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长青停了动作,花玉婵叹了一口气,看着花长青,泪水盈盈的说道:“你再过几日就要娶别的女人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花长青愣了一下,看着花玉婵,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玉婵叹气,站了起来,看着花长青,泪水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她对花长青说道:“你说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理解吗?”
花长青愣了一下,还是不理解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见花长青还在装傻充愣,花玉婵哇的一声就哭了,她捂着脸,说道:“你真的好狠,真的好狠。”
花玉婵忽然大哭,让花长青慌了手脚,他连忙将花玉婵扶住,细声的问道:“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先别哭了。”
听花长青的语气温柔下来,花玉婵就扯了扯唇,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呜呜的哭道:“你真是个呆瓜,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我爱你啊,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可你却什么都不知道,还问我什么意思,你到底将我当做是什么了?”
从花玉婵的嘴里听见爱这个字,让花长青愣了一下,很多女人都说爱他,可是到头来,都只是爱他的权,爱他的利,没有一个是真心的。
可是花玉婵哭的这么伤心,对自己说爱,让花长青心软了一下,他扶着花玉婵,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庞,她的眼睛里都是泪水,看起来娇柔动人。
花长青的心头动了动,花玉婵跟着自己没名没分,自己是不可能会娶她的,那她到底是图自己什么呢?
花玉婵停了哭声,看着花长青,说道:“我知道你不可能会娶我,可是我不在乎,我只求留在你身边,偶尔陪陪你就好,长青,你可以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我只希望你可以明白,我什么都不求,只希望你偶然来看看我。”
花长青愣了一下,忽然叹气,略带着几分心疼道:“傻瓜,你到底图什么呢?”
花玉婵抱紧花长青,流着泪道:“不图什么,就是陪着你就好。”
花长青的身子一僵,也是伸手抱着花玉婵,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扶起花玉婵的的下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花玉婵立即热情的回应回去,抱着花长青,两个人干柴烈火,一下子就滚到了床上。
和以前不一样,花长青变得温柔了许多,他慢慢的解开了花玉婵的衣服,呵护的模样让花玉婵一时意乱情迷,抱着花长青的脖子,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下。
花长青一下子就热情起来,带着花玉婵就开始云雨,共赴欢乐巅峰。
婚礼当日,花韵袖和欧鹿泽都出席了,老夫人招呼两人坐下,看她脸上挂着笑容,看来老太太是真的很开心。
见老夫人开心,花韵袖也放心了,她看着老夫人忙里忙外的样子,和欧鹿泽互相看了看,双双都笑了。
花玉婵没有出席,她没有那个脸面面对众人,只能是偷偷躲在柱子后面,看着外面觥筹交错,谈笑声一片。
花玉婵暗暗咬牙,眼中都是妒火,她的脸色狰狞,用力的捶了一下柱子,转身愤恨的离开了。
拜堂过后,花韵袖便和老夫人一起去新房看新娘子,刚走进屋子,就听见笑语一片。
新娘子坐在喜床上,头上的盖头已经拿下来,露出花容月貌,让人看了好生欢喜。
老夫人走过去,边走边笑道:“呦,这就都聊上了?”
坐在新娘子身边的人看见老夫人来了,立即让开了位子,除了长公主。
老夫人连忙招手道:“都坐着吧,站起来做什么?”
新娘子看见老夫人,面带羞涩,低低的叫了一声母亲。
老夫人听了,立即笑的是合不拢嘴,她招呼道:“听听,听听,这小嘴多甜,听得我心里别提多开心,不愧是我王、话家的好媳妇。”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夸新娘子懂事。
老夫人脸上带着自豪的表情,走过去,递上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红包,说道:“这是一点心意,你收着,往后若是老大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轻饶她的。”
新娘子听了,红着脸收了红包,说了一声:“谢谢母亲。”
坐在床上的新娘子看到了站在那里的花韵袖,两个人的目光对接了一下,很快就移开了,花韵袖淡淡一笑。
扭头的时候,花韵袖看见了门外柱子后面露出一双绣鞋,看起来是个很年轻的女人穿的。
花韵袖回头看着方伶,两人又是相视一眼,继而笑了。
花玉婵就躲在柱子后面,听见里面的笑语连连,眼中竟是嫉妒,她暗暗咬牙,看着花韵袖的背影,眼睛都快淬出毒来了。
这个贱人,还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将她碎尸万段,难消她心头之恨。
皇帝见到花韵袖的时候,她正与一群女眷一起走,有说有笑,这么久没见,她倒是丰腴了许多,看来日子过得还不错。
皇帝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跟了上去,出声叫住了花韵袖:“广陵王妃,你先等等,我有话与你说。”
闻言,花韵袖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皇帝,很是疑惑的问道:“皇上叫住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皇帝语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花韵袖,神情有些尴尬,等了一会,他才讪讪的笑道:“我有些事情想与你商量,你能与我过来一下吗?”
皇帝分明就是心怀鬼胎,可是花韵袖却还是点头,道:“自然。”
女眷们都先走了,花韵袖单独面对皇帝,笑容有些收敛,问道:“不知皇上将我留下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皇帝掩嘴轻咳一声,说道:“难道我没事就不能将你留下来了吗?”
花韵袖的笑容瞬间收起,看着皇帝,神情严肃,说道:“我还有事情忙,就不与皇上多说了,告辞。”
说着,花韵袖就要走,皇帝下意识想去拉她,可是想起花韵袖的身手,便是讳忌莫深,将手收了回来,只是沉着嗓音道:“花韵袖,你给我站住!”
花韵袖假装没听到一般,继续走,皇帝急了,他聚起内力,一掌推向花韵袖。
花韵袖错身躲开,神情立即冷了下来,看着皇帝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帝冷笑,道:“这是你自找,敬酒不吃吃罚酒。”
“笑话,我要走就走,要留就留,你能耐我何?”看着皇帝,花韵袖的语气极为猖狂,气的皇帝牙根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