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铁锹,埋葬万鬼
小知之2024-11-25 14:452,183

一时间我是格外的生气,在刘代航即将抱住我的那一刻,直接用头朝这家伙的鼻子狠撞了一下。

刘代航眼泪鼻涕直流,手上也是没了力气。

借着这个机会,我一个翻身站起,攥着符纸刚要冲上去时,就见朱柔晚抱着刘代航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动作那是相当诡异。

这样的起身,跟僵尸一样,几乎都没有弯曲膝盖。

我知道现在我必须要将符纸甩出去,给朱柔晚的身上来那么一下。

可是我跟师父和刘武年不同,符纸在他们的手里,活像小李飞刀,指哪打哪,玩的是出神入化的,直直的甩,旋转着甩,拐着弯的甩。

可我却是不能这样,差距是非常的明显,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

毕竟是一张轻飘飘的符纸,没练过,即使甩出去了,也是是悠然的落地,还不及摔鼻涕那一般近。

何况今天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我就画了区区两张符纸,这样的乱甩那是一点也舍不得。

当下还是选着使用最笨的方法,将符纸拿在手中跟鬼东西较劲。

喘了口气,刚要发动,朱柔晚大师翻了个特大的白眼,眼仁都已经消失不见,朝着我阴森森道:

“我掐死他!”

朱柔晚在刘代航身后,就跟劫持人质是一模一样,右手掐在了刘代航的喉结上,掐的刘代航咯咯直叫唤,随即开始不断的翻起白眼。

一时间我居然是有些为难了,人的脖子被掐住不是应该呼吸困难吗?

刘代航一个劲打嗝是什么个意思?

两个人都使劲的翻白眼,都没黑眼仁了,一前一后,真的是又搞笑又滑稽。

这一刻我也不准备上去硬拼了,朱柔晚大师在被鬼附身之后力气惊人。

倘若我真的将他给惹怒的话,使劲一掐,刘代航就不是打嗝那么简单了,肯定得嗝屁。

朱柔晚大师被附身,刘代航成了人质,顿时就让我有些无可奈何,我们彼此之间相隔五六米,事态瞬间有些僵持。

此时我很想摸摸自己的太阳穴,跟一休哥似的格机格机几下想出个办法。

然而我不敢轻举妄动,很怕我的动作能引起误会,而引来刘代航的身亡。

于是现场就成了这个局面,一个正常带着黑眼珠的我,跟两个翻着白眼的家伙,大眼瞪小眼。

早知道朱柔晚大师是个冒牌货,我应该带西书山来啊。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急的一脑门子汗的想办法,办法没想出来,鬼东西开口了,阴森森道:

“把你身后的窑砖砸了!”

窑砖是个什么玩意?

我没反应过来,鬼东西见我发蒙,手上加了把劲,刘代航咯!的一声,我急忙道:

“我砸,我砸?但你能不能告诉我窑砖是什么东西?”

“把窑砖砸了?把窑砖砸了!”

几个字不断从朱柔晚大师嘴里传出来,声音开始还很小,渐渐越来越高,单调刻板,带着阴气森森,跟特妈复读机成精了似的。

我真心没想出来什么是窑砖,茫然的四下看了看。

朱柔晚大师被附身后,鼻音很重,还有点地方方言。

听在我耳朵里,就成了要转要转,要转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会知道啊?

茫然的功夫,被掐着脖子的刘代航用尽了全身力气,指着墙后面。

嗓子里跟憋了个屁似的对我喊道:

“砖,砖,它说的是砖!”

这回我听清楚了,回头朝昨天学姐出事的地方看去。

角落里,那块青砖在月光下竟然散发出淡淡莹莹光芒,光芒似有似无。

我相信绝对不是自己看花眼了,因为除了那块大的离奇的青砖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死气沉沉的。

一时间我是恍然大悟,明白女鬼是想让我将砖给砸开,让她从获自由,难道这鬼大姐是被什么限制住了?

看着这里,估计很多读者朋友们会有些不理解,既然女鬼已经被困住,这两个夜晚又是啥东西在跟我斗呢?

而附在了学姐与朱柔晚大师身上的又是谁呢?

我现在这里解释一下,其实出来附身与被困住时两回事。

鬼形成的原因有很多,寿终正寝的有,意外身亡的也有,还有被人给害死的,甚至是自杀的。

反正死亡的方式不同,形成的状态也就不相同。

此刻朱柔晚大师身上附着的女鬼,她的死法一定是比较特别。

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困在砖里面,砖被砌在墙里,保存完好被封住了。

或许是前几天拆迁,墙体被凿的松动了许多,导致青砖碎了个角。

这样的情况下,女鬼才有机会出来。

然而出来是出来了,但是青砖的限制还在,使得女鬼只能在青砖周围徘徊,走不到太远的地方。

说简单一点,对于女鬼青砖就像监狱一般,昨天学姐被附身的时候,一个劲儿啃砖头,附身在朱大师身上挟持刘代航,一切都是为了那块青砖。

到这里兄弟我算是明白了,然而现在问题是,青砖虽然松动了,我也没有那本事将他给撬出来的啊。

我又不是挖掘机,学校也不是蓝翔。

更何况,被困住了的女鬼都这么厉害,倘若在被我给放出,还不得翻了天?

我岂不是成了这个世界的罪人!

一时间我是非常的犹豫,紧皱着眉头。

这一刻刘代航的喉结被附身的朱大师使劲掐了一下,这小子顿时,咯!的一声,翻白眼的动静都没有了。

“您有话好说,别动手啊!”

当下这个情况,也只能是见机行事了,我不敢不听话,毕竟刘代航小命在女鬼手里攥着呢,这小子为什么要长那么大的喉结?

现在身上也没有趁手的东西,四下找了找,发现了刚在朱柔晚大师掉在地上的钢管想来这东西或许能有些作用。

我朝着钢管的位置移动了两步,鬼大姐妹掐着刘代航的喉结跟我挪动了两步,跟我保持的距离一直都五六步的样子,仿佛是亦步亦趋的意思。

我捡起钢管朝墙角走了两步,鬼大姐掐着刘代航紧跟其后。

我是站在墙根底下了,准备开始动手砸墙了。

可那青砖的角度十分戏剧,位置有点低,站着不行,只能蹲着,然而我根本不敢把后背露给那鬼大姐。

此时我有些无奈,对那鬼大姐开口:

“你别跟在我后面,想让我砸墙你就站到我对面去,不然我没有安全感,你要答应,我就砸墙,不答应,你就掐死他吧,反正他也不是我裤裆里面的真老二,死了我不心疼!”

对于我这样一句话,刘代航被掐住喉咙都嗷了一声,表示他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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