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几十米高的山脉,在被剑芒斩中的一瞬间,就直接崩碎成了无数块。
十层楼那么高的山脉,被一道剑芒直接斩成了一片废墟,这是何其恐怖?
整个观塘山脉,被彻底的夷为平地。
继而,剑芒消散,场中重新恢复寂静。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强大到能一人独战十几人的柳擎,竟然被北川太郎,这么轻而易举的斩断手臂!
别说他们不相信,就算是知道自己实力的柳擎都不敢相信。
连北川太郎都这么强大了,那他的师尊北川正雄,岂不是到了真正如神一般的实力。
“滴答,滴答...”
柳擎断臂的血液滴答流在地上,但是他整个人却是忘记了疼痛,内心已经被震惊所充满。
他就这么败了!
北川太郎这么强大,张凡能抵挡得住他么?
如果不能抵挡的话,那这港岛,必然要落入东瀛岛国之手啊!
“你太弱了,像你们整个华夏那般不堪一击。”北川太郎扬起高傲的头颅,面带不屑的看着柳擎。
北川太郎现在作为场中最强者,他觉得自己有资格说这种话。
便是整个华夏,他都不会放在眼中。
他前来华夏的时候,北川正雄曾经跟他说过,华夏卧虎藏龙,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但他根本没当回事,现在又轻而易举的将柳擎击败,那他整个人无法控制的膨胀起来。
“我不杀你,是因为你没有资格让我杀,我要杀的,是张凡。”
“他不是说过了今晚十二点,就要将港岛内不属于华夏的强者,全部连根拔除么?”
“那我便等着他。”
北川太郎冷笑一声,随后转身离开,再也不多看柳擎一眼。
其他人也尽数散去,留下柳擎一人半坐在地上,伸手是被夷为平地的观塘山脉。
柳擎足足沉默良久,随后才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张凡发了过去。
......
双子星大厦酒店中。
“呼!”张凡一口浊气呼出,整个人瞬间神采奕奕,精神状态也回归巅峰。
经过一番修炼,他的实力又精进不少,在七星小成的境界上再进一丝。
虽然只有小小的一丝,但也比之前强大了许多。
到了张凡这个境界,每一次实力的提升都极其艰难,但艰难过后所带来的收获,也是相当巨大的。
桌边的手机亮起,张凡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很强么?呵呵。”张凡看了一眼就放下手机,面色平淡的自语一声。
强,或者不强,张凡说过的话,总是要做到的。
此时时间已经临近午夜十二点,张凡缓缓起身,登顶大厦顶层。
杀戮,要开始了!
只身站在大厦天台,将整个港岛都尽收眼底。
毫无疑问,此时的港岛,是张凡的江山。
张凡利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横压港岛一众修行者,更是接手梁家产业,成为了身家数百亿的港岛新晋首富。
此时的港岛,不管是上层权贵,还是修行界中人,谁不以能抱上张凡的大腿为荣?
张凡,是凌驾在整个港岛之上的大人物,是港岛中人心中的神明。
他并不在意这些虚名,这些东西的价值,在张凡眼中甚至不如一颗药材。
不过,身为华夏的一份子,海外强者想染指华夏,那得问问张凡同不同意。
那得问问身为七星天师境的杀神凡爷,愿不愿意。
“唰!”
空间一阵震荡,张凡的精神力随之放开,宛若洒下了天罗地网,朝着四面八方蔓延而去。
以张凡为中心,精神力全面铺开,宛若水波纹一般,但是比水波纹荡漾的速度起码要高出百倍不止。
张凡张开双臂微微闭上眼睛,精神力所到达的地方,所有的情景都映射在了他的脑海中。
脑海中宛若放电影一般,出现了一幅幅画面。
港岛中人所有人的夜生活,都无法逃脱张凡的精神力覆盖。
而在张凡的精神力感知中,整片港岛就宛若一片星空一般,而一个个亮起的光点,则是代表着一个个人的生命。
这些光点就宛若一颗颗星辰一般,在港岛这片地域星罗棋布的分布着。
普通人所代表的星辰光芒亮度稍微弱一些,而修行者的亮度则是强了很多,这光点就代表着生命力。
身为逆行而上的修行者,行的是逆天改命之事,当修行到一定的境界,寿命也能比普通人多了很多,所以生命力自然会旺盛许多。
而张凡要找的,则是一个个不属于华夏的修行者。
不属于华夏人的气息,自然是大不一样的。
“呵呵,找到你们了。”
张凡轻笑一声,缓缓睁开眼睛,精神力也犹如退潮一般迅速收回。
而他的话音刚落,下一秒整个人已经一步踏出,身体踏出了天台之外,悬浮在了百米高空。
再下一秒,张凡的身形瞬间消失不见,朝着茫茫夜空极速而去。
……
港岛一处偏僻的民居内,有两名海外强者借宿在这里。
他们用偷渡的方式到达港岛,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自然也不想去住那些需要证件的酒店中。
“你说,那张凡会不会真的说到做到,我总觉得心中有些不踏实。”一名修行者沉思道。
“哼!他以为他是神明么,还能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成?你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
另一名修行者却是极其不屑,根本没有将张凡放在心上。
哪怕张凡真有击杀他们的实力,可他们地处这偏僻无比的民居中,还隐匿了自己的气息,张凡如何能找得到他们?
所以这名修行者才没有跟那些人一样,选择离开港岛。
“咱们若是跟那些人一样,大张旗鼓的前来,却被区区张凡一句话吓的灰头土脸回去,那咱们宗门的面子往哪搁?”
“你说的倒是没错,可我总觉得心中有些不踏实,毕竟他可是能将死神之手罗伯特两掌拍死的存在。”第一个修行者还是有些忐忑。
“那便如何?我就在这民居中待着,他张凡若能找到我们,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他当球踢!”这名修行者极其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