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看得出来吴妈那肉眼可见的失望,她其实并不理解的,这有什么好失望的。
霍家太太chu轨,难道是什么好听的事情吗?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一群人了。
时欢怕吴妈看出来她的表情有什么异端,便继续重新找话题,“对了,霍司夜他最近怎么都没出现过了?”
自从霍司夜上次羞辱了她一番之后,好像就再也没出现过了,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江骁也没出现过。
“二少爷的好像出国去办点事情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吴妈深深的叹了口气,就是二少爷最近那么忙,都没怎么跟太太见过面,怀上孩子的事情,肯定又要再推迟了。
后来直到慈善拍卖会展开的那当天,霍司夜都没有再出现过,时欢好像能感觉他在忙什么了,估计在国外忙着去寻找真相。
他不来烦自己当然是最好的,自己又不是什么受虐狂,不来烦她最好!
慈善拍卖正式开展之前,按照规定是先会把学生们的作品都放到大厅里展示,然后让那些贵宾们一个一个观摩。
时欢作品的名字就叫“春日午后的休憩”。
掀开那红布之后,画作就像是神秘的面孔被揭露于世人的面前。
画里有漫山遍野的白玫瑰和黛蓝色弦月。
是那慵懒春日花园中的午后小憩。
时欢更加喜欢用浓重的笔触和鲜艳的色彩,达到一种能够让人直观的感受到平静而又充满希望的蓬勃生命力。
在画作中,感受暖呼呼的微风、花朵的绽放、青叶被染绿繁茂的花园、奇妙的光影,读书的女子,静谧的气氛。
以及对生命的热爱。
就像画作的主人一般。
生生不息,哪怕娇弱也富有力量。
“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很难想象你竟是一个新人。”
“谢谢夸奖。”
路过的人只要抗力也没有不称赞她的,看的懂艺术的,不看的懂艺术的,都能被她那大胆的色彩,还有平静且蓬勃的生命力所感染。
就完全的从这一系列画作中脱颖而出。
毕竟实力就摆在那里。
如果不是之前一直受着身份的限制,教育的限制,林女士也需要她照顾,说不定现在她也不只是这个高度。
“欢欢,我就知道你完全可以,”阿琪在那个人夸赞离开之后,简直是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难以抑制,就恨不得直接扑在她身上了。
这场拍卖对于时欢来说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出了校园,就很难有这种参加比赛博得名声的机会了。
“冷静点,”时欢吓得止住了她,她现在的身子可经不起她那折腾,要是阿琪那突然间扑过来,她可扛不住。
但得到他人的认可,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个无比荣幸的事,更何况只要打出了名声,她就能带着宝宝过上更好的生活。
“我跟你说,时瑶那幅画画的连你的小手指都比不上,真的,就算是我这不学艺术的都看得出来,她那东西就没有什么水平,”阿琪激动的在她身边小声的说道。
时瑶的那个画作的位置,还是放在最显眼的地方,还不是她那有钱的爹,贿赂了那个拍卖的负责人,格外的关照她的画作。
而且还在背后动手脚,让时欢呆在一个小角落头那里,不过也依旧遮不住她的光芒。
时瑶看着明明是在角落头吃灰的时欢却偏偏也有人欣赏,而且有一个,便有无数个
明明是她的主场,她瞩目惯了,怎么能够忍受的了被抢风头呢?
“你,快去动手,”时瑶后槽牙都快要碎了,对着身边的小跟班暗戳戳地说道。
今天来的那些大佬们,有好几个都是和他们家有合作关系的,只是她忘了之所以这些大佬和他们家有合作关系,也只不过是听说时家和霍家是亲家。
哪怕是嫁给没什么未来的霍家大少,也已经不是霍家的继承人了,但那怎么着的时家都是霍家的亲戚,他们这些在A城上混久了的精明鬼怎么说都要给时家的女儿一些薄面。
时家的女儿,他们只知道时瑶。
却很少人知道时欢。
时瑶和时欢之间的关系还真的没几个人知道,时瑶的那群小姐妹们除外。
时瑶从来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这样的姐姐,时欢那个时候也处处礼让着她,不争不抢,再加上时家人怕时欢给他们家丢人,然后故意在背后动一些手脚。
所以大学四年都没有人知道时欢和时瑶之间的关系也并不奇怪。
时欢发现好像很多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有些不屑,还有同情。
以及更多的人一涌而去赞赏时瑶那没有什么营养的画,她会猜不出来时瑶又搞的那些小动作吗?
现在有什么好忍耐的呢?
时欢直接就上手去质问时瑶,“如果输不起,可以不要玩,没必要在背后搞小动作。”
也不要把她的心血当做玩笑。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场的所有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既然比不过我,你为什么还要倒打一把呢?”时瑶长得本来就挺小白花的模样,再那么楚楚可怜一下,反而看上去还倒是时欢咄咄逼人了先。
有些刚来的,不知道前因后果的。
完全都是站在看起来是弱者的时瑶那一方。
“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都不知道那个姓林的是怎么教你的,哼,姓林的死了也不让我安心,”时母一过来就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怎么受得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时欢这个乡野丫头“欺负”,二话不说的就把时欢拉到角落头那里面训斥。
当时那个姓林的死了,也不死的干净一些,还想要拖她宝贝女儿下水,本来都是要死的人了,就偏偏挑着她女儿来的那一天去死,搞得她还要大费周折的去删监控。
去托关系把这件事情抹平。
而且养出来的时欢,处处不懂事,还是事找她们家麻烦。
这个气她还没地方出,一见到时欢这可不气的直接来翻旧账。
时欢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扯开,“你不配骂我妈!”
“你真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时母气得眼睛直瞪,一个巴掌直接就落到了时欢的脸上,时欢不可思议的都没缓过神来。
脸上炙热的疼痛无处不把他拉回现实,说出的每一个字几乎都是咬牙切齿,“一口一个养不熟,你难道养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