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有的人根子里坏
公子尚德2025-08-13 15:472,567

  事情既然搞清楚了,调查组还原了事情的真相,夏芳婷不但没说过那些反动的话,连跟着姓孟的妇女附和都没有。

  反而是在妇女们大放厥词的时候,她选择了避开,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当然,调查组当中也有个干部提出,夏芳婷作为知青,既然听到了这些反动言论,为什么不举报她们呢?

  也就是说,这名干部建议对夏芳婷也要进行处分。

  好在这只是其中一个无关紧要的干部的提议,调查组其他干部并不认同这个提议。

  最后这个提议也就不了了之了。

  主要是现在的大环境相对宽松了很多,对于一些斗争不再扩大化。

  夏芳婷作为一个普通的知青,对于一些言论并不具备那么准确的判断力,他没有把这些言论向上举报也情有可原,并不是什么错误。

  知青办的干部得知夏芳婷的哮喘病比较严重,而这些姓孟的妇女还故意在劳动的过程中给她加重负担,故意折磨她。

  知青办的干部觉得自己的工作不细致,不到位,下来检查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这名知青的问题。

  于是,知青办的干部特别指示四队的队长聂振安,要求他给夏芳婷安排一个比较轻松的工作岗位。

  另外,孟庆莲、卞银芳等人把四队的妇女队长,以及好几个女社员打得没法上工,这些人耽误的工分,都要从姓孟的这边扣。

  不但要扣,而且要加倍的扣,加倍的补偿给被打的妇女队长和女社员们。

  毕竟,挨了打,损失的不仅仅是耽误的那几天工分,还有营养费呢。

  比方说,大刚娘送出去的红糖,还有给闺女和罗雨兰摊的鸡蛋。

  调查组离开的时候,把孟庆莲、卞银芳为首的这些妇女全部带走了。

  总得带到公社先关几天,然后再讨论决定如何处理她们。

  至于那位举报者孟庆成,是不需要带走的。

  因为他跑到公社举报女知青夏芳婷,公社干部收到了他的举报,也收到了他这个人。

  因为刚上班的时候,公社干部就已经获知了孟庆成会来举报,而且是诬告。

  公社派调查组去姜家庄子大队,孟庆成就不需要去了,直接被公社留下了。

  等到调查组率领的民兵小队押着一众妇女回到公社的时候,孟庆成早就招了。

  对他诬告女知青的事实供人不讳,这样就更加证明了调查结果的正确性。

  在后来的一部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当中,有这样一段描述:

  “在公社武装专干的带领下,在集市上没收农民的猪肉、粮食和一切当时禁卖的东西。他们把农村扩大了几尺自留地或犯了点其它“资本主义”禁忌的老百姓,以及小偷、赌徒和所谓的“村盖子”、“母老虎”,都统统集中在公社的农田基建会战工地上,强制这些人接受“劳教”。被“劳教”的人不给记工分,自带口粮、被褥,而且每天要干最重的活。”

  “其中有个妇女,大概有四十来岁,腿已经开始一瘸一跛。听说这女人是牛家沟的“母老虎”。她自留地畔上种了棵花椒树,被队里没收了,她就双脚跳起把大队书记臭骂了一通,队里就把她“推荐”到这地方来了。”

  通过这一段,就能很形象的说明,当时大队干部的权威是凛然不可侵犯的。

  大队干部对社员不但有领导权,还有执法权,比方没收这个母老虎的花椒树。

  至于母老虎骂大队书记的时候有没有挨打,书里边没有记述,但当时普遍的情况是,如果有社员胆敢辱骂大队干部,那就是找打。

  而这位母老虎则更是倒霉,直接被“劳教”了。

  这也是在现在这种形势下,体现了干部对社员的绝对领导。

  或者反过来说,体现了对于社员的言行管理相当严格。

  辱骂大队干部就有可能被“劳教”,那么,这些姓孟的妇女拿国家领导的逝世开玩笑,比骂大队干部可是严重多了。

  另外还有她们反而把这些言论扣在女知青头上,还有诬告罪。

  既然她们懂得把这些言论当大帽子扣在别人头上,说明这些人并不是无知,她们知道这些言论的严重性。

  也就是说,属于知法犯法。

  总而言之,孟庆成和这些妇女们,是不可能被仅仅训斥一顿,关几天就能放回来的。

  这些人犯了这么严重的事,除了一部分姓孟的表示不服、不忿之外,其他大部分的姜家庄子人,都觉得她们活该。

  挺解恨。

  虽然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妇女,似乎应该值得同情,可是姜家庄子的社员们认为,就是同情谁,也不应该同情这些姓孟的妇女。

  人,真的是有好坏之分,而不在于她们是男是女,不在于这些人的身份。

  一直以来,以卞银芳为首的这一群姓孟的家庭妇女,专门就是干一些造谣生事,搬弄是非,背后使坏,合伙欺负人之类的事。

  人常说“媳妇随婆婆”,她们的婆婆们就是这样的人。

  而她们的男人,那些姓孟的,就是村里明火执仗的坏种,不但坏,还强势。

  这一伙姓孟的聚居的那一块儿,以前的时候再往南就是村里的一座庙,所以村里人习惯于把这一群姓孟的称为“庙后边的”。

  虽然“破四旧”的时候那座庙被拆了,但是“庙后边的”这个称呼,还是在社员们的口中沿袭下来。

  就是这一伙“庙后边的”姓孟的,言行举止各方面,完全符合“刁民”的特征。

  以前的时候,村里人对庙后这伙人那是又恨又怕。

  后来胜利了,继而初级社、高级社,对社员控制得严了,庙后边那伙人有所收敛。

  可也只是有所收敛而已。

  就拿这些天发生的事来说,都能看得出庙后这伙人其实就是根儿里坏。

  所谓恶有恶报,这些坏人受到惩罚,真是不值得同情的。

  对于始作俑者聂联刚来说,又取得了一次胜利。

  除了惩治了坏人,给二姐她们报了仇,还真正解决了夏芳婷的困境。

  她有哮喘,不能参加重体力劳动,这可是公社干部指示的。

  这样生产队长给她安排轻松的工作岗位,再也不怕有人当面提意见,背后议论队长跟女知青有一腿了。

  知青办干部做了指示的当天,聂振安就安排夏芳婷在场院里干活。

  而且还不用干活,只是协助保管员姜桂忠指挥社员们干活,并给她们点点数,记记账啥的。

  完全就是文职了。

  聂联刚觉得,获得了胜利,还解决了夏芳婷的问题,实在是可喜可贺。

  他决定要开一个小小的庆功会。

  当然做人要低调,庆功会可以开,但是不能公开。

  要偷偷的进行。

  当他傍晚,他去知青点通知了夏芳婷:

  “今晚咱们几个人要开个小小的庆功会,吃点好吃的,喝点小酒。

  你梳妆打扮一下,去俺家西边那个胡同头上等我们。”

  夏芳婷一脸黑线:“怎么还得梳妆打扮?这是要上轿吗?再说我哮喘,还敢喝酒?”

  聂联刚“嘿嘿”一笑:“我这个梳妆打扮,是形容词,不是动词。

  我知道你不敢喝酒,俺二姐她也不敢喝酒。

  代销点里有桂花酒,你能喝点吗?

  就是白葡萄酒加上桂花的那种,过年都喝的,俺这里管这叫红酒。”

  夏芳婷点头:“那个可以稍微喝点。

  可是买这些东西,又得花钱。

  我发现你近来花钱大手大脚,在我身上就花很多了。

  你哪来这么多钱?挖着财宝了?”

  这话差点没把聂联刚吓死。

  心说夏芳婷这是会算卦呢,还是偷着跟踪自己了?

  抑或是罗雨兰嘴不严实,把挖宝那事秃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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