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铁锹,埋葬万鬼
小知之2024-11-25 14:532,240

上报纸了?就这样的事情居然还能够上报纸?我急忙道:

“何舒灵大姐,咱们冷静点,解决问题的方法可不是靠着大吵大闹,你说上报纸了,请问上的是那一家报纸?”

“人心报纸,怎么地,难不成你还要怪我吧事情给闹大了?”

何舒灵的吵闹依旧是不依不饶,我急忙去翻看一旁书架上面的今日报纸,果然在报纸的后面介绍了两个孩子因为在网上看了不良的视频,受到引诱,前去冒险,结果出了大事。

急忙有拿出手机找到视频发布的望着,点击量竟然突破了十万。

老子说过: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意思是,祸是造成福的前提,而福又含有祸的因素。

好事和坏事是可以互相转化的,在一定的条件下,福就会变成祸,祸也能变成福。

要不人家是老子呢,说出的话自然是很有寓意,因为那个小记者多事,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兼职,不出意外,后面这一家公司肯定还会长期跟我合作。

反这件事处理好了,绝对是一个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宣传,同时还提醒我,有些事情一定要解决的彻底。

何舒灵对着我吵闹,几乎对我没有造成影响,我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如何才能把事情处理好,想了几个处理办法,觉得还算合理,对何舒灵道:

“何大姐,出了这样的事,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你没有将自己的孩子给看好。”

这句话刚一说完,何舒灵就跟疯了的母老虎一样的扑了上来。

我急忙补充道:

“我们也有责任,你要是冷静点,我们就该好好的谈一下怎么将事情给解决,你要还是不依不饶的,那么大家只能在法院见面了,官司我打过不少,况且这家公司也有专门的法务部,你该起诉起诉,我们奉陪到底。”

何舒灵也知道跑到别人的公司来闹自己没有站多少理,一听真的要打官司,立刻就有点蔫了。

我见她不在乱吼乱叫,对她道:

“咱们这样,方兴住院的费用都由我们来出,等他出院,再补偿些营养费,他的问题我们来解决,公司不出钱,我就自己出钱,何姐,我保证还你一个健康的儿子,你看这样满意了不?”

何舒灵也不是存心要来公司闹,也是因为儿子变得诡异,快要送精神病院了,她家只是个普通家庭,在小记者的指引下,把我这个拍摄视频的当成最后一个救命稻草了。

我的话一出口,何舒灵流泪了,梗咽着道:

“大兄弟,不是大姐要找你们麻烦,我们就这么一个孩子辛辛苦苦的拉扯到现在,我也不是跟你们要钱来的,只要能将我儿子治好了,怎样都行!”

劳动人民的本质还是朴素的,我急忙向她保证,一定还他个健康的大儿子。

之所以我这么信心百倍,是感觉方兴肯定是被女鬼附身了,上一次在灵车上林语溪也是这样一个情况,刘武年既然能轻松的将她赶走第一次,就能赶走她第二次。

而且这样的事情也是可以录制成视频,把整件事的过程拍摄下来,跟制片公司商量下次的视频,并且我也能获得一份酬劳。

我先是拨通了刚才离开的制片老板的手机,将我商量的结果一说,他答应的非常爽快,说是方兴住院的费用公司包了。

我让他占时回来陪着何舒灵夫妇,出门再次拨通了刘武年的电话,将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

刘武年接了电话,沉默了半天,让我把电话交给何舒灵,仔细询问了她方兴的症状,又让我接电话,说让我们先去医院,找个单独的房间,他随后就赶到。

我把制片公司的叫出去,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他眼睛顿时是一亮,拍着我的肩膀道:

“小兄弟,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有股子拼劲和机灵劲,就照你说的办法来,我现在去叫车,你去领摄像机,还有等你毕业了就来我们公司上班吧,我们正缺你这样的人才!”

制片公司的老板安排了一辆车,载着何舒灵夫妻和我,四个人赶到了医院。

刘武年还没到,何舒灵带着我们朝病房走去,到了一看,儿子不在,这可急坏了,急忙去找护士,护士进来说是方兴不间歇的尖叫,神情诡异吓人,没人敢跟他一个病房,给他安排到了一个单间。

跟着来到单人病房,推开门就看到了方兴,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男孩子,十几岁的样子,还没完全发育好,留着寸头,并不英俊。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本该是朝气勃勃的,调皮,无所畏惧,但在方兴身上我却完全看不到这些,反而觉得他身上带着一股子阴森老旧。

方兴萎缩在角落里,离开阳光远远的,稚嫩的脸上无比阴沉。

见到有人进来,突然笑了笑,笑容之中竟然有一丝妩媚,那是一个女人才该有的表情,却偏偏出现在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子脸上。

而且他的眼神非常成熟,是一个成年人才该有的眼神,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说不出的一种情绪,像是碰到了老熟人,方兴的眼神和笑容让我不寒而栗。

何舒灵看到儿子坐在地上,心疼的大步走过去,喊道:

“儿子,地上凉,妈妈扶你起来。”何舒灵要扶起方兴,可还没等碰到方兴,他突然像是惊醒了过来,身躯猛地一挺,直愣愣的转过了头,看着何舒灵,尖声道:

“别碰我!”

那是一种尖利到刺耳的声音,很像是破碎的碗碴子刮缸的声音,十分的刺耳别扭,而且特别的阴冷。

整个房间都因为他这一声喊,温度突然下降起来,何舒灵惊惧的不敢动弹,制片公司的老板被吓的嗷一声就躲到我的身后。

鬼,好歹兄弟我也见过几次,虽然也有些心惊,却还是比他们镇定许多,也不敢乱动,急忙喊何舒灵:

“何姐,别动方兴,我找的救兵一会儿就到了,你快回来!”

何舒灵慌了心神,听到我喊,急忙后退了几步,此时的方兴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全身上下颤抖不停,动作却相当小,身躯僵硬,仿佛身上被无形的绳索绑住。

方兴突然开始笑了起来,笑声很小,却震颤起一阵微笑的声浪,层层叠叠的在病房里回荡。

我就觉得脑袋有些昏沉,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恍恍惚惚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响,砰!的一声,宛如天雷盖上挨了道雷,阴沉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和何舒灵夫妇还有制片公司老板站到了窗户旁边,窗户被打开,何舒灵的半个身子都挪到了窗户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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