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是落下轻轻一吻,安之然完全放弃了,昏睡前她看见晨曦的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了进来,然后眼睛一闭,跟周公哭诉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翌日——
傅臻比安之然醒的要早,怀里的人还在深睡,被子滑落在两人胸口的位置,暧昧的青青紫紫暴露在空气中。
“唔——”
安之然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她紧紧闭着眼,唇齿间发出不满的哼唧声,忍不住想要翻身,可是身体的酸痛让她动不了,只是浅浅挣扎了几下又沉睡过去,她的放在傅臻的胸口前,就连指甲都是白嫩的粉红色,看起来有些诱人。
傅臻心情不错,轻轻吻了吻对方的有些红肿的薄唇,给她拉好被子起身下了床。
男人充满力量的后背上此时多了几道抓痕,可他并不在意,甚至觉得很满意,这是两人之间象征。
他拿了一件新的衬衣去了浴室。
洗澡的声音也未能把睡熟的人吵醒,看来昨晚是真的累到了。
傅臻换好了衣服走出了卧室就看见团子跟萧晴两人站在走廊,手牵着手。
“爹地,妈咪呢?”
傅盏想要进卧室找人,却被傅臻给拦住了。
“她感冒了,身体不舒服,你带着萧晴自己玩会。”
“那我看一眼妈咪行不行?”傅盏还是不死心,想要进去,卧室的门已经关上被拒之门外。
傅盏有些失落,但也没办法,只好带着萧晴离开了。
安之然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外面阳光充足,窗帘在她醒来的那一刻自动拉开,阳光照射进来,她慵懒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她全身酸痛,尤其是眼睛,干涩的厉害。
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安之然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最后她哭着求饶,可是对方就越兴奋,到了最后,她觉得自己嗓子都压了,干疼的厉害,迷迷糊糊她记得好像对方还喂自己喝水来着……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安之然终于起来了,衣服已经准备好,她抱着衣服却浴室,在看到镜子那一刻,整个人头皮瞬间发麻,身上青紫的地方遍布到处,腰部的地方更是有几个手指掐过的痕迹。
她忍着羞耻赶紧洗澡换了衣服出去找团子跟萧晴。
安家——
安之悦是第二天才回来,回来以后她没找到萧晴,这才从管家的口中得知萧晴被林以沫带走了,而林以沫竟然跟傅臻结婚了,两人领了证。
一夜之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安之悦整个人气的把化妆台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下。
“啊——”
佣人从外面路过听到了卧室内传来的大叫声,吓得赶紧逃离。
该死的林以沫!
安之悦双手紧握,眼里带着浓浓的恨意,为什么一个佣人竟然命这么好,嫁给了所有人都想嫁的傅臻!
她绝对不会允许她过的比自己好!
要怪就怪她那张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脸。
安之悦拿出手机,像是想到了什么,用匿名的软件给李强发了个消息。
【林以沫已经结婚了,你就死心吧。】
不出三秒钟,对方果然回消息了。
【你是谁?】
安之悦看着手里冷笑。
【别管我是谁,林以沫已经跟傅臻结婚,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后面是一串地址,正是傅家的地址,消息显示已读但是没再回复。
既然林以沫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招惹自己,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李强并不相信一个陌生人的发消息,但是他想到上次见林以沫她对自己那种冷淡的反应,又有些怀疑,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要去看看才行。
手头上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他是想要带着林以沫离开这里的。
狭小的出租屋里,地上都是酒瓶,空中的味道自然不用多说。
李强随手穿上一旁的外套,戴上了鸭舌帽,刚走到门口的位置,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突然出现在眼角的余光里。
他从来没来过这么豪华的别墅区,李强想象不到富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当他从出租车上下来的那一刻,整个人的三观被颠覆。
庞大的四层别墅屹立在眼前,门前的大院子甚至比他在国外给林以沫买的小别墅都要大两倍,绿油油的草坪上此时正站着三个嬉笑玩耍的人。
三个人里面其中一个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林以沫。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裙摆随风舞动,长发散落在胸前,脸色有些微红,她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眼里充满了笑意,那一瞬间,李强仿佛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了星星,很漂亮。
不知道为什么,李强看着眼前这一幕,原本心里充满了恨意,却一下消散。
孩子,对。
如果他跟林以沫之间也有个孩子,是不是事情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他紧握着口袋里坚硬冰凉的匕首,眼睛却黏在了穿着连衣裙的女人身上,跟她在一起三年的时光里,李强从未见过林以沫如此轻松自在的笑容,她的温柔,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少女的开心。
两人在一起的三年里,李强多半是亏欠林以沫的,他贩。毒,打架,不学好,隔三差五的进局子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每次都是林以沫带着保释金来带他回去。
李强记得,那时候自己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沫沫我以后会给你好的生活,你相信我吗?
林以沫总会带着笑容点点头,认认真真的回答“我相信”这三个字。
看着现在这么幸福的人,李强突然就下不去手了,他握着那把原本应该插。进林以沫心口刀,拉低了鸭舌帽转身大步离开。
太阳落下,安之然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屋内。
傅臻从外面回来了,团子有了安之然以后就直接忽视了自己的亲爹。
“收拾一下,今晚去老宅吃饭。”
傅臻看了一眼安之然。
安之然一听去老宅,整个人都愣住了,她震惊的表情中夹杂着抗拒,明显是不想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