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胖子把几个手抓饼啃完,干渴得直打嗝。我就出去给他找水喝。
训练营外面有情况,看守监狱的人全部去增援了。出了围栏,我轻松找到水,又进了胖子的监牢。他惊讶地上下打量着我。我说:“先喝水,喝完水我告诉你。”
他端起水来,咕咚咕咚地一阵猛喝,喝完就抱着肚子说疼。他二十多天都是饥饿状态,胃早就萎缩成一条管子。
现在啃了好几个大饼,大饼又是硬质食物。然后又喝一肚子的水,食物把萎缩的胃给撑开了,自然会疼。
看着他抱着肚子在翻滚,我也帮不了他。蹲下看到他满头大汗,就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然后出去走廊,四周围看了一下,另外两个监牢关押着二十多人。这些人全部都蓬头乱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估计也是饿的。
看来这里挺复杂的,如果能给他们搞到武器,这里都不用我们来打。这些犯人就能把训练营给灭了。
打定主意,我就说话了:“这里谁会?”这些犯人都爬起来看着我,谁也不出声。也不是谁都能听得懂的。
我说:“我是来救我朋友的,你们谁想出去的话,我会给你们搞到武器。”
这时角落有一个人说话了,他巴拉巴拉的讲了一通,我只听到几个单词。
他说完就对我说:“先生,只要你搞到武器,这个训练营就交给我们了。”
看那蓬头乱发的样子,起码关押一年了。
我向他走去,穿过围栏出现在他身边。这举动把他吓了一跳,哆嗦着嘴巴说:“你是修行者?”
周围的人看到我突然进到监牢里,也是一阵骚动,都在窃窃私语起来。他们商量罢,就和那个人讲了几句。我是一句都听不懂,外语是我的短板,没有那个语言环境。
连连点头,然后回头跟我说:“先生,这些人都会使用武器,只要你放我们出去,给我们分发武器,我们就可以自己打出去。”
果然猜得没错,我只能利用他们,而不能和他们一起杀出去。只能给他们武器和自由,能否安全出去就看他们了。
打仗不能靠异族,安全只靠自己。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呀!
我点点头,说我去搞武器,你们做好准备。然后又出了牢房,走到胖子那边,问他怎么样了。胖子满头大汗爬起来,说:
“草!好了一点。这饿了二十多天,暴吃暴饮果然不行。”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搞武器。蒋鸣还在外面等着呢。”
“你怎么进来的?”
“穿墙术!”
我说完,他瞪着我上下的打量,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没有理他,而是闭上眼睛用意识向上面探查,发现了弹药库,里面没有人。进入弹药库,翻找了一下。有手蕾,有AK,然后就一箱一箱地搬下去。
武器到手,这些人都熟练地分发武器弹药。看那些专业手法,等都拿到武器之后,我一拳就把围栏的门给打碎。
这些都举枪鱼贯而出,他们已经分好组,都知道自己要干嘛。
我打烂了另外一个牢房的门,就又回到胖子身边。胖子爬了起来,拿掉身上的干草,说:“我们现在走?”
我说:“不急,让他们打一会儿。”
随后就听到地牢出口一阵阵的枪声,还有手蕾的爆炸声,打得是相当的激烈。胖子说:“这个办法挺好,来个两败俱伤。”
突然,我听到一阵阵的重机枪声音,“嗵嗵嗵嗵”。这是训练营的在反扑。人才出去一半,还有十来个躲在地牢门口,往外面扔手蕾。
我说:“胖子你想玩重机枪不?”
他摸摸肚子说:“有得玩当然好,干死他们!草!都把我饿成帅哥了。”
我又闭上眼睛,把意识延伸到外面,找到重机枪据点。除了重机枪,四个角的轻机枪也把地牢出口给封锁住了。
先前出去的犯人,死了几个,剩下的攻进了营房。我睁开眼对胖子说:“重机枪在大门口附近,我先去搞掉四个轻机枪,然后重机枪让你玩。”
说完我就出现在营房角高塔上的一个轻机枪位。这轻机枪的杀伤力是一千米,抬高机枪口,都能打到一千五百米之外去。我的出现并没有引起机枪手的注意。
然后伸手一拧,副射手的脖子就断了,软绵绵倒在地上。那机枪手还在那里连射“哒哒哒哒”,用火力压制地牢门口。巨大的枪声中,他根本不知道副射手已经没了。
闻着呛人的硝烟,我弓下身体,一下扑在了他身上,他惊讶地回头看,被我一下抓住脑袋把脖子掰断了。
搞掉了四个机枪位,又回到地牢,拉着胖子的手,这次出现在重机枪后面。重机枪手正疑惑,怎么四个角落的枪声没有了,根本没有想到身后还有人。
我把副射手给搞死,胖子已经把机枪手拧脖子。
胖子弓下身体,扑到重机枪位置,我跑过去拿起弹链,他把枪口一抬,“嗵嗵嗵嗵”子弹就倾泻在训练营的石头房子上。子弹把石头打出一阵阵火花,边角有大块的石头掉了下来。
胖子又调整了一个角度,专门打房子的门窗位置。那些门窗一下就粉碎了。巨大的声音不敢露头,重机枪位周围弥漫着浓浓的硝烟。
营房门口地上已经躺下了十多具尸体了。
本来那些犯人被五挺机枪压制得死死的,现在没有了压制,他们都鱼贯而出,冲进营房里面绞杀。
我大致数了一下,我们干掉了十个人,地上也有犯人打死的差不多十个人。能抵抗的估计就剩下那十个神职人员了。胖子看没有了绞杀目标,就停止了射击。
“胖子,我看你这些狱友啊!”
“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饿得眼睛都绿了。脑子里面只有食物。”
营房内巨大的枪声,还有一阵阵爆炸声,早就引起了蒋鸣的注意。现在没有四个角落的轻机枪压制,他又摸了回来。
蒋鸣在营房门口探头张望,看到是我和胖子在重机枪位,然后就叫了我们一声。
我们回头来看,蒋鸣跑过来,跳进沙袋围起来的重机枪位,踩在子弹壳上差点摔了一跤。他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爬到这边来。
他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找到帮手了?”
我说:“我把那些犯人放了出来,现在他们在进攻营房呢。”
蒋鸣说:“我们快走吧!等会另外三个前哨回来了就有得打了。”
胖子说:“我们占据三个轻机枪位,等增援过来再干一场呗!”
主意是好主意,就怕这些犯人杀狂了,连我们都打。蒋鸣说:“我们还有任务呢,先到安朱曼去休整一下,继续完成任务。”
胖子很不舍地拍拍那架重机枪,说走吧!
然后我们坐上铜鸟离开,向安朱曼飞去。下面看到有十辆摩托车开得飞快,这些人应该是其中一个卡哨回来增援的。蒋鸣拿起背着的AK一阵扫射,下面的人立刻人仰马翻。我们趁机飞走。
飞了几十公里,蒋鸣力竭,就只好下地走路。胖子被关了二十几天,虽然得到了一点补充,但是走路还是软绵绵的。他说早知道就开几辆摩托车出来。
四周都是荒山,只有低矮的灌木丛,还有满地的碎石头,走路都硌脚。头上太阳很毒,胖子一边擦汗一边说,走不了了,休息一下吧!我们就找一个避阴的地方坐着。
蒋鸣查看胖子的伤口,然后给了一颗丹药他吃,说皮外伤问题不大。看到胖子瘦得脱了形,蒋鸣说千万不能再瘦了,不然比他还帅怎么得了。胖子听到也是哭笑不得。
我拿出地图来,用指南针定了一下位。指着地图对他们说,前面几百米就是大峡谷了,整条大峡谷有两百多公里长,有一条土公路。这里会有车经过,我们就走这里吧!坐一下便车都好过自己走路。
位于大峡谷的中后段,出城有一百五十公里的泊油路,路就是沿着大峡谷修建。
五十公里的土路,我们就在这个土路边上。蒋鸣说到安朱曼去应该可以搞到一些消息,可惜刚才没找到翻译。