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野上下知道了白洛七救助小猫猫的做法,对白洛七赞不绝口,都知道七公主是个心地善良救助弱小的一位公主。
不仅仅如此,就连平民百姓也知道了白洛七的行为,对她也很是喜欢。
大公主白曼听到了,嫉妒的要死。
凭什么!凭什么白洛七简简单单的一个行为就能够获得那么多人的赞赏。
明明她才是嫡出的公主,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却没有得到丝毫的赞赏。
“母后!你看白洛七,净出风头,明明我才是大公主,凭什么不感念我的好,要去夸奖一个救了畜生的白洛七好!”白曼痛恨不已。
站起来恨不得白洛七就是这个花瓶,然后把她砸碎!
“公主,使不得使不得!”旁边的人拦住了白曼,乌泱泱的跪了一地。
白曼推开拉着手的宫女,又一脚踹开抱着自己腿的小太监,“怎么使不得?不就是一个破瓶子!你们凭什么管我啊!”
“公主我们哪里有资格管您啊,只是这个花瓶是先帝在大婚的时候赐给娘娘的,可不能打碎了!”宫女抱着白曼哀求。
生怕白曼一个冲动直接把瓶子给砸碎了。
“行了,本宫不碰它就是了!”白曼憋屈的很,砸不了花瓶就砸桌子上白玉的小碗。
皇后闭目良久,等白曼发泄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闹够了吗?”
“母后,您也觉得是儿臣在闹腾吗!可明明儿臣是最委屈的。”白曼伤心不已,抱着皇后的胳膊一晃一晃的撒娇。
皇后淡然开口,摸摸白曼的头,“不过是一件小事,不至于生那么大的气。”
白曼没想到自己生气了半天的事情在母后的眼中就是一件小事,哪怕怎么说母后都不管!
白曼憋屈的实在是难受,对皇后也牵连了,“行,母后你不替我做主,我就自己给自己做主!”
白曼甩开袖子,不服气的很,摔门而去。
皇后叹了一口,“嬷嬷,你说这孩子这么忍不住气,是随了谁了?怎么就长不大呢!”
“大公主天真烂漫,总有一天会长大后的。”
白洛七从外面走进来,就看到黎嫔在桌子前和安贵人一起坐着绣花。
“我们的路见不平,侠义心肠的七公主回来了?”安贵人打趣道。
白洛七身后还跟着两只猫,一只是小黑,另一只就是昨天救下的那只小白猫。
小白猫可是厉害的很,受的伤恢复的非常快。
“安娘娘,您又笑话我了!”白洛七撅着小嘴,但是没有一点不高兴。
因为白洛七知道安贵人没有坏心,只是单纯的打笑,如果是别人只怕早就急了。
安贵人摆摆手,好像很怕的样子,“我可不敢,现在有多少老百姓都喜欢七公主,要是我笑话七公主,只怕一人一口唾沫也得把我给淹死。”
“哼!七七要和小黑还有小白一起玩。不和安贵人姐姐一起玩了。”
安贵人大呼冤枉,“七公主是我错了,求求你别不要我呀!”
许薇就这么笑着听两个人逗着玩。安静的凝雪宫可是一点都不安静。
“哈哈哈哈,安娘娘欺负我,七七难受。”白洛七躺在小床上反过来翻过去的,一直躲避安贵人的魔爪。
“九命九命!”白洛七躺在床上小声的呼喊着。
白烨景从外面踏进来,“朕来救宝贝女儿了!”
一听到白烨景的声音,白洛七跟个泥鳅似的,滑溜溜的从安贵人那里逃出来去找白烨景,“爹爹!”
“宝贝快起来。”楚凉曳把白洛七抱起来,藏在了身后,学着白洛七的样子喊叫道。
白洛七笑嘻嘻的倚在白烨景的怀中,打小报告,“爹爹,安娘娘欺负我,安娘娘挠七七痒痒肉。”
“参见陛下,嫔妾和七公主闹着玩呢!”安贵人笑着说。
等白烨景和黎嫔离开之后,安贵人的魔爪再次伸向白洛七。
“小七七,居然告状了,嘿,看我的厉害!”安贵人很快和白洛七打成了一片了。
黎嫔和白烨景两个人去了御书房,这天气总是没有一个准信,要么就干旱旱死,要么就不停的下大雨,涝死。
“这天气多变,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啊!”白烨景捏紧手中的奏折,感叹道。
许薇想起自己多年前的童年经历,犹豫了很久,“陛下,嫔妾和爹爹曾经见过一种可以在水中种植的粮食。”
“在水中种植?爱妃可还记得这种植物出现在哪里?”白烨景一听,这天气不是得救了嘛。
许薇仔细的想了一会儿。“好像在南方。”
番邦使臣这几日在京城也不好待,甚至连纳兰明月都呆不下去了,特意觐见。
“纳兰皇子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么如此突然要离开。”白烨景端坐在龙椅之上,询问道。
许薇没来得及离开,索性就被白烨景留在了御书房中,寻找了一个角落,老老实实的看自己的书。
纳兰明月目光扫过许薇,最后落在了白烨景的身上,“陛下,这几日贵国的百姓一直在驿管骚扰本皇子和我带来的臣子,不胜其烦,只能离开这里。”
“这是为何?”白烨景有些奇怪,纳兰明月来了之后。也算老实守己,没做过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本皇子之前特意派人去调查得知,这几日京城多雨水,导致部分百姓受伤死亡,或者家中的粮食被毁坏,所以认为是臣这个异乡人在京城待的时间太长导致的。”
纳兰皇子有些无奈,更多的是不屑,向来高傲,俯视天下的朝廷,也有一群朽木不可雕也,愚蠢至极的平民。
“原来如此,我会派人调查这件事情给你们一个交代,这几日皇子可以暂时住在宫中。”白烨景深思片刻,深邃的眼睛看向纳兰皇子。
这百姓不可能无故这样认为,定然是有人挑拨,而这挑拨之人可能会对纳兰明月下手,留在皇宫倒也能保证纳兰明月的安全。
白曼越想越气,直接从景仁宫中出来,在御花园中闲逛。
都怪白洛七那个贱人,非要提起这个从未有人提过的建议!
要不是她自己能有那么丢人!
白曼向来眼高于顶,心思又极其敏感,重视自己的名声。
就在这时,白曼在御花园的池塘边见到一个人,现在不正是好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