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沈轲故意留在这里问出的质问,沈景陌表现得丝毫不慌,他适时的装傻,桀骜不驯地反问道:
“三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还真有些听不懂。”
还没等沈轲说话,他又倒打一耙道:“诶,不过我发现你自从当上太子之后,说的话是云里雾里的。
三弟,听二哥一句劝,还是好好做人,不要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有损你身份不是?”
见沈景陌这般不识好歹,沈轲声音也逐渐冷了下来,“你是故意和我作对是吗?”
沈景陌见沈轲这般沉不住气,“啧”了一声后道:“你这话说的,你我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如今这幅局面,你是得该好好反思反思了。”
他说完这话,便不再理会沈轲,直直往前面走去。
走到沈轲身旁时,还特别欠揍地一撞,这一撞,挑衅十足。
沈轲眯了眯眼,握紧了手中的拳头。
在宫门口,沈景陌可以肆意妄为,但是他这个太子不行。
他咬紧牙关,心中默念道:沈景陌,你等着,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
转眼三日过去了,派去漠北支援的军队也已经出发。
季淮和沈都离开之时,沈景陌去送了。
眼下从漠北传到沈国的消息是,漠南兵队压至边界外。
两方军队就这么隔着那条边界线遥遥相望,既没有谈和的意思,也没有开战,就这么一直耗着。
先打出来的,便是心理战。
早在漠北的求救信传来的时候,沈景陌便派人百里加急去打探漠北漠南那边真实的情况。
消息一层层传到了卫方这里,湖水旁亭子中,沈景陌负手而立,看着荡漾起一层层波澜的湖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旁的卫方正将漠北那边的情况如此禀报着,“王爷,事情调查清楚了。
几个月前漠南听闻漠北找到沈国支援时,本来已经打消了与漠北开战的念头。
可是最近漠北王突然又将此事重提,似是为了抢夺资源。”
沈景陌喃喃道:“抢夺资源······”
漠南和漠北挨得近,虽然都是背靠黄沙,却处在两种环境之下。
漠北的黄沙少一些,年年还有些收成可以盼,水源也没有如漠南那般枯竭。
几个月前漠南听闻漠北找到沈国支援时,本来已经打消了与漠北开战的念头。
可是最近漠北王突然又将此事重提,似是为了抢夺资源。”
沈景陌喃喃道:“抢夺资源······”
漠南和漠北挨得近,虽然都是背靠黄沙,却处在两种环境之下。
漠北的黄沙少一些,年年还有些收成可以盼,水源也没有如漠南那般枯竭。
可是漠南的状况就不太好了,漠南的士兵之所以以一敌二,也是因为常年缺水,食物不尽如人意,所以民风比较彪悍。
沈景陌思索后,指出了里面的一个疑点,“这个理由听着倒是挺让人信服的,不过,漠南的资源不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今年收成不好,为何不向四周的国家先借一些粮食,或者是以物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