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珠儿忍不住叫了起来,然后倏地扭过头。
刘小萱闭上眼,qing欲正浓的两人正颠鸾倒凤,已经忘记所有。
“天,有人。”宁才人尖叫。
汪新荣迅速扯过旁的衣服,穿上。
珠儿知道,发现这种事情必是死,因为,他们不可能留下活口让她们回去告密,而且宁才人的声音她听出来了。
她不顾扭伤的脚,迅速爬起来扶住刘小萱,“小姐,我们走。”
刘小萱也听出来是宁才人的声音,知道非走不可,但是走得了吗?人家一人男人,她俩手无缚鸡之力。
走,亦是死,不走,亦是死,唯有赌一把了。
她睁开眼,发现汪新荣已经站在两人面前,面部狰狞。
珠儿护住小姐,“好你个假太监,居然敢偷皇上的女人,不要命了吗?”
汪新荣从袖口拿出一把匕首,冷笑,“你们既然发现了,那死的就是你们,贵妃娘娘,没想到,你居然活着。”
宁才人躲在汪新荣身后,脸色惨白。
“你想杀了我们吗?”刘小萱冷冷迎上他的目光,她孩子的死,跟这些人,都有关系!
“你认为我杀不了你们?”汪新荣说完,身手快如刀,那匕首迅速抵在珠儿的咽喉,只需要一点,珠儿便会丧命。
“住手,我们来谈笔交易!”刘小萱虽然很害怕,但声音却异常冷静。
“别听她的,她想拖延时间,阿荣,杀了她们!”宁才人恐惧道。
“小姐,你走,不要管我。”
“我认为,能假扮太监在后宫偷人,能力必定不凡,而你的目标是那把龙椅!”
“杀了她们!阿荣,她是皇上的宠妃,我们之前有害过她,她会告密的!”
汪新荣在犹豫。
“杀了她们,阿荣!”宁才人又催,她已是怕得魂飞魄散,皇上的狠,她是知道的,万一她们告密,那两人定会死得很惨,而且还会被挫骨扬灰的那种。
“我恨他,他杀了我的孩子。”刘小萱定定地看向汪新荣,眼中全都是恨意,那股浓浓的恨意,惊愕到宁才人。
宁才人不懂,杀她孩子的人不是薛宰相吗?怎么可能是皇上?
“小姐你快走。”珠儿喊。
“如果我们死了,这件事情,皇上一定会追查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只有选择跟我合作,才是上上之策。”刘小萱继续说道。
“你觉得我会冒这个险?”汪新荣终于说话了。
刘小萱冷笑,“你没得选择,在这后宫当中,无人能帮你,只有我,不要小看女人的仇恨,我跟他有灭族之仇,杀子之仇,你不觉得这样的女人浑身都充满力量吗?”
“行,我欣赏有智慧的女人!”汪新荣收住刀,眼底尽是对刘小萱的欣赏。
刘小萱松了口气,珠儿则感觉原来活着居然是这般美好,她刚刚都打算去跟死神打招呼了。
“合作愉快。”刘小萱笑着说道。
汪新荣充满占有yu望般看向她,“我喜欢聪明的女人,等我成功,你便是皇后。”
刘小萱在心底冷笑,给你一根竿,你还真往上爬了。
“那我是什么?”宁才人撒娇。
“宠妃。”
“我要当皇后。”宁才人使出全身的撒娇劲。
“宠妃最好,你不适合当皇后。”
“本宫觉得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汪公公以后偷人也要看地方,这一次是我们碰到,下一次,说不定是谁呢,珠儿,我们走。”
珠儿扶着刘小萱走,而汪新荣则是看着刘小萱的背影,暗暗下决心,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宁才人见此,赶紧拉他,“你不是说暗恋我许久,今生只爱我一个吗?”
汪新荣吻着她的脸颊,“于你是,其他人,只是利用与征服,懂吗?”
“哼哼。”宁才人掐着他,不过心底很是甜蜜。
皇上就临幸过她一次,也幸得汪新荣夜夜冒险前来跟她tou情,让她享受男欢女爱,身体与心灵都不再寂寞空虚,现在只想着天天跟他厮守就好。
“不过,你真的相信那个薛嫦曦吗?”宁才人很是不安。
“当然,她是一枚很好利用的棋子,再说了,我是谁?我可是会变戏法的,她说得对,我要培养自己的势力。”
“阿荣,你真的要当皇上啊?”宁才人将声音压得很低。
汪新荣得意地看向她,“你不觉得我更有君临天下的威言吗?”
宁才人笑得双眼弯弯,“是,皇上。”
汪新荣得意地搂着她,“变个戏法回你宫里,咱们再继续。”
“你——坏死了!”
“哪坏了?”汪新荣故意摩擦着她。
……
刘小萱回到末央宫才能真正喘口气。
“珠儿,吓死我了。”
说完,珠儿发现她全身在冒冷汗,而她自己也是。
“真想不到宁才人这般大胆,更想不到宫里居然有假太监。”珠儿颤抖地说完,瘫痪般坐到地上。
刘小萱喘气,“这深宫,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刚刚我也只是在赌,万一赌输了,咱们现在可就是尸体了。”
珠儿仍颤声道,“真是太恐怖了,小姐,你真的觉得那太监能相信吗?”
刘小萱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不知道,只是赌一把吧。”
电视里很多太监都觊觎皇位,更何况是个假太监,而且这假太监还色胆包大,敢偷皇上的女人,若不是野心勃勃,是什么?
“我觉得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宁才人一心想要小姐死的。”
“我知道,你有空多去打听这个太监,看看他什么来历,日后跟他合作,应该会多有接触,你多加小心。”
珠儿虽然很害怕,但仍是点头。
“珠儿,”刘小萱握住她的手,“你害怕吗?”
珠儿把握住她的手,“为了小姐,我可以变得坚强。”
刘小萱笑,“真是傻瓜。”
这一夜,刘小萱睡得极为不踏实。
不过第二天,珠儿便带来关于那个假太监的一些情况。
“他叫汪新荣,在内务府做最低等的太监,会些小把戏。”
“小把戏?”刘小萱很奇怪。
“嗯,就是会变戏法。”
戏法?
魔术吗?
天,这类人最恐怖了,虽说魔术只是障眼法,但魔术之神奇,刘小萱不能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