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侍卫们看见有人来挑衅,齐刷刷的拔出剑来准备应敌。
侍卫长见事不妙,上前抱拳问道:“大人,我是城主府的侍卫长,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面人,侍卫长实在没有办法,自己带的这些侍卫,他自己清楚,是打不过眼前这个人的。还不如自己服一下软,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僵。
穿着黑袍的人明显也不愿意和这些侍卫们弄僵,便没再理睬侍卫们。他眼睛看向乔九安,问道:“你就宗锦的儿子宗云岚?”
找我的?“是,我就是宗云岚。找我有事吗?”乔九安看了看张婶,想来这些人不会伤害自己。要不然,张婶是不会领他们来找我的。
想到这里,乔九安也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对方听见乔九安承认自己是宗云岚,于是两人双双向乔九安一拜,一直没说话的黑袍人说道:“拜见少爷,我们是奉家主之命前来接你的回家的。”
少爷?在场的包括乔九安也都愣住了,眼前这个瘦了吧唧的少年是一个家族的少爷?能称为少爷的一般都是家族或者官家的孩子,平常人家的孩子可没敢有人称呼少爷。
张婶见状,连忙走上前对乔九安说道:“云岚,你的生身父亲派人来接你了,你可终于是熬出头了。”说完张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方面张婶是为宗云岚不用再受苦了而高兴,另一方面则是舍不得宗云岚。
乔九安看了看小三,小三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一旁的黑袍人解释道:“少爷你的父亲是钟离燕峰,是南武州钟离家族的家主。”
原来如此,自己那个便宜爹十六年后才想起自己这个孩子,也确实不容易!估计是钟离家族发生什么事了,要不然早就把接回去了。
其实在哪都一样,乔九安并没有把这个世界看成是自己的家,自己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而已。
“你武功很厉害吗?”乔九安想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让别人出头总比自己冒险强吧!
黑袍人本来想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听到自己是钟离家族的孩子,会感到很惊喜,却没想到只是用淡淡的语气问着自己的实力,难道他是在考验我?以后他可能是钟离家族的家主,我是不是得向他表表态?
乔九安可不知道眼前黑袍人,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竟然有这么丰富的内心活动。见他久久不回答,又问了一遍。
黑袍人才反应过来回答道:“回少爷,在这个泰盘城内,应该是没有对手的。”
侍卫长一听,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和他硬拼,不然倒霉的还是自己。
乔九安听到点点头笑着说:“你不用叫我少爷,叫我云岚就行。”
黑袍人赶忙再次弯腰说道:“不敢。”
乔九安虚扶了一下,说道:“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你可答应?”
“请少爷吩咐,属下义不容辞!”
乔九安走到黑袍人身边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出手打飞侍卫的黑袍人回答道:“我叫王泰,他叫东里贤。”
乔九安眯起眼睛看着城主府的方向大声喊道:“泰盘城城主,身为城主却不为百姓谋福利,却和自己的儿子压榨欺辱百姓,私设监狱,残暴不仁,理应当诛!我命你们诛杀城主,救出监狱的百姓。”
乔九安喊完,右手一挥。停顿了半刻,却没听到百姓的欢呼,有些尴尬的放下了手,转头对王泰和东里贤说道:“可以吗?”
王泰和东里贤听见乔九安宣言,不免有些尴尬。但依然说道:“属下定不辱使命,诛杀城主!”
而旁边的百姓们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毕竟在他们印象里,城主就是最厉害的,去杀城主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此时,一个侍卫走到侍卫长旁边问道:“头儿,要不要拦下他们?”
“拦下他们?怎么拦,你拦吗?”侍卫长拍了那个侍卫一巴掌,真没眼力见!
被拍的侍卫委屈道:“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侍卫长说道。今天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对了,那个贡珍瑞呢?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摊上这件进退两难的事。可当侍卫长去找贡珍瑞时,发现贡珍瑞早就见事不妙跑了。这该死的臭娘们,下次见到她一定暴打她一顿。
城主府内,城主正坐在书房里擦着剑,想着怎样去折磨宗云岚。俞温纶的死对他和他的夫人打击都很大,他的夫人到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他已经把所有和俞温纶接触过并且有冲突的人抓了起来,目前只剩宗云岚和明若烟了。可明若烟已经逃跑了,自己虽然派人出去追,但是依然没有消息,现在可不能再让宗云岚跑了。
想到这城主咬牙切齿的说道:“宗云岚,明若烟你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谁想着要逃了?”此时,乔九安在王泰和东里贤的帮助下杀进了城主府,城主府的下人们和侍卫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泰和东里贤打晕,扔在了一边。
“谁在那里?”城主大惊,外面的人都去哪里了?
乔九安推门走进来,看着城主说道:“你不是要抓我吗?我自己来了。”
“你就是宗云岚?”城主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的少年,眯着眼睛想着待会要怎么折磨他才好。
“没错。”乔九安坐走到书桌旁边坐在凳子上,看着城主说道。
城主见他竟然在城主府里这样的肆意妄为,怒笑道:“好胆量,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乔九安拿起书桌上的书翻看道:“我胆量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一定不会实现,而且今天晚上你就可以去见你儿子俞温纶了!”
城主听了乔九安的,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
说完便举剑向乔九安刺去,突然城主感觉到一丝危机,连忙身体向左边一个翻转,只见一道白光与城主擦身而过,落在了乔九安面前的书桌上,书桌一下子变成了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