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福大命大,没有那么容易死。”
“所以说,我们之间还有一场很长的战役?”
“我并不想和你争什么。”她如实地说着,如果要争,那么历简夏现在不会这样安稳地坐在夏氏总经理的这个位置上。
她可以用很多办法,让历简夏从夏氏的总经理这个位置上滚下来。
她不争不吵不闹,不代表着她就是任由人欺负的小绵羊,她之所以这样,只是不想让父亲为难,毕竟历简夏是他的女儿,她也不想将事情又扩大,因为沈佩霞还不知道这件事,她只想息事宁人。
只要历简夏不做破坏夏氏的事,她什么都能忍,为了父母亲,她愿意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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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苒苒,别那么一副清高的样子!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很难过。”夏氏这么大,被人分走了一半,是个人都会怨恨发疯。
历简夏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微勾着的唇,似乎在向对面的人投放着毒药。
反正,她的本性都已经在夏苒苒面前展现过了,那么也没有必要伪装什么了,只是让她不满的是对方这样平静的表情,她一点也没有从夏苒苒的脸上看到痛苦的神色。
“我没有难过,我只是在可怜你,同情你。因为,你现在得到的不过是冷冰冰的东西,而我所拥有的,是用钱都买不来的亲情,不是我在嫉妒你,而是你在嫉妒我。”
她依旧平静地说着,说实话,她是真的可怜眼前趾高气昂的女人,自己比她幸运了好多好多。
历简夏因为被戳中了心里,差点恼羞成怒,忽的,心里头感倒一阵悲哀,因为不管她怎么打扮怎么伪装怎么盛气凌人,在夏苒苒面前总是会不堪一击。
她始终无法做到像夏苒苒这样,或许,这就是她们之间的差距。
“爸爸给你这个职位,是希望你能够好好地为夏氏效力。他给你这个职位,就已经默认了你是夏氏的一份子,如果你真的要向上次说的那样,把夏氏毁了,让夏家的人痛苦。那么我在这里也奉劝你一句,你有本事毁了夏氏,我也有本事毁了你。”
夏苒苒依旧是平静的,那双眸子波澜不惊,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因为现在的她就像顾擎川那样,高深莫测,让人猜不透。
历简夏听着她的狠话,冷哼一声,说话的时候,又向前了几步,美目里像是被淬了几层毒,一字一句,很是清晰,“我不会毁了夏氏,但是我要你现在所有拥有的一切东西,包括男人。”
夏苒苒听着她的话,忍不住低笑出声。
“你以为什么东西都是你想拿就能拿的吗?”
起码,她现在已经确定了顾擎川对自己的感情,她相信这个男人不会因为别的女人背叛她,这一刻,她相信他。
历简夏不怒反笑,“你知道这世界上什么东西最会变吗?””“
夏苒苒不明白她的话,只见着对方眼里的那丝恨意,心里不禁自嘲,原本她想着的息事宁人是不行了,因为历简夏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们夏家。
她不知道历简夏心中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才会让怨恨如此之深,不管他们想要怎么弥补,都没有用。
“好好看着他,说不定,哪天他就是别人的老公了。”
夏苒苒就这样站在原地,听着她趾高气昂的说教,待关门声在她耳旁响起的时候,她才回过神。
脸上的神色不像之前那样平静,两条细眉微微地蹙在了一起,眉宇间泛着的那几丝涟漪透着苦恼的色彩。
历简夏的存在,就像是一颗大石头一样吊在她的心头。
自夏苒苒重新回到夏氏,重新出现在大众面前之后,有不少媒体想要上门采访,就着夏家私生女这事,想要知道她持什么态度。
幸好南音机智,全都给打发了。但仍有些狡猾的记者,在她下班的时候逮着了她,一群人包围着,她根本就逃不了。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各路记者便拿着话筒围攻在她面前,各种劲爆的问题也随着而来。
“夏总,请问关于夏老董事长私生女一事,您有什么看法?”
“夏总,传闻,您是因为接受不了这事实所以跑去外面度假,现在才回来,请问这个传闻是真的吗?请能澄清一下嘛?”
“夏总,关于您丈夫顾少受伤一事,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夏总,请问您要怎么处理您和历小姐还有顾少之间的感情问题?”
“夏总,请回答一下好吗?……”
“夏总……”
“……”
夏苒苒听着记者们月越过分的提问,心情也低落到了谷底,特别是那个感情问题,她和顾擎川的事,为什么要扯上历简夏?
“夏总,难道您不知道,您不在北城的时候,一直照顾顾少的是历简夏小姐?”不知道是哪个记者,见着夏苒苒不怎么好的神色,又开始火上浇油了一番。
夏苒苒在听到那话后,脸上明显沉下了几分,可这会儿偏偏不是摆脸色的时候,只好勉强地扬起一抹笑意,“不好意思,今天不是新闻发布会。”
她拨开这一群人,就要离开,再听下去,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爆发了。
她不想听着有关历简夏和顾擎川之间的事,她相信顾擎川那天和她说过的话,他受伤时候,照顾着他的,只是护士,而不是历简夏。
这些记者现在不过是捕风捉影罢了。
只是,这些记者既然能在这里逮到她,自然也不会随随便便地就让他这样跑掉,全都一哄而上,将她挤的水泄不通,如她今天不给他们一个答案,或者,她就走不了了。
记者都是最能耗的,可她不行,她有轻微的密集恐惧症,虽然这里只有七八个人,可都将她围成这样,而且各个手里都拿着话筒,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她的心里忽的就开始恐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