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有余看着面板上一大堆“无”,额头上青筋直冒。
厉声质问猫爷,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
我前世怎么说也是算成名的企业家,为什么连经商天赋都没有。”
猫爷不屑的撇撇嘴,
“你自己为何成功,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就你那经商天赋,是个人在你的位置都能成功。”
“好,咱不说经商天赋,那就说智商,我的智商还不算高吗?”
猫爷用看傻瓜的眼神看向岳有余,你那点智商跟诸天万界的人比起来算个球。
不,连球都算不上。
脑域开发不到15%,你是哪来的自信称自己为天才。
梁静茹吗?”
疑,她是谁,为什么我会知道她。
猫爷奇怪的摸了摸胡须。
岳有余葛优瘫坐在太师椅上,看来前世还真是失败。
没有家人,屁都不是。
总结出一句话,文不成、武不就,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猫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着好半天都没有从失神状态缓过神儿的岳有余,摸摸下巴。
心中暗道,是不是把他打击的太狠。
拿起文明杖在他的身上戳了戳,
“小子,活着没?”
岳有余有气无力的说道,
“有些人活着,却是死的。”
猫爷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文明杖在他脑袋上狠狠敲击。
“小子,还跟你猫爷拽文,逗乐呢?”
这时候,猫爷左瞧瞧右瞧瞧,凑到岳有余耳边,神秘地说道,
“你这一辈子虽然活的稀里糊涂,但是傻人有傻福。
唯一的优点就是运气破天。”
此时的岳有余不光额头,还有脖颈的青筋直冒,手紧紧握住。
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道,
“猫爷,你确定你是在安慰人。
你不会想把我气死,再换一任宿主吧!”
猫爷抚摸着胡须,眼神闪烁,
“我倒是想,可惜系统大神不允许。
唉,以后有罪受了,跟笨蛋在一起会被传染的。”
岳有余仰天长啸,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澎湃怒火,
一个健步,胳膊紧紧环绕住猫爷的脖颈。
一阵阵滚头梨。
此时的猫爷哪还有优雅从容。
博士帽、文明杖早已不知飞到哪里去。
四肢的利爪早已伸出,在空气中滑动,可惜够不着岳有余。
橙色的绒毛根根直立,空间中回荡着猫爷的惨叫声。
…………
风雨过后,一人一猫相互对视而坐。
此时,二人身上极为惨烈,没有一处好地方。
噗~噗~
一人一猫,相视而笑,这是猫爷几亿年来都没有感受到的事情。
以前那些宿主恨不得把它供起来,百依百顺。
哪像眼前这个混蛋,不过这是他历任以来最有意思的一位宿主。
“小子,慢慢成长,我倒要看看你今后能走到哪一步。”
岳有余点点头,因为眼前的猫爷以及身后的系统大神,根本就不是能用科学解释通的。
一切都很神秘,而且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总是给岳有余一种奇怪的感觉,它们好似在观察不同生命生物的人生轨迹。
……………
阳台上摇椅内的岳有余,出神望向远方。
颇有一种,宠辱无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意境。
时间如流水般的划过,这时听见屋外响起开门的声音。
“有余哥哥、有余哥哥,你在哪里,我们回来了。”
屋内响起关绰绰那欢快、清脆的声音。
还没等岳有余起身,就看见一个小人扑向他的怀里。
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头紧紧贴在他胸口。
而摇椅因为这股冲击力更为摇晃,上下浮动更为剧烈。
吓得岳有余连忙紧紧抱住关绰绰的身体,就怕一不小心把她甩出去。
关绰绰看着有余哥哥这么紧张,好看的眼眸弯成柳芽状。
后进屋的两位母神大人,看着摇椅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二小。
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要不是关绰绰一直催促二位母上大人,还不知要逛到什么时候。
“绰绰,赶快从有余身上下来,洗手吃饭,现在都几点了?”
一阵风卷残云之后,满桌的美食只剩残羹剩饭。
看着随意瘫倒在沙发上,坐姿不雅的两位母上大人。
岳有余不仅偷笑,女人呐,逛街的时候战斗力满满,回到家中就成软泥。
看着满桌的碗筷,岳有余无奈的摇摇头,系好围裙就开始收拾桌子。
关绰绰赶忙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走到他身边,去拿其它碗筷。
岳有余伸出右手,轻轻在关绰绰头上抚摸,语气温柔的说道,
“绰绰,你也去沙发上歇一会儿吧,都逛了一天,脚都走累了。
等会儿哥哥给你烧壶水,泡泡脚,缓解缓解疲劳。
再给你捶捶肩,揉揉背,明天就不会腰酸背疼。”
话音刚落,空气中弥散着恋爱的酸臭味。
两位母上大人酸的直翻白眼。
岳母叮着眼前的二小,语气中不无吃醋的对着关母说道,
“瞧瞧这小人儿,才十岁就知道疼媳妇儿。
唉,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关母认同的点点头,语气不无惆怅地说道,
“绰绰也一样,真是应了那句话。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现在满眼都是岳有余那臭小子,哪还有她的母上大人。”
岳有余和关绰绰,听到两位母上大人在那自怨自哀,纷纷露出羞赧的神色。
听话听音儿,哪还顾得上收拾桌子,赶忙去厨房烧了两大壶热水。
很狗腿的,拿出三个洗脚盆放在沙发前面。
又来到沙发后面,分别给岳母和关母揉肩、搓背,缓解疲劳。
这时有说有笑走进屋内的关爸和岳爸看着岳有余那凌厉的手法,都是一愣。
随机隐晦的伸出大拇手指头为他点赞。
岳爸心中暗道,这小子哄女人果然有一手,看来以后得多学习、多请教。
关爸心里暗道,回家得警告绰绰,以后小心这臭小子。
哄女人太有一手,万一这小子以后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女儿岂不是很吃亏。
当岳有余服侍好二位母上大人,来到关绰绰身后,正准备按摩。
却被关绰绰按住手掌,眼中心痛一点不加掩饰。
“有余哥哥,你先歇一会儿,我就不需要了,瞧瞧把你累的。”
还没说完,就用手帕细心给岳有余擦拭额头和鬓角上的汗珠。
那仔细、认真、温柔的举止,让旁边的关爸吃醋不已。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