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福已经多年不曾动武了,但今天是个例外。
付洋在这会说受了他的关照,那岂不是把他金福往叶牧眼皮子底下推嘛?
这要是让叶牧知道,感情付洋敢冲着我老婆撒野,是你金福在背后撑腰啊?这误会就大了。
金福抄起袖子,直接和众人对着付洋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付洋哪扛得住这么多人揍,很快就被打的不省人事,整张脸被打成了猪头。
“弄醒他!”
金福打的解气不少。
“啪!”
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付洋的头上,付洋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金爷!我冤啊!您的规矩,我是一样没落,这是哪出啊!?”付洋哭的鼻涕都出来了。
金爷是越看这小子越来气,他妈的,守老子的规矩,就能去找叶牧的麻烦?
想到这里。
金爷又怒了,他一脚将付洋踹翻在地:“老子关照你的时候,有没有告诉过你,有些人你不能惹?”
付洋哭丧着脸,抱着金爷的大腿:“没啊,金爷,您说以后遇到事,只要报您大名就行,根本没说谁不能惹啊!”
这话一出。
金爷当场就吧付洋的嘴给捂住了,然后冲着他说道:“还敢撒谎是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妈的!”
“给我打!打到这小子老实为之!”
不等付洋叫屈,金爷像是有预谋一样,直接一棍子就敲在了付洋的嘴上,直打的其满嘴是血。
眼瞅着付洋被打的半死不活。
旁边有人小声道:“金爷,是不是下手重了点,把人打死了,叶先生那里不好交代啊!”
金爷罕见的正色道:“没什么好交代的,这小子动了叶先生的妻子,注定下场凄惨,待会字节拖走,等叶先生发落,要是死了最好,省的污了那位的眼。”
金福能坐到今天,尤其是能在得罪叶牧的情况下,没有被其清算。
自然有他的独到之处。
一来是眼见,二来就是做事稳妥。
付洋被打的几乎气绝的时候,才被金福命人拖上了车,关在了港口的一个地下室里,一连几天,都没人再来看过他一眼。
付洋至始自终,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更不知道金爷口中那个不能招惹的人物是谁?
他甚至以为这是一个误会,是别人借由他的名义,坏了金福的规矩。
他哪里想到,真正让其落到如此下场的,正是他口中的那个随意欺凌,恶意污蔑的风声妇人许婉清。
就在他蓬头垢面,扒着栅栏往外看的时候。
从地下室外,传来几个脚步声。
“金爷!金爷!”付洋扒着栅栏大喊。
金福缓缓的走到了付洋面前,隔着栅栏,他面色阴鸷:“早知道你惹了这么大祸,前几天,我就应该杀了你。”
金福的语气带着几许懊悔,他在抓付洋的时候,只是知道付洋打了许婉清,哪里能想到,这小子居然敢觊觎许婉清的身子。
付洋不解其意,他恐慌道:“金爷,您肯定是误会了,我从未得罪过您,更不知道您说的那个惹不起的人是谁!”
“你认识许婉清吗?”金福有些不安的看了身后一眼。
他的背后,在那团阴影当中,一个人正站在那里,他的怒火滔天,让金福的背后都渗出了不少的冷汗。
“许婉清?!当然认识啊,这谁不认识,不满您说,她现在还有把柄在我手里呢,前几天江北停工以后,她找我,还被我狠狠的教训了一番,您要是不抓我,现在她都要上了我的床了。”付洋有些得意忘形,甚至忘了现在的处境。
金福听到付洋这么说,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退到了一旁。
“这么说,你都认了?”叶牧从阴影了走了出来。
“当然认了,不就是那么点事儿,现在她肯定还四处找我,求我上她呢!”付洋说完,才发觉气氛有些不对。
再一抬眼,一个陌生的人站在他的面前,而金福则是脸色难看的站在一旁。
“金爷?这……这是谁?!”他突然有些局促。
这难道就是金爷口中那个不能招惹的大人物,可自己从来没见过他啊。
想到这里,付洋顿时松了口气:“我就说是个误会嘛,我从来见过他,又怎么得罪他呢,金爷,现在可以放我了吧?”
岂料,金爷摇了摇头,依旧是一言不发,反而看向那个陌生人,在征求他的意见。
叶牧看着付洋,压下心头的怒气,这种小角色,本来他是不屑出面的,可一想到许婉清被这种人欺辱,他的怒火中烧,涌出的杀意怎么都止不住!
“我是许婉清的丈夫,我叫叶牧。”叶牧说道。
叶牧?
“叶牧?!哦!”付洋一下子想起来了,他突然笑了,“我知道你,软饭王,窝囊废,绿帽子王!哈哈哈!我揍许婉清的时候,她还威胁我,说我要付出代价?怎么?她难道让你一个废物来对付我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付出代价!”本来还战战兢兢的付洋,一听到对面的叶牧,当即嚣张起来。
“你觉得你现在的处境,不算是代价吗?”叶牧冷冷的问了一句。
付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瞬间冷汗就落了下来。
“金爷!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不,十倍!只要您能放了我,等我出去,我把许婉清那个贱人送给您,让您好好玩弄!”付洋转头看向金爷,言语中满是不忿。
金爷脸色愈发的难看,甚至连头也不敢抬,他知道,付洋这下是死定了。
付洋这个蠢货,对叶牧的印象全靠道听途说,哪里知道对方的可怕。
见两个人都不说话。
他试图再次贬低叶牧,来让金福倒戈向自己这边。
“嘿,叶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混到今天的,还不是靠许婉清,她可是帮了你不少啊,我想金爷肯帮你,也是许婉清这个贱人卖的吧,哈哈哈,看来我和金爷是同道中人啊,既然这样,你又何必跟我生这么大气呢?大不了,许婉清我不上了,不就得了?”付洋竟然笑了。
“付洋,你怕死吗?”
叶牧突兀的问道。
“我不怕,不过我啊,要是死了以后,你们江北工程停工,许婉清又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睡,我怕的是你又要多带几个绿帽子了。”付洋居然乐的直不起腰来。
叶牧彻底的失去了耐心。
他转过身,喊道:“金福!”
“您吩咐!”金福恭敬的弯下腰。
叶牧冷漠道:“剁碎了,喂鱼儿。”
“好,您先回避,免得这狗东西污了您的眼!”
说罢,金福就转向付洋,冷笑一声:“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