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牧惊了一下。
这怎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许婉清又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
他摆摆手道:“还是别了吧。”
“你怕了?”田嘉嘉双手抱胸,“怪不得人家说,婉清找了个窝囊废,现在亲眼所见,还真让人说对了!”
这话一出,叶牧脾气就上了,他直接忽视了许婉清,冲着田嘉嘉说道:“你觉得我怕了你?我是怕待会打爆你,你不好收场!”
许婉清直接叹了口气,拉了拉田嘉嘉:“要不算了,他糙汉子一个,下手没轻没重,别伤着你!”
“你是说我打不过他了?”田嘉嘉杏眉倒竖,当场就表演了一个劈腿,摆出了架势。
姜池儿没见识过叶牧的厉害,还真怕田嘉嘉两脚把他给踢废了,赶紧劝道:“叶董,你还是保重身体要紧,别待会被揍了,我们嘉嘉可是跆拳道……几段来着?”
“七段!但是八段的,我也能打!”田嘉嘉补充道。
“对对对,七段高手,你就别找揍了。”姜池儿说道。
看到姜池儿一副正经的样子,叶牧顿感无奈,说道:“在你眼里,我这个做领导的,就这么不堪吗?”
姜池儿抱歉道:“我也是怕你被虐,万一有个什么事……”
叶牧看了一眼田嘉嘉,还真有人信他会被揍啊,感情这小姑娘也是被人吹捧惯了怪不得脾气这么大。
想到这里,叶牧就有心教训一下她,让她知道什么是低调。
许婉清见叶牧起了心思,也有心看个乐子。
田嘉嘉又说了几句挑衅的话,这让叶牧彻底绷不住了,当下就摆开架势,要和她碰上一碰。
“你待会可留着点手,要是把人打坏了,有你好果子吃!”许婉清警告叶牧道。
而另一边,姜池儿也是忧心忡忡的和田嘉嘉说道:“大美女,大英雄,你可手下留情,别把我们老板给打坏了。”
“你放心,我点到即止,给他点好看!”田嘉嘉在地板上跳了跳开始热身。
叶牧打着哈欠,两手插兜:“来吧,别整那没用的。”
“我这是在拉伸,一看你就没练过,别待会自己劈了叉,又找借口。”田嘉嘉哼了一声。
她哪知道,到了叶牧这个地步,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呼吸,都在契合浑身肌肉,别看他光是站着,其实血液已经开始流动起来,肌肉肉眼难以察觉的情况下收缩,身子已经保持到最佳的一个状态。
“我好了!”田嘉嘉摆起架势来,还连带着喝了一声。
姜池儿把一脸苦笑的许婉清拉过来:“这会为了嘉嘉,你就先忘了你老公吧!加油,嘉嘉!”
“加……加油……”许婉清苦笑着跟着说道。
叶牧站在原地,看着田嘉嘉走到近前。
“哈!”
田嘉嘉怒喝一声,飞身就是一个竖劈。
“厉害!”姜池儿兴奋的叫了起来。
叶牧侧身躲了一下,接着就看到田嘉嘉竟是飞身而起,在空中连着几个侧踢,看起来还真有些花样。
“扑通!”
三个侧踢结束,叶牧一脚就踢在她屁股上,直接把她踢进了沙发里面。
姜池儿捂着嘴,半响都没回过神。
刚发生了什么。
田嘉嘉还在空中,就被叶牧一脚给踢飞了……
“要死啊!用这么大力!”在姜池儿呆立的时候,许婉清赶紧把田嘉嘉从沙发里扒出来,冲着叶牧瞪了一眼。
“我都没用力。”叶牧无奈。
田嘉嘉只感觉屁股被踢的生疼,窝在沙发里,委屈的要死。
姜池儿半响才回过神来,使劲晃了晃田嘉嘉,说道:“你振作起来,刚肯定是巧合,再来一局,我就不信他运气有这么好。”
这话说的田嘉嘉屁股又开始疼了。
刚叶牧那一脚凌厉的几乎看不到动作,而且力道刚好,把她踢进了沙发里,还没有伤到她,这已经说明对方手下留情了。
许婉清帮着揉了揉田嘉嘉的屁股,冲着叶牧说道:“你可真是个直男,该不会有家暴的倾向吧,打起女人来,怎么这么顺手?”
叶牧赶紧解释:“天呢,我冤枉了,我还以为她有多厉害呢,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用一根手指呢!”
田嘉嘉气呼呼的喘着粗气,她刚到中都,就听过叶牧的传言,这次来见许婉清,一来是再塑姐妹情谊,二来就是想教训一下叶牧这个渣男,给许婉清出口气,没想……出师未捷,就反被人教训了。
“是谁说的他是个窝囊废!”田嘉嘉悔恨不已,怪自己错信了传言。
“他还说大话呢,你不教训他?”姜池儿唯恐天下不乱,一个劲的教唆者。
她其实不愿意看到叶牧被揍,之所以在这里搅和个不停,只是想吸引叶牧的目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对叶牧有了一种奇怪的情感,似乎在他的身边才能感到心安,有时候他一个善意的眼神,自己就能开心一整天。
姜叔告诉她,她这是春心萌动,情窦初开了,但是也同时告诫他,不要对叶董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和想法,毕竟他也是有家室的人。
“行了,你上楼去吧,没有人找你,别下来了!”许婉清直接下了逐客令,把叶牧赶出了客厅。
叶牧还想着今晚和许婉清再进一步发展一下给多多要弟弟的工程,这下可好了,估摸着是没戏了。
怀着好事被人打搅之后极度不爽的心情,叶牧悻悻的走上楼。
深夜的时候,小姨周婵给他发来消息。
告诉他北州的局势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控制下来,现在杨氏反咬一口之后,导致很多暗中的势力都蠢蠢欲动,而且在这段时间的交锋当中,周家一直都处在上风,但杨氏背后却有一个暗线在支撑着,让周婵和乐辉都感觉有些棘手。
不过杨氏也只是苟延残喘,要不是想查一下他背后的那条暗线,周婵也不会留他到现在。
叶牧听到这消息之后,立马就想到了醉金阁。
醉金阁背后的暗线在贪狼的梳理下,大都浮出了水面,唯有一条线,错综复杂,屡屡中断,很是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