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就寝室里就自己一个人,室友们都还在家里。
怎么自己的身上会有东西趴着?
而且,那是一种阴冷潮湿还带着闷闷的感觉。
同时一种怨恨不祥的情绪,瞬间席卷了全身,使林语溪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救命啊!”
林语溪无声的呐喊者,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
眼皮却沉得像是旱死了,喊了半天也不管用。
林语溪又开始试着磨牙!努力的让上下牙齿碰到了一起,抓对厮杀,终于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终于,百般努力的林语溪,牙齿又是嘎嘣一声,这一声响宛如晴天霹雳一样清晰。
整个人霍然而起,身上就跟装了千百个弹簧一样,冷汗顺着后背直冒,隐约的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一晃不见了踪影。
林语溪忽然想起今晚教学楼里那个没有眼球的红衣女人,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难道她找上门来了,还想要我的眼睛?
就在林语溪惊魂未定之际:
“我要穿越这片沙漠,找寻真的自我,身边只有一匹骆驼陪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如此寂静的环境直让林语溪下了一跳。
抚着胸口缓了一下心神林语溪才抓起自己心爱的手机,看了一眼居然没有来电显示。
疑惑的按下了接听键,里面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我没说你可以走了,我不会留下目击者。”
声音单调而刻板,没有半点的生气,死气沉沉的,林语溪感觉从手机的听筒里传来了阵阵的寒冷气息。
惊慌恐惧之下,“哇!”的一声尖叫,把手机扔在了地上,脑袋有点充血的懵,跟被魇住了一样不敢动弹。
忽然窗户外刮来一阵风,吹得林语溪打了一个寒颤。
因为有睡前要抽烟的缘故,林语溪没有管窗户的习惯,在夜风吹拂下,发出咔咔咔咔咔咔,轻微的响声。
夜风渐渐的吹散了林语溪身上那恐惧的燥热,顿时使林语溪清醒了许多,忍不住下床去看地上的手机,已经黑屏了,静静的躺在地上。
林语溪颤抖着捡起来,划开屏幕去看最近联系人,根本就没有电话打进来。
但林语溪的确是接到了电话,那个声音现在想起都还觉着渗人,不可能是幻觉。
林语溪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点上一支香烟,打开了床头上的灯,有了灯光之后恐惧就立刻消失了不少。
林语溪深吸了一口气,刚想拿一旁的水壶倒一杯水和,正当端起水杯的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的右手好像有个什么东西。
抬手借着床头的灯光一看,手里多了一块红布,质地上乘,手绢一般的大小,转念一想正是教学楼里那没有眼珠女鬼衣服上的一块,上面还沾染着一滴一滴的血迹。
惊的林语溪手中的杯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顿时三魂吓掉了两魂。
急忙跑到水池边将红布一把扔出了窗外,打开水龙头,拼命的洗手,但手上的血迹不论怎样却都洗不干净。
林语溪也不知道用凉水冲了多久,那毛巾擦手,抬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眼圈黑的就跟一个熊猫一样。
眼睛中的血丝一条一条练成线,印堂发青,顿时吓了一跳。
自己活了十九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这般模样。
就连参加搞怪化装舞会的时候,也要好看许多。
按照恐怖小说与恐怖电影中的套路,里面的角色遇到这样的情况,心里总是半信半疑,怀疑自己是多心什么的,能为接下来的剧情做上更好的铺垫。
但林语溪却是立刻就相信自己是被鬼给缠上了,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今天晚上他正好见过不止一个鬼。
害怕归害怕,这一次林语溪却强迫自己强行冷静下来,再次用凉水洗了洗脸,点上一支香烟,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早点想办法解决,
既然决定了要解决,林语溪知道单单靠自己根本不可能,那就只能找一个懂怎么解决的人。
思来想去,林语溪很是烦恼,如果要找懂喝酒、蹦迪的人,自己不费功夫就能叫来一大片。
但是要找懂解决鬼的人,短时间之内竟然是一个没有,唯一认识一个还是极不着调。
无奈林语溪只能缓缓点开手机通讯录,很不情愿拨通了李浩天的电话。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然而一连打了三个,竟然都没人接!
这一刻,林语溪的心凉了,这大半夜的出门去找,更不可能,估计还没到我的楼下,可能就先被那女鬼给半路拦截了。
没有办法,在烟灰缸里灭掉了香烟,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大被蒙过头。
然而林语溪依然感觉有东西在自己的宿舍里看着自己,起床查看她是再也不敢了,只能瑟瑟发抖的躲在被窝里。
突然一道灵光从林语溪的脑海中急速闪过,她想起了今天晚上对付那个女鬼的一件致命武器,又想起了李浩天说过下次一定带上自己的四位兄弟去那栋楼里报仇雪恨。
鬼怕屁!这一个观点就是这么无声无息的涌了出来,随即,林语溪收紧心神,放慢了呼吸,没过多时就感觉小腹一阵胀气。
“噗噗噗噗。。。。”
一连十到诡异的声响,虽然隔着被褥,却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的清晰。
刺鼻的气息,辣眼的弦外之音,终于林语溪不在动了,已经是强行让自己陷入了沉沉的沉梦境。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
林语溪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睡得好,总是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而且像是梦到了自己在那个楼里不停的往下奔跑。
还梦到了那个没有眼珠女鬼的面孔,有一瞬间,林语溪仿佛是被她勒住了脖子,朝着自己喉咙咬了下来。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