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这什么屁话?
可是这次假扮云彦泽的人,怎么这么厉害,初级战皇都对付不了吗?
那我去了也不管用啊。
安保组组长稍作犹豫,索性调转方向,前往鬼医门主门。
主门。
门主鬼津健正在跟诸多长老商议下一任门主的有关事宜。
他的儿女,鬼汾血和鬼亚男端茶倒水的伺候着。
鬼津健抿了口茶,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开口说到:
“是这样的,我对武道又有了新的感悟,需要立即闭关修炼,如果顺利的话,可能就此可以突破至战皇。”
鬼津健幼时习武,天赋完全不亚于鬼津宣。
不过他更喜欢医术,练到了战王境界之后,感觉武道晋升开始缓慢,需要大量的时间堆垒,这样会影响到他医道的进展。
于是,他便毅然决然的放弃了武道,潜心研究起了医术。
现如今,他对鬼医门的医术已经研究到了一个瓶颈,哪怕再拿出来十年的时间来研究,也够呛会有进步。
再加上玄武宗的宵小频繁上门马蚤扰,他索性重拾武道,在哥哥鬼津宣的指导下,进步的也是飞快。
“所以,我打算把门主之位暂时交给鬼汾血管理,各位可有什么异议?”
不少长老阴阳怪气的议论了起来。
“确定是暂时么?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想搞一言堂就搞,没必要整这么多弯弯绕,听着就恶心。”
“不就是想越过选拔,强行扶持自己的儿子上位么,没必要打着闭关的旗号,没什么意思。”
“我不同意!”一个老头站了起来,“我孙子鬼汾阳差哪了?他可比鬼汾血优秀的多!”
“那是,你孙子可太秀了,要是没有他,玄武宗怎么可能至今敌视于我们。”
老人一听这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那分明是观气术的指引!跟我儿子有个屁的关系!”
“好好好,你老你不讲理,你说啥都对。”
“你说谁不讲理!我特么……”
几句话的功夫,议事厅里就剧烈争执了起来。
鬼津健脸色很难看,鬼汾血和鬼亚男也很是紧张。
虽然鬼津健的态度强硬了一些,但鬼汾血确实是鬼医门年轻一辈最优秀的人(除了李妍玥)。
医术是鬼医门内一等一的存在,为人处世和管理能力俱佳。
更重要的是,他二十四岁就已经是巅峰战王了,跟他爹一个水平。
多者相加,哪怕是参与竞选,鬼汾血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肯定头名当选。
眼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吹胡子瞪眼睛,鬼津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刚要说话,一直闭目养神的鬼津宣睁开了眼睛。
他示意鬼津健不要激动,然后开口说到,
“我同意汾血。”
鬼医门最强者一开口,争执瞬间停止。
“那……唉,我也同意呗。”
“呵呵,谁敢不同意啊。”
鬼汾阳的爷爷咬着牙也坐了下来,“行吧,我也没意见了。反正这事,也不算我孙子输了,谁让他没有巅峰战皇的大爷呢。”
鬼津宣没搭理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鬼津健心中不由得一乐,心说还是自己的哥哥管用。
正要说话,有个嘴贱的人嘀咕了一句。
“也不知道这鬼津宣咋想的,他也是有儿子的人,不帮自己的儿子,却帮自己弟弟的儿子,啧啧啧,耐人寻味啊。”
这话别人听不清楚,巅峰战皇鬼津宣听的真真的,顿时睁开了眼睛,一眼瞪了过去。
那嘴贱的人感觉自己呼吸都困难了,连连求饶:
“宣长老,我……我什么都没说!”
“当老子耳朵聋吗!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噗——”那人口喷鲜血,连忙缩到了最后方。
鬼津宣确实有个儿子,名叫鬼汾野,也很优秀,但重心放在了武道上,对医术不是很感兴趣。
而鬼医门对门主的选拔,医术必须置于第一位。
所以鬼津宣在医道方面,更看重于自己的侄子鬼汾血。
如此青睐行为,引起了不少人嚼舌头根子,私下里经常有人传一些闲话。
“鬼汾血的亲爹其实是鬼津宣。”
“宣、健俩兄弟小时候家里困难,俩人就娶了一个媳妇。”
“鬼津健不能生育,鬼津宣就给了他一个儿子。”
……
这些风言风语很快就传到了鬼津宣的耳中,他极其厌恶这些恶心的言论,但谁先这么说的,已经无从考证了。
杀鸡儆猴了几次,风言风语少了很多,但还是存在。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说完这句话,鬼津宣再次闭上了眼睛。
鬼津健脸色也不好看,他毕竟也是造谣里的主人公之一。
他看了眼那吐血的人,叹了口气,“祸从口出的道理,真的希望你们能懂,今天就到这了,散会!”
嘣——
安保组组长没有敲门,直接破门而入。
“不好了门主。”
“什么事如此慌张,没看见我们正在开会吗!”
“门主,长老,又有人假冒云彦泽了!”
这样的事情,议事厅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内心几乎没有起一丝波澜。
鬼汾阳的爷爷正好有气没处撒,见这安保组长是鬼津健那一支的人,厉声喝道:
“轰出去不就好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滚出去领罚棍一百!”
组长被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解释,“不是啊长老,我们安保队拦了,甚至还请了那位发誓要护鬼医门一年周全的窦先生,没打过啊。”
“没打过!”
“怎么可能,窦先生可是战皇啊!”
“难道那人也是战皇强者吗?”
“可是战皇强者为什么要冒充云彦泽呢。”
以前冒充的人,都是一些宵小武者,他们前来冒充有利可图。
战皇强者冒充就没必要了吧。
等等!
鬼津健和鬼津宣对视了一眼,鬼汾血和鬼亚男也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不会是真的云彦泽吧!”
“应该不会吧,云先生分明在监狱呀。”
“难道刑期满了?他刑期多少来着。”
“呃……忘记了。”
鬼津宣站起身来,“他现在在哪,我先去看看。”
“不知道啊,反正他硬闯进来了。”
话音刚落,云彦泽从天而降,脚尖点地,轻盈的落在了院子里,“几位是在说我吗?”
议事厅一片哗然。
愣了一两秒钟,所有人争先恐后的往后缩。
刚才还在心里默默咒骂鬼津宣的老爷子,此时视鬼津宣为救命稻草。
“津宣啊,你可得保护我们啊!”
鬼津宣没搭理他,看看云彦泽,又看了看鬼津健。
这次有点太像了吧,完全不像有人皮面具。
鬼津健不能确定,看向了自己儿子和女儿。
鬼汾血无比激动,重重的点了点头。
更激动的鬼亚男直接飞扑了过去。
“彦泽哥哥!”
“哎。”
云彦泽伸手接住了鬼亚男。
其实他不想接,但鬼亚男扑的太猛了,如果不接的话,鬼亚男就撞墙上了。
在云彦泽抱住鬼亚男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
是真的云彦泽啊!
所有人呼啦啦从座位上离开,单膝跪下一大片,“拜见云先生!”
这也太客气了。
云彦泽一阵头皮发麻,干笑两声。
“诸位快快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