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不退反进,拿着剩下碎开的棍子,“啪”一下打到对方的手上。
“啊!”周飞的剩棍充满力道,对方还没有注意到怎么会事,给硬生生刺入手中,那令牌对方脱手而去。
一边的大雄以后大哥出马肯定马到功成,但是一转眼就让周飞打到武器脱飞,不由吃了一惊,也不顾得痛,马上扑上去。
黑哥看到,知道自己不能袖手旁观,否则回去有自己好看的,抽出短匕首刺向周飞的前胸,只是周飞与大雄打得难解难分,一是下手不得。
大雄比周飞还要高上半分,但是却没有灵活,甚至周飞比他还要强上半分。
周飞知道自己不能再等,因为治安很快就到,他不想让治安注意到自己。
“破!”周飞转到了五圈之后,警车响起,对方棍子在很细小的范围内,破空而入,只听到一声惨叫。
周飞转动几圈,整个人就像快速生活了五年一样,累得几乎要倒在地下。
大雄给周飞那小小的破短椅子棍刺入对方的胸前,入木三分,鲜血直流。
黑哥看到一惊,把自己的匕首扔过去。
周飞一闪而过,“呯”一下,就刺入另一张椅子中,嗡嗡直响,大概黑哥发现周飞可以欺负,同时也挥掌扑过去。
周飞刚才因为用力的缘故,全身都乏力,就在黑哥切向他的脖子的时候,周飞微微侧过身,再也没有能力移动半分。
蓦地,周飞的手一紧,下身传来炽.热的感觉,就看到另一个人把自己拖到另一边,接着周飞身子一空,整个人都挂在空中,给人扛在半空中,离地而去。
周飞看到不由睁眼一看,却见抬着自己的人竟然是高成,意外万分。
黑哥看到,愣了一下,看着对方扛着人离开,硬生生没有半分要追上去的念头。
周飞有着万能的治疗功能,很快就恢复,而高成还在扛着他跑动,警车响起,周飞就叫了起来:“行了!”黑哥又抬了一会,在一个人少的地方才停下来。
汗水不停流下来,粗气不断上来。
周飞心下感动,过了一会才问道:“高大哥你怎样了?”
“没事!没事!你没事了吧?”两人相视一笑。
周飞两人找了一个大排档坐下。
“周兄弟,你遇上什么事?他们竟然是杀你!是不是海王村的人?”周飞摇头苦笑了一下。
“不是,是一个医生!梁汉良!”周飞有些出神。
他都是有文化的人,自己根本没有杀着他弟弟,只是死于一场狼吃中,而自己三番四次差点死于他的手中,看来自己不发威,对方还认为自己好欺负了。
“要不要我帮忙!”高成把杯中酒喝完。
“暂时不用,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周飞第三次送出自己的电话号码。
高成接过电话号码,只是看了一下,马上就把电话号码烧掉。
周飞看到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把号码记住,不由服了。
周飞问高成有没有摩托车,高成马上就带他来到自己的住处,送了一辆摩托车。
周飞看到高成不到半年时间居然发达如此,也不禁替对方高兴,想不到赵开来还真有一套,连这些这么简单的东西就能使人发展起来。
“周兄弟,车,你要自己小心!过几天,你把照片给我,我帮你弄个驾照!”高成轻声道,把证件递给他。
“那多谢了!”周飞商量好,两人分手。
车在漆黑的夜中行走,都市的繁华,在郊区之外,渐稀远了,根本没有车了,黑夜中就像一个巨大无形的怪兽,把人吞吃一切。
巴林县远远在望,周飞有一种很奇怪的感想,害怕,激动,如一个远归的孩子回家。
海王村与镇中心只有六七公里,很快周飞就赶到了海王村,于是他就把车停在枣王村的村口,涉步而行。
远远看去,枣王村灯火鼎盛,而且更加现代化,路上都按了灯,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周飞而来。
这个曾经发生了各种故事的小村庄因为周飞的出现而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周飞悄然来到林海家中,却发生悄无声息,里面的灯也关了。
周飞再细看,发现门都关了,不由吃了一惊。
自己离开海王村的时候,林海还是一个病床上的男人,现在居然不在,一个不好的念头从心中升起来:“难道林海死了?”
周飞沉思了一会,如果林海死了,那么林嘉星也死了,那不可能再有人给自己下通杀令?不对?难道是刘晴晴?周飞为自己拥有这个念头不由吃了一惊。
“大家给我注意一些?周飞这个小斯听说已经回来了?大家小心,看一下能不能抓到他?”周飞听出声音是枣王村的人张兆军。
周飞悄然伏好,却见黑暗中拿着手电有五个人,看不清样子。
“谁猜到自己一定回到这里?”
“如果不是林海下令,那么是谁下令?这个一定要弄清楚?不对,一定不是刘晴晴?”周飞想到林嘉星临终时候说的话,不由心头大定。
不过另一个问题同样困扰着自己,那就是是谁找上自己?林海是不是死了?如果不是死了,那么他又在那里?是不是一直都想找到自己?
“看来枣王村与海王村的事,可能因为自己势同水火!”周飞想到这里,心头不由有些惘然,这不是他的本意,看来自己要找一下周镇,让他强令枣王村不得为难海王村了?
如果是以前,周飞还真没有这个把握,可是如今,周飞却相信周镇一定会给自己办得漂亮漂亮。
周飞站在村口前面,身后就是枣王村,不过他不能正面站在,在村口他分明看到枣王村至少派出了三个人守着村口,而海王村则一个人也没有。
周飞听到了云泽明所说:“村长已经开除了自己云氏族谱,这个才三个月的村长,三个月的云氏家族!”
周飞从水路回到自己还剩下半幢的房子,找到曾经爷爷所住的房子的床炕,把砖头拿开,这个自己拒绝接受的现实,不由再次回到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