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猫是通阴的,在很多的国家都有着说法。
不光能看见灵魂,甚至能够与灵魂交流。
猫是夜视高手,对于人类而言很暗的地方,只要一点点光它们就能看清一切。
因为猫的眼睛后边有一个镜子一样的膜,被称之为脉络膜的组织。
脉络膜能将通过视网膜的光线再反射回视网膜。
这样,微弱的光线在脉络膜的帮助下得到了二次利用,从而看到黑夜里的东西。
而从另一种科学依据的说法,猫具有“超强感应能力”,能感知细微的变化。
这些都是迟钝的人类所没有的,于是有人也将其称为“通灵”。
猫的“超强感应能力”归功于其灵敏的听力。
根据科学研究,人的听觉范围在20赫兹到20000赫兹之间,猫的听觉则在60到65000赫兹之间。
猫对高频率声音最敏感,当猫莫名盯着墙角、空气或者门外时,那是它在倾听。
所以很多猫能分辨出主人回家的脚步声,或者要带自己去洗澡、打针。
于是就会事先躲起来。
而且猫这种动物还有特别接近人性的一幕。
在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记载,郭夫人家中有一只猫,有一个婢女因厌恶猫偷吃东西,只要一见到猫就用鞭棍打它。
这只猫只要一听到婢女咳笑的声音,就立即窜得远远的避开她。
有一天郭夫人让俾女看家,期间婢女关上门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发现盘中少了几个梨。
旁边没有其他人,而猫狗又没有吃梨的道理。
婢女无法为自己洗清偷吃梨的罪名,竟挨了一顿毒打。
到了晚上,俾女忽然在灶膛中发现了这几个梨,感到非常奇怪。
仔细检验,发现每个梨上都有猫爪印儿和猫咬过的痕迹。
这才想到是猫故意叼走藏起来的,使自己因偷吃的罪名而挨一顿毒打。
婢女非常生气,又想再去教训猫一顿。
而郭夫人却说:
“决没有放纵你杀猫的道理,猫要是被杀,恐怕冤冤相报,又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怪事来了。”
这个婢女从此就不再打猫了,而猫见了这个婢女也从此不再躲避了。
猫被刚才那道雷声吓着窜进屋子,兄弟我倒是很能理解。
这是动物受到惊吓的本能。
然而后来它却头也不回的往屋子里跑,那事情就真的有些奇怪了。
“哎,大哥,这里有些不同寻常,在这里傻等着也不是办法,它在楼里风吹不到,雨淋不到的,应该不会出太大问题,要不咱先回去?明儿天亮了再来找!”
我上前朝林语溪安慰了一句。
林语溪双手依旧扶着窗户,朝着屋子里喊了几遍猫的名字见没有回应后。
生气的朝我骂道:
“你没长脑子吗,明天再来还能找到吗?”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你进去找找,我先回去?”
我接着说道。
“我。。。。我。。。”
林语溪一时间显然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个带有特色传说的教学楼,就让她绕着转一圈都会有一丝惧怕,让她独自一人进去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低头沉思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对兄弟我说道:
“那个号天。。。抱歉,刚才我的语气重了一点,你能不能陪我一起进去找找?”
“进去?现在?”
正直夜晚,阴冷的气息更加的重了一分。
透过窗口看去,屋子里空空荡荡的,一片漆黑。
稍稍看了一眼,身子就是一紧,仿佛里面有许多人正在看着自己的感觉。
我不由的退后了两步,倒吸了一口凉气,
转过头时,林语溪就用那楚楚可怜的眼神瞧着我,心中那叫一个矛盾。
这楼里的气息很不一般,比我之前在老看台楼那里的感觉还要可怕。
况且这里面之前可是不下几次死过人的,如果进去难免不保证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是我如果现在离开,万一这个女人一头铁进去了,百分之八十都会出事情。
我跟她两个再怎么说也是认识了一年的同班同学,看着她出事不管那我还是人吗?
兄弟我现在是万分的纠结,手指不时的轻点自己额头。
哎,想这么多也没什么用,也罢本来今天就要跟马达康一起进去的,然而这家伙居然是放了我的鸽子。
现在跟林语溪一起进去不也一样。
况且这栋楼再怎么诡异也只是传说,没有亲眼见过便有很大几率不是真的。
很可能跟那个七大灵异事件一样,是历届的学长学姐无聊编的故事来抖大家玩的呢?
想到了这里,我在心中当下就做了一个决定,抬起头对林语溪说道:
“跟着你一起进去找猫是没问题,但咱们得有言在先,进去之后一切行动你一定要听我的指挥,你可千万不要乱来!”
林语溪神情明显一松,笑道:
“没问题,只要你在里面帮我找到了猫,过两天我一定请你好好吃一顿大餐!”
我没有搭理林语溪,先观察一下周围。
确定没有人发现我们进入教学楼,熟练的从窗口翻了进去,接着手电筒的光线扫射了一圈。
确认了没事之后,方才招呼林语溪进来。
“轰隆!”
天空中这个时候又是一道闷响,传到了寂静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我和林语溪都是被吓得全身一个哆嗦。
“怎么停下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林语溪躲在我身后,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的像一只兔子。
看着这房间外一望无际尽头一片黑暗的走廊,颤颤巍巍的朝我问道。
“等一下吧,我抽根烟压压惊!你要不要也来一根,故事会的一本杂志上提到过!”
我说着,点上了香烟,随即又塞拉一根道林语溪的嘴里。
“对了你在把这个给带上,今天下午在百度上搜到的,是驱邪的好东西!”
我紧接着又马达康与刘鑫雨挂在窗上的两串大蒜给取了下来,顺手挂在林语溪的脖子上。
对于这发霉的大蒜的味道,林语溪明显有些犯恶心,脸上是写满了一万个不情愿。
可现在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只能选择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