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云霓裳睁着大大的眼睛,虽然云霓裳知道姬侨是不会帮自己的,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在问一遍“真的,不行吗?”云霓裳紧紧的咬着下唇,手指纠在一块,好看的眉头这时候也皱了起来。
姬侨差一点点就同意了,但是姬侨还是强行忍下心中的那种感觉,转过身,不去看云霓裳,云霓裳看着姬侨这个样子,就知道姬侨是下定决心不会帮自己了,“我知道了。”云霓裳失魂落魄的说完这句话就走掉了。
姬侨听到云霓裳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自己的心突然揪着疼,仿佛一瞬间喘不上气,姬侨那宽大的手紧紧的捂着他的心口,仿佛这样能让他感受一点,但是事实上并没有,那种疼痛好似更加严重了。
这时候,阴森可怖的牢房里似乎因为里面某人的恐怖变得更加的阴森了。
念白倒还好,一脸的懵逼,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尽管他知道他闯祸了,可是这又闯了什么祸,为什么闯祸,他大脑里面还真的是一片空白,空白的不能再空白的空白。
而另外一座牢房,里面的方形木桌上只点了一根蜡烛,橘黄色的灯光在里面一闪一闪的,照在被绑在十字架上,蓬头垢面,脸色惨白的白桃身上,显得异常的可怖。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要不要考虑招供?!你要清楚,如果在本大人这里招供了的话,下面的程序会走得很快的哟,想来你也不会愿意让那些狱卒用刑罚来对待你吧?”闵玉在这里面已经审他审了半个时辰了,可是似乎并没有一点收获,所以他有些失望,但是为了某个女人他还是不愿意放弃。
白桃被绑在十字架上已经好长时间,不管是哄骗还是威逼加利诱都没有让她开口招供。
“那些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都招供了,是你不信,怪我喽?”这个时候,这个女人还能笑得出来,可见她的心里,是有多么的坚持,对,还有固执!
都半个时辰了,半个时辰里面足够可以发生许多事情,可是,白桃在面对她对面这个闵玉的时候,自始至终重复的都是那么一句话,总结来说,就是他将这些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至于幕后的主使闵玉虽然猜到了一点,可是没有证据也无法来用说辞进行。
突然,闵玉逼上前去,双手如两只钳子一般,恶狠狠的掐着她的下额,几乎可以将她的骨头捏碎,可是,白桃似乎跟一点都不害怕似的,闭上了眼睛。
对视了几秒之后,闵玉有些气馁,看着他那个样子,没有任何办法,心里气愤的不行,看着在另外一间监牢里面的念白,亲自走了过去,笑里藏刀的道:“他不说,你来说?”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句话自从念白被那些狱卒带进来之后,他一直重复一遍又一遍的,可是依旧没有人相信。
看他们两个那个样子,闵玉一下子生气的不行。
在他手上,招供的人千千万,没有招供的人几乎为零,而他们两个人的出现,很明显是让他打破规矩呀,虽然他是为了帮别人办案。
“来人。”闵玉怒气腾腾的对着牢房外面吼道。
“大人。”上来两个狱卒,虽然没有问什么,可是那脸上的得意以及见惯不惯的表情,足以可以看清他们此刻正在磨刀霍霍,而被当作猪羊的就是在监狱里两个不肯招供的婢女。
“上刑。”闵玉闭了闭眼再度睁开,仿佛是下定了决心,想要从他们两个之间找到真正的凶手。
这两位狱卒,平时都是呆在衙门里,工人死后的,从来不在外面闲逛乱逛,更加不会知道在他们面前两个是谁,更何况是他们犯了何错,要出生身哪里呢?
“是。”狱卒领了命令,齐步上前,从相距处两难,默默相视一眼,随即掠开视线,不约而同似的从刑架上拿出一根,带着倒刺的长骨鞭,一边向念白这边走来,一边,将手上的鞭子,一拉一缩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在这空荡的牢狱里面尤为的刺耳,更是恐怖。
念白和白桃两个人都没有看到过这样一副情景,一个个都害怕的不行,白头的心里,一直坚信着姬侨会来救他,这是时间的问题,而念白则是一脸懵逼,仿佛是被吓傻了,他哪里会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之前,之前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那样,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水替给了小姐,他敢百分百确定那杯水不是他所值班的,可是人证物证俱在,他想要翻案也无从翻起啊。
看着那如毒蛇一般的蛇鞭啪啪作响,他心里害怕得不行,下意识的前后退却发现,他的整个人已经被惊呆了,十字架上手脚都被铁链给拴了出来,想动也动不了呀。
另外一边的白桃,心下也是十分的恐惧,可是她的心里有两个声音,第一个高瑶的喊道要么招吧,招吧,上面的受一点皮外之苦,和另外一个声音却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他所要招的人是他最爱的殿下,如何能招?
她就算背叛整个世界,也唯独不能背叛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她和念白一样,整个人也被拴在十字架上,浑身都动不了,她的恐惧并不比念白少,但是,心下越狠的人,越在突发的情况下越是能镇定起来,看着那,如毒蛇,桡骨一般的鞭子抽打在自己的身上。
很痛,痛到骨子里,碰到你身体上的每一片发肤,都往外翻起,这种恐惧糟糕透了,他会糟糕道让你觉得,时间再过那么久的一点点,你的身体和魂魄就会分离。
手紧紧的握成拳头,额头上青筋爆出,可是却没有任何用处,那些执行法的人一个个都跟人精似的,看到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被召唤星星下来,也是呗,审问了许久,一般让他们在监狱里面的,要么就是屈打成招,还从来没有这种特例过。
手上的鞭法特殊处理过,手劲也恰到好处,臭的地方,会让他们叫做什么叫生不如死,可是却也不会伤及要害。
这种惩罚的力度,真狠!
白涛这边刚开始还坚持的住,可是后来,便忍不住一声一声的啊啊,尖叫起来,此刻的白涛,神魂已经颠倒,眼前除了血腥还是血腥,眼神迷离,看着整座牢狱就放火时,到了地狱一般嘶声力竭的吼道:“你们这些人,去打成招,我不会放过你们!不会放过你们……啊!啊!啊……!”
白桃还有声音说话,那个用鞭子抽打白桃的狱卒更加的迈进了,如果是平时,那些阅读早不耐烦了,一定会先呸呸呸她几声,再拿起这牢房里面所有的刑具,一一招呼他们,奈何,她的旁边有大人物,他们就算想也不敢呀。
“住手!”姬侨喊停下之后,并没有理会,那边已经叫的没有力气的白桃,而是将脚步转到念白那边,此刻的他身上也已经早已皮开肉绽,白色的囚服此刻已经鲜血淋漓,好不骇人?!
另外一边的皇宫,姬侨将闵玉,仗势欺人,乱抓人,而且还用心的事情,添油加醋,全部都告诉了华鸿启,至于其中是否有隐情,我的真正动到了,没有动,都不是他该管的范围内,她需要做的也仅仅只有这一点罢了。
皇帝听说之后,一脸怒气腾腾,她的一声拍着桌面激起三叠高浪:“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这个闵玉,问之前这么信任他,现在现在竟然……咳咳咳……真是气死朕了!”
“皇上莫气,保重身体。”姬侨不着痕迹在添油加醋:“这闵玉也是在皇上身前做事的,虽然这样,乱抓人乱打人,可是也是一个奴婢,不足挂齿的。”
“什么不足挂齿?!他这是罔顾人伦罔顾礼法,咱们国家的国民,什么时候规定,奴婢就不是人了,啊,你说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这有个规定,奴婢就不是人了吗?”皇帝此刻是真怒了,同样这也代表着,他相信了姬侨的话,同样,这也就代表着,他站在了姬侨这一边。
“皇上英明。”姬侨表面上佯装乖乖巧巧佩服皇帝佩服的五体投地,而在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所知道了吧:“皇上,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好像在最近,就那小鱼一直在厂门口围绕,就好笑,是在等什么人啊?哦,对了还有,在帝都城门口,因为一个乞丐上前乞讨,就那几个给鞭挞了一番,此刻还躺在床上。”
那个虽然不是闵玉本人做的,可是与他也脱不了关系,这些事,姬侨说的都有凭有证,皇帝就是想不相信都难。
“还有……”姬侨似乎是极力思考,突然再次开口:“闵玉公公,前些日子你所做的那些事情我一直都知道,你何必在隐瞒我呢?”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呢?你到处毁坏我的名誉,现在我的手里可有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