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竟有如此好茶,我林某前些年,算是白活了!”林仲清毫不掩饰对这茶的赞赏。
他觉得自己之前喝的那些顶级茶叶,在这一杯隔夜茶面前,简直就是垃圾啊!
张凡不仅弹琴有灵魂,连泡茶都具有灵魂,让人浑身舒泰。
夏岚看的一阵无语,就是一杯隔夜茶,这林仲清纵然是要拍张凡的马屁,也不至于这样吧?
在夏岚无语目光中,林仲清讪笑一声,随后看向张凡:“张先生,还,还有吗?”
“有,但你不能喝。”张凡悠然道。
林仲清一愣,随后脸上更加讪讪,多少有些尴尬。
“哎呀张凡,林老喜欢,你就再给一杯呗,怎么这么小气。”夏岚又看不下去了,打抱不平道。
“姑娘慎言,张先生赐一杯好茶给我,我就已经满足,不敢再贪。”林仲清当即回道。
张凡看的出来,这林仲清确实是发自肺腑之言,没有一点弄虚作假。
对于心诚之人,张凡不介意多说两句。
“你且感受一下你的病痛处。”张凡没来由的看着林仲清道。
林仲清一愣,随后条件反射的摸向了自己的左腿处,继而脸上变得僵硬。
“不,不疼了?”林仲清不可思议的惊呼。
自己这病处,即使吃了那特制的止疼片,依然无法百分百止疼,但还在忍受范围之内。
可现在,自己竟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这是什么情况,是疼麻木了?
还是说,是张凡的一杯茶水起了功效??
“张先生,这是...”林仲清看向张凡。
“一点小毒素罢了,这茶水能帮你解决。”张凡随意回道,印证林仲清的猜想。
林仲清精神剧震,心中更是无比震撼,连带着声音都有些颤抖。
张凡说的轻松,可林仲清知道,这可不是小毒素啊!
林仲清已经跑遍了全国的大医院,不管是各种科室,各种专家,看了个遍。
单说被推进仪器中检查,都不下上千次了,抽血化验更是不计其数,结果情况没有一点好转。
到了最后不得不吃止疼药维持,对胃部造成了巨大的摧残,可不吃就疼痛难忍。
可如今张凡说一杯茶水就能解决,并且林仲清确实感受到了功效,这怎能让他不欣喜,不激动?
“张先生此话当真?”林仲清瞬间坐直身体,一脸期待。
“这茶水非一般凡品,但新泡出来功效太大,你久病不愈体质发虚,无法承受。”
“而这隔夜凉茶,放置一夜药效有所流失,却是对你正好合适,但一天一杯就好,多了过犹不及。”张凡老神在在的坐在位置上,徐徐道来。
此话一出,夏岚和林仲清均是明白了张凡的良苦用心。
夏岚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自己又误会张凡了,而林仲清则是直接站起身体。
“张先生,谢谢张先生,林某内心感激不尽。”林仲清起身拱手,还要鞠躬,但被张凡拦住。
“举手之劳,一天一杯,三天包你恢复如初。”张凡淡然道。
确实是举手之劳,无非就是晚上喝茶的时候剩一杯罢了。
听闻此言,林仲清更是内心激动,三天就能将自己根治,这才是真正的神医啊!
他从未见过如此简单的诊疗,但林仲清又深知这是多么的不简单。
万事难,难于方法,而张凡难事化简,这不正是最高深的道理吗?
林仲清明显的感觉到,此时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有一种极为舒爽的感觉,宛若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一般。
“我觉得我这具身体,起码年轻了五岁!”
“此茶只应天上有,这是圣水,这是神物,让人惊叹,让人惊叹啊!”林仲清忍不住的连声感慨道。
夏岚在旁边看的窃笑不已,她可是知道茶壶中的是什么,不就是张凡所说的灵泉水吗?
要是林仲清知道,他口中的圣水,其实就是夏岚用来做爽肤水的东西,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林仲清在这边无限感慨的时候,张凡依旧老神在在的坐在原位,也不接林仲清的话语。
夏岚自然跟林仲清说不上话,所以基本上都是林仲清一个人在感慨,气氛略显尴尬。
最终,林仲清踌躇了一下,还是准备实话实说。
但是说别的事情之前,他肯定要把眼前的事情给办好,若不然就有些不上道了。
“张先生,是这样,您给老头子我治好病痛,我无以为报,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尽量满足。”
林仲清并没有将话说的太慢,毕竟他的身份有些敏感,求他办事的人很多。
万一要是因为自己的病,给自己儿子林如桂带来不好的影响,那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林老一家为官清廉,造福百姓,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所以报酬就算了。”
“以后在不影响原则的情况下,帮衬一些岚夏集团就好。”张凡淡淡道。
“不影响原则,张先生放心。”林仲清琢磨一下,随后一口答应下来。
夏岚知道,从此以后岚夏集团,算是彻底在深镇站稳了脚跟。
不仅是商业龙头,还背靠深镇一把手,这是多么恐怖的背景,想倒下,都是一种困难。
她从来不敢想象,事情会如此简单的办到了,自己昨天还在张凡旁边略微抱怨,今天这件事情就办成了。
“张先生,您还有别的要求吗?”林仲清见张凡不再说话,迟疑了一下问道。
“没了,说说你的要求吧。”张凡随意摆手,一句点题。
林仲清一愣,随后面带苦涩,张凡既然这么说,看来是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啊!
自己本来还想着扭捏一番,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自己面对的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少年。
坐在自己对面的,可是享誉盛名的海南凡爷,深镇的商圈之王。
“张先生,本来您刚刚给我治好病症,我是不好意思再说别的,但...”林仲清面带为难。
“林老但说无妨。”张凡微微摆手。
林仲清沉默了一下道:“张先生,不知道您对外科有没有研究,我家老婆子,得了一种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