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说话间就拿出了一个遥控按了下去。
墙上立马出现了投影。
温念这才发现病房里有一台投影机,而此时上面正是沈倩的样子。
沈倩被绑在了十字架上,周围各种的刑具。
温念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显然这里是一个私人用刑的地方。
她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宁致远!你疯了?”
她现在发现自己对宁致远的看法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他居然想要对沈倩用刑?
宁致远却对温念此时的状态很满意。
“怕了?那你要不要直播看一下你妈受刑的样子。”
“你敢!”
温念真的错算了宁致远的底线。
现在的宁致远好陌生,陌生到好像是一个魔鬼,真的刷新了温念的底线。
宁致远却邪笑着说:“你可以试试,如果你不答应的话,看看我会不会真的对你妈用刑。”
温念不敢轻举妄动了。
她看着宁致远,脑子快速的运转着。
怎么办?
现在求他放过妈妈可能吗?
显然宁致远已经走入了一个误区,甚至死不回头的哪一种,难道她真的要为了自己而让母亲受苦么?
看到温念犹豫,宁致远的心情突然变的很好。
“这才对嘛,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你那么在乎你母亲是不是?而且她还没有舌头,估计就算是用了刑也喊不出来,真的好可怜啊。”
宁致远如果不这么说的话,温念还不那么生气,听到宁致远明知道沈倩身有残疾还要如此对她,温念对他简直失望到了极限。
“是不是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放了我妈?”
“看你表现。我不能再做烂好人了。温念,这五年我为你和你的孩子付出了那么多,最后你做了什么?你一纸离婚协议就把我打发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现在还单身?我怎么可能连个自己的孩子都没有?这都是你欠我的!什么时候你把欠我的还清了,我自然会放了你妈。”
宁致远的话真的很让人毁三观。
温念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和他争执什么了。
当初对宁致远有多感动,多感激,现在就有多恶心。
温念冷笑着说:“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要先见一下我妈,我要确认他完好无损。”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温念。”
宁致远却不如温念想的那样好说话。
他仿佛将自己曾经的真善美完全的抛弃了,剩下的只有黑暗和暴戾。
温念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宁致远却笑着说:“过来。给我捏捏脚。”
他大爷似的坐在那里,将腿伸了出来。
温念的眉头微皱,再看看屏幕上沈倩的样子,她不得不上前一步,蹲下身子打算给宁致远捏脚,却被宁致远一脚踹翻在地。
“跪下给我捏!”
宁致远的声音带着一丝冷然,他低声说:“你忘记了,你怀孕的时候浑身浮肿,走不动路,更睡不着觉,是我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给你按摩着。怎么着?我能为你下跪,你就不能给我下跪了?你的膝盖就那么矜贵?”
宁致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之前是真的爱惨了温念。
甚至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可是这个女人并没有感恩戴德,并没有被感动,甚至毫不犹豫的就踹了他。
折让宁致远很不是滋味。
他现在就觉得折磨温念才能让自己的心情好受一点。
况且这也不算折磨是吧?
当初自己为她做的,怎么现在她就不能为自己做了?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谁比谁矜贵了呢?
温念被宁致远一脚踹翻在地,不由得有些讶异,却在听到宁致远的话语时猛然明白过来。
他这是想让自己把宁致远曾经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重新做一遍?
可笑的是当年并不是温念要求,是宁致远非要自动请缨的对她好,为她按摩浮肿的双腿,现在却又逼着自己偿还?
温念没有说话,她满脑子都是沈倩的身影。、
沈倩这辈子已经受了太多的苦了。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丈夫,找到了女儿,却又因为她被宁致远如此紧固,就算不用刑,沈倩心里估计都要急死了。
她是她的女儿,从小也没为母亲做过什么,如今有这个机会,她什么也没说的直接跪下了,然后来到宁致远的面前开始面无表情的给他捏脚。
宁致远看着眼前仿佛木偶一样的温念,不由得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眸底全是复杂。
“我当初给你按摩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死人脸?你不会笑吗?对上顾笙的时候,你不是笑的很开心很快乐吗?怎么?看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当初你生孩子大出血的时候,是谁陪在你身边的?你女儿一生下来就是白血病患者,你焦急万分,六神无主的时候是谁陪着你给你鼓励的?为什么我掏心掏肺的对你好,你却看不见?温念,都说人心是肉长的,你的人心是铁打的吧?”
宁致远的话让温念不知道该怎么说。
感情这东西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并不是说你对我多好,我就非要爱上你,嫁给你的。
可是这些话显然现在宁致远是听不进去的。
见温念不说话,宁致远的眸子有些微冷。
“怎么?不但表现的一副死了人的样子,现在连话也不会说了?那要不我把你舌头割了,和你妈做个伴?”
温念的眸子猛然冷了几分,却被宁致远一巴掌打翻在地。
“瞪我?温念,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现在谁是大小王?你妈都在我手里,你还敢瞪我?你难道不该取悦我,讨好我,让我放了你妈么?”
温念只觉得嘴里一股腥甜萦绕开来,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痛着。
她擦了一把嘴角,然后再次跪了过来,什么话也不说,依然伸出手给宁致远捏脚。
宁致远被她此时沉默反抗的样子给刺激了。
他猛地拽起了温念的衣领,将温念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一把将人甩到了床上。
“你特么的就是犯贱!老子把你放在手心里捧着的时候你不知道珍惜,现在却贱兮兮的可以做任何事情是吧?所以,今天就算是老子睡了你,是不是也是你自找的?应得的?”
说着,宁致远猛然起身上前,直接就撕开了温念的衬衣。
看着温念洁白的脖颈,宁致远的呼吸突然就急促起来,甚至觉得有一股燥热腾然而起,怎么都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