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杰大笑不止,对于张凡的话语,他只觉得张凡一定是傻了。
“我给你个机会,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我可以饶你不死。”
“否则,我会送你去见你大伯。”张凡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取人性命从他口中说出来,仿佛吃饭喝水那么简单。
以南宫杰现在的实力,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会被人威胁到。
所以张凡这番话说出来,他不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心中无比嘲笑。
嘲笑张凡的自大,嘲笑张凡的自以为是。
继而,南宫杰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无比,眼神冰冷无比的看着张凡道:“张凡,你的死期,到了!”
南宫杰已经不想跟张凡太多废话,顷刻间便调用全身灵气,随后朝着张凡猛然攻击。
而张凡也是微微摇头,看来他想不费力气的从南宫杰口中得知秘密,显然是有些不切实际。
有些人,必须将他彻彻底底的打服了,他才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过这样也好,张凡也正好不想跟南宫杰太多废话。
南宫杰力量迸发,右臂伸出瞬间握掌成拳,紧接着一拳砸出。
这一拳的力道之强,将空气都打的发出阵阵波动,空气中紧随而来一阵连绵不绝的音爆声。
空间扭曲变幻,片片空间炸裂出无数空间裂缝。
实力到了南宫杰这等地步,那轻而易举的便可肉身破音障,一拳一脚都有排山倒海之威力。
“砰砰砰砰!”
以南宫杰为中心,形成了一股如狂风暴雨般的震动波纹,整个房间内那些奢华家具,但凡被这股波纹席卷,那是顷刻间便化为乌有。
其中尤以南宫杰的拳面之上威力更甚,从拳面到张凡的这一段路程,所有挡在中间的东西尽数炸裂。
不管是八十寸的液晶电视,还是硕大的中央空调,以及那坚硬的大理石长桌,均是被瞬间碾压成粉末碎屑。
这一拳的恐怖,可想而知!
南宫杰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眼底深处更是带着无尽的嗜血光芒,仿佛张凡在他眼中,已经成了一个死人一般。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这一拳的威力,在广栋的山脉上,他一拳就能轰碎一座海拔百米的大山。
张凡再强,也绝对没有一座大山那么恐怖的防御力吧?所以张凡必定会在这一拳之下,被打成一团肉泥。
南宫杰很是自信,而张凡则是无比淡定。
直到南宫杰那硕大无比的拳头,即将砸到张凡面门的时候,张凡才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一般,缓缓的伸出右手。
右手伸出,仿佛穿越虚空一般,明明看似不快,却在伸出来的一瞬间,就挡在了南宫杰的拳头之前。
修长的手掌看着并不强壮,但却有一种坚不可摧的气势。
直到现在,张凡依旧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身体没有移动半点。
不过南宫杰则是认为,张凡定然是被自己这一拳给吓到了,所以连躲避都给忘记了。
但他可不会手下留情,有击杀张凡的机会,他怎么会轻易错过呢?所以当即拳势更加凌厉数倍,朝着张凡猛砸而来。
“砰!”
沙包大的钢铁拳头,如炮弹一般狠狠砸进张凡的掌心之中,爆发出了惊雷般的巨大炸响声。
拳掌碰撞的一瞬间,强大的灵气波动环形迸发而出,几如狂风暴雨一般。
原本就被拳风撕裂的别墅大厅,遭受到这股灵气波动席卷,瞬间变得更加狼藉不堪。
整个大厅中,都像是经受了山洪海啸一般,所有能看到的东西,全部被尽数碾成粉末。
这也得亏南宫杰原本就在别墅中布下了层层防御禁制,不然的话恐怕这一次碰撞,整个别墅都会被毁于一旦。
而这一刻,南宫杰的表情瞬间凝滞,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愣。
因为此时此刻,他那势大力沉的一拳,原本可以摧毁一切的,此时竟然就像被人按了暂停键,瞬间止住了前冲的势头。
而将他这一拳阻挡下来的,仅仅是张凡那看似随意的一掌。
他的拳头触碰到张凡的掌心,再也无法前进半寸距离。
张凡伸出的哪是一只手掌,这坚硬无比的防御力,恐怕连那金刚石都无法比拟啊!
以南宫杰这七星巅峰的实力,竟然无法撼动半分,那张凡得是什么实力??
“这,这不可能...”南宫杰目光呆滞,口中喃喃出声,根本不相信眼前的情况。
“这,就是你的底气么?”张凡依旧是神色淡然,语气中却蕴含一丝玩味。
如果是两天前,南宫杰这毁天灭地的一拳,张凡绝对无法如此轻松的抵挡下来。
但现在张凡实力达到八星之境,怎么会将南宫杰的攻击放在眼中。
南宫杰闻言极其愤怒,他想抽回手掌再砸一拳,但却根本无法抽回。
张凡的手掌,就像是一把力道无比恐怖的老虎钳,将他的拳头狠狠卡住,令他动弹不得。
南宫杰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惊恐,他根本无法接受这种情况。
原本想着见到张凡之时,绝对能将张凡直接斩杀,取代张凡的广栋霸主之位。
谁曾想这跟张凡的第一战,就被张凡稳稳压了一头呢?
“要么,告诉我你的经历,要么,送你归西。”
张凡就这么卡住南宫杰的拳头,口中淡淡说着。
“不可能!”南宫杰怎么会将自己的奇遇告诉张凡呢,那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
而张凡不再说话,握住南宫杰拳头的手掌,开始不断加大力道。
南宫杰瞬间瞪大眼睛,随着张凡的力道加重,他只觉得自己的拳头之上,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感。
到了七星巅峰这种境界,那体质已经远超常人,无论是骨节,还是筋脉血肉,都已经得到了很大的强化。
此时的南宫杰,便是一颗巨型炮弹撞在他身上,都不会给他造成生命危险,体质恐怖可想而知。
但现在呢,在张凡的随意握住之下,他的手掌竟然瞬间变形,伴随着极其恐怖的疼痛感。
他只觉得自己的拳头,就像是被一台液压机在不断碾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