到她的,我嫉妒她,凭什么她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你身边,而我什么都不是,只能偷偷的看着你,和见不得光的老鼠有什么区别,长青,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没有办法接受别的女人站在你身边,我嫉妒,我不甘心!”
“你住口!”花长青生气的打断了花玉婵的哭叫,他紧拧着眉头,说道:“我最讨厌女人善妒,就和你母亲一样令人厌恶,此时到此为止,若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说完,花长青就摔门而去。
花玉婵捂着被打疼的脸,坐在那里,脸上阴毒一片,方伶这个贱人,让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都毁了,不将她扒皮抽筋,怎么对得起自己今日受的委屈?
灯下,花韵袖枕着欧鹿泽的膝上,手捧书在看,而欧鹿泽拿着梳子为她梳理长发。
“女人最好的武器是眼泪没错,可是对于一般的男人来说,用多了也就无效了,”欧鹿泽的手指绕着花韵袖的秀发,悠悠的说道。
花韵袖笑笑的说道:“眼泪要用到点上,只有滥用才会让男人感到厌烦。”
“你似乎很有经验,”欧鹿泽用手刮了一下花韵袖的鼻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