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阳说道:“你和她并不认识就没有他们的必要了吧,何况她伤得很重,现在不方便探视。”
甄沫的态度很坚决,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朝阳:“我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成为佣兵团的老板,还有我记得上次你说过,在查坤城的酒吧中遇到一个跳舞女郎,应该就是这位缇娜吧?所以我猜他人应该长得很漂亮吧!”
王朝阳忍不住笑:“这是女人的通病吗?听到别的女人就要关心她漂不漂亮。”
甄沫眉毛一挑又问道:“这难道不也是男人的通病吗?别狡辩,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她漂不漂亮?”
王朝阳没有半点犹豫,说道:“当然不漂亮,你想一想,佣兵团里的女人能漂亮到哪去?每天风吹日晒不修边幅,跟你比是差远了,而且单论气质这一块儿,你也超过他一大截。”
听到这里甄沫忍不住一笑,然后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一旁的陈勇则暗暗对王朝阳挑大拇指,兄弟你真牛,你让我见识了另外一面。
在结束了根甄沫小花的见面后,王朝阳和陈勇便乖乖去了军区医院,这是许中平的命令,要求他们住院接受治疗。
王朝阳还好,身上虽然有很多小伤,但是没有大毛病,陈勇的情况稍微糟糕一些。
但按照以往陈勇的性格是不会住院的,不过现在可好,许中平团长亲自下令,他只能执行命令。
住院疗养期间,王朝阳和陈勇返回部队的消息已经传播出去。
这又不是机密,不需要刻意隐瞒,要知道王朝阳可是整个军区的名人,所以慕名来探望的还真不少,王朝阳住院的目的虽然是疗养,但是一天到晚病房里就没清闲过,他床头上的水果和鲜花也没有断过。
王朝阳虽然感觉很不自在,但讲真的这种感觉蛮爽的,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身为男儿谁没有个英雄梦?
探望的人虽然多,但都是团部附近的人,至于以前其他老相识,比如八连的战友们却没机会见面,因为这里毕竟是部队,未经批准是不能私自移动的。
王朝阳也想尽快回去看看八连那些兄弟们,还有炮兵连的兄弟们,当然还有洪所长等人,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许团长不允许他离开,说是让他耐心等着,回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谈。
许中平的态度很坚决,王朝阳却猜不透要谈的事情是什么,只能继续等。
缇娜的伤情恢复速度快得惊人。
她后背中弹,而且严重失血,若是普通人早就死了,但缇娜硬是依靠她顽强的意志力以及不同寻常的体质坚持下来。
按照现在的恢复速度,再过一个月缇娜就能下床,至于康复之后缇娜该何去何从,王朝阳问过这个问题,但是缇娜没有回答,不过从缇娜的眼神中王朝阳看出她自有主张。
这天许中平派人通知王朝阳和陈勇去办公室见他。
王朝阳和陈勇敢到团长办公室后,发现跟上次的场景相似,许中平被一群参谋干事围着,似乎在讨论事情,见王朝阳赶到后,许中平把其他人轰走。
进入办公室后,许中平却没有先对王朝阳说话,而是拍了拍陈勇的肩膀说:“现在才是健康的样子嘛,比上次见面时好多了,可见疗养还是有作用的,明天可以归队了。”
以前要是听说可以归队,陈勇非乐得蹦高不可,但这次他却露出为难的表情。
许中平顿时板起脸来说,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愿意?
陈勇急忙说:“归队,我当然愿意,但我想知道接下来朝阳同志去哪?他也归队吗?如果他也归队,那就没关系了。”
徐忠平顿时骂道:“你小子管得真宽,让你归队你就归队,管人家王朝阳干什么,这不是你操心的事儿!”
陈勇嘿嘿嘿笑着说:“我没想管,我只是关心战友嘛。我寻思着我一个人归队多没意思,要是朝阳同志也归队,我们七连和八连的驻地紧挨着,以后见个面也方便……”
许中平直接一脚踹过去骂道:“就你小子心眼多,让你归队就归队,别再磨蹭!王朝阳同志这边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安排!”
对面终究是团长,陈勇不敢再说话,只能给王朝阳使了个眼色,然后灰溜溜离开。
这边许中平坐下之后又招了招手,示意王朝阳也坐在对面,王朝阳坐下后许中平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朝阳同志,相信你能看到,这段时间我非常忙,知道为什么吗?”
王朝阳摇头,这是他真不知道。
许中平道:“都是被你害得!”
王朝阳被吓一跳:“怎么说是被我害的?”
许中平道:“边境局势持续紧张,一度升温,现在连军区领导也十分重视这边的情况……这些不属于机密,对你说也没有关系。关键是你必须知道,现在紧张的局势是被你一手造成的!”
王朝阳瞬间明白许中平的意思,前段时间炮轰内盐城,那么轰轰烈烈的大事,虽然有上级领导的默许,但执行者的领头羊仍然是王朝阳。王朝阳自己更是身先士卒潜入对盐城之内。
炮轰之后,王朝阳便一直处于逃亡和信息不畅的状态中,所以没有直接感受到影响力有多大。
但试想一下,内盐城是敌国边界的屯兵重镇,那一次炮轰又正赶在对方的阅兵仪式上,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啪啪打脸,打得敌人颜面尽失,而且炮轰之后,敌人的高级将领死了一大片!
这种惊天大事件一定会有深远影响,王朝阳无法直接体会到,但许中平一定体会得到。
王朝阳说道:“我知道越国有反应,在边境地区增派重兵,但在我看来都是虚张声势吧?难不成他们真敢开战?他们要是真不老实,那事情也好办,继续炮轰,轰到他们没脾气为止。”
徐忠平哈哈大笑起来,指着王朝阳骂道:“你小子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你说得有道理,但只对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