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岳晨道长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玉妃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裳,有些不悦的道:“皇上已被打昏,只等明日醒来便是,道长可以走了。”
玉妃都下了逐客令,岳晨道长非但没走,反而是更上前几步,他大胆的目光在玉妃的身上逡巡。
玉妃被看的十分不开心,她用眼神警告岳晨道长,说:“道长请自重。”
在岳晨道长,玉妃的语气就好像是少女般的娇嗔,如同一只看不见的羽毛在挠着他的心一样,色欲熏心的他已经顾不了许多,上前一把将玉妃搂在怀里。
玉妃死命的抵抗,可是抵不过岳晨道长在她耳边说道:“娘娘,你别忘了,往后你还得依仗贫道,今日你若是不将贫道伺候舒服了,贫道不开心之下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玉妃的把柄被岳晨道长牢牢抓在手里,她根本没有反抗余地,很快她就软下身子来,让岳晨道长抱着,就放到皇帝身边,旁若无人的行云雨之事。
深夜回府,大夫人被花长青叫到书房去,还沉浸在喜悦中的大夫人刚进门就被花长青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这已经是花长青这一年来对她动的第三次粗,大夫人自觉委屈,捂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花长青。
“老爷,你为何打我?”
“糊涂东西,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谁让你怂恿歌儿去追求公主的?”花长青气急败坏的叫道。
可是大夫人却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认为这是件好事,所以还有些理直气壮的说道:“老爷,歌儿娶了公主,有益无害,你生的是哪门子的气?”
花长青简直要被这么愚昧夫人给气死了,他死死的瞪着大夫人,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还嫌我家出的风头不够,要害死我花家不成?”
闻言,大夫人却是温和笑道:“老爷,原来你是担心这回事,那大可不必,娶了公主,歌儿仕途将会一片平坦,这对相府来说无疑是一重筹码,再加上公主的身份,与皇室联姻,花家树大招风,可是富贵险中求,皇上纵有不满,但是,总不能拿公主的终身幸福开玩笑。”
花长青听了大夫人的解释,脸上还是没有好看多少,这一切到底都是大夫人片面的想法,皇上的心思谁能摸得准?
只是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花长青再怎么生气也没用,只能接受现实。
翌日,皇上从玉妃的身边醒来,满室旖旎,而且自己怀里的美人全身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他含笑在玉妃的额头上吻了一记,轻轻一动,玉妃便从睡梦中醒来。
皇帝看见床上的落红,对玉妃歉意笑道:“朕实在太粗鲁了,一定弄疼爱妃了。”
玉妃羞涩的往皇帝的怀里靠去,轻轻摇头道:“没有,能服侍皇上,臣妾受得住。”
一听这话,皇帝更是开心,他勾了勾玉妃的鼻子,眼睛里都是宠溺,而他看不见的是玉妃眼中深深的厌恶。
翌日,皇帝赐婚的圣旨便下来了,花靖歌一跃成为准驸马爷,大夫人喜难自抑,和人说话也挺起了脊背。
与皇室联姻是了不得事情,需得好好准备嫁娶事宜。
大夫人这边准备了好几百抬的聘礼,这些都是大夫人一辈子的积蓄,为了撑面子,她还从娘家借了一些回来,她倒也不心疼。
她心里的打算是,到时公主下嫁,定是要带着嫁妆来的,堂堂公主,嫁妆能少吗?一旦进了府,这些嫁妆还不都是得由她来做主。
一想到花靖歌娶了公主后,自己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大夫人做梦都要笑醒了。
婚期定在了两个月后十五,时间紧促,为了让大夫人形势便利,老夫人虽说不愿意,但还是让柏氏让出位置,将主母的权利暂时交给大夫人的手里。
柏氏心里那个狠,主母的位置还没坐热呢,就又要让位了。
长公主要出嫁,在帝都惊起千层浪,要知道这位公主都三十岁了,可说是老姑婆了,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孤独终老,没想到竟然有人求娶,而求娶的人竟是花靖歌。
花靖歌系出名门,虽然是小有功勋的少年将军,可是对于长公主来说,二者结合,分明是老牛吃嫩草。
甚至有人断言,花靖歌此举分明就是攀龙附凤。
花靖歌要迎娶公主,这个消息也伤害了不少男女的心,男子觊觎公主,恨被花靖歌先下了手,女子则是仰慕花靖歌,如今他却要娶了公主,莫说是妻,就连个妾都做不成,谁敢与公主争宠,无疑是死路一条。
渐渐地,帝都里传起了一些流言,说是花靖歌虽出名门,可是品行败坏,未娶妻时,就与府中丫环勾搭,事露后,就杀了丫环灭口。
这样的流言对花靖歌是中伤,若是传到公主的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大夫人气的直跳脚,立即让人在暗中辟谣,说是花靖歌从未与府中的丫环勾搭,而是那些丫环勾搭未遂,事败后,所以才自我了断的。
流言暂时被压了下去,不过流言是真是假,谁也没个定论,但是无风不起浪,祸根一旦埋下,就很有可能在将来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
欧鹿泽再次不请自来的闯进花韵袖的房间里,花韵袖正在看书,正在一边服侍的束玉看见欧鹿泽进来,要打招呼,被欧鹿泽给拦住,他挥挥手,束玉会意,看了一眼花韵袖,不声不响的走出了房间。
欧鹿泽走到花韵袖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手里的书,看了好一会才道:“寻常女子都是看女则女戒,来戒律自身,你倒好,偏偏看一些男子才会看的兵书。”
欧鹿泽冷不丁的出声,可是花韵袖却没有丝毫被惊吓到的迹象,她反而是抬头,含笑说道:“有谁规定女子不能看这些书吗?”
欧鹿泽摇了摇头:“没有。”
花韵袖翻了翻手上的书,放到一边,说道:“书写来就是让人看得,没有谁规定是男是女,就便是女则女戒,王爷也可以拿来瞧瞧。”
欧鹿泽哑然失笑,这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他在花韵袖的身边坐下,看着她细腻白皙的脸庞在暖阳泛出的光泽,他笑意渐深。
花韵袖回头,见他笑的这般开心,便好奇的问道:“你在笑什么?”
欧鹿泽眨眨眼说道:“我觉得你比你姐姐可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